“这倒不是。”陈鹤朗耸肩：“大人的事，小孩子别管那么多。”
“我不是小孩了，哥。”陈宸伸手，把陈鹤朗衬衫最上面那两颗扣子扣上，陈宸双手插兜，享受着他的服务。“我现在可以单手把你抱起来。”陈宸低笑着补充道。
“我看你是皮痒了找抽。”陈鹤朗拍开他的手，准备开门出去，又被陈宸拉住了手腕。
“你确定是我皮痒了，而不是你手痒了？”陈宸捏着他骨节分明的手，还在笑，意味深长地问道。
陈鹤朗轻轻皱了皱眉，有些怀疑陈宸是不是知道了点什么，但他每次去俱乐部都全副武装，没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还有什么事？没事我回去了。刘总那边承受了很大的舆论压力，我得尽快找出真相。”
“我知道你在找什么，我刚刚遇到了一个贩毒的。”见他哥转移话题，陈宸也不好继续打岔。“我现在不在出任务，这是我的个人行动，所以我可以告诉你，这里没有你要的东西。”
“哦？”他可没和陈宸说过，他在找什么。不过那天他给警方提供了一些关于烟的线索，比如肖傅忻，听说他已经被传唤了。陈宸估计是通过这个推测出来的吧。
“因为那个人跟我说，他没有□□。”
“他只能代表他自己，说不定其他人……”
“不可能。”陈鹤朗开门的时候背对着他，他的胸膛贴上陈鹤朗的后肩，陈宸比他高一些，凑近正好贴在他耳边“缉毒组的人来给我们开讲座的时候提过，C城的贩毒团伙都有明确的地盘划分，而且为了抢地盘发生过多起械斗，一个酒吧里不可能有两个组织……嘘。”
有人来了。
这两个人推开厕所门，都喘着粗气，其中一个细点的声音一直在小声的催促着“快点、快点，我已经洗过了。”随后隔间的门关上了，再是窸窸窣窣的衣服落地声。
陈鹤朗回头看了一眼，陈宸果然已经脸红了，正别开视线。还说不是小孩子，没见过世面，他安慰小动物似地拍了拍陈宸的头，无声地指了指门，陈宸点点头，正当两人打算出去的时候，隔壁传来了一声咔嚓声。
那是打火机的声音，响完后，一阵浓烈的烟草味飘了出来。
焦糖、桂皮、烟草的味道冲破卫生间里混杂的空气，飘进二人的鼻腔。
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急什么，会喂饱你的。”男人的声音低哑难听，嘴里似乎含着什么东西，说话含混不清。
雪茄？陈鹤朗用两根手指，在唇前比了个抽烟的动作，朝陈宸做口型，陈宸会读唇语，点点头。
这个烟的味道，和陈鹤朗昨天抽的一模一样。
随后是拉链拉开的声音，再传来另一个男人的断断续续的叫声，听得陈宸脸更红了，他把脸埋进陈鹤朗的颈窝里。
隔间里的温度一直在攀升，陈鹤朗被陈宸这么大一个热源紧紧地贴着，陈宸的呼吸正好打在敏感的颈部，他本身喜欢的就是男人，隔壁激烈的动作片挑动着他的感官，身后陈宸的心跳快而有力，他的喉结滑动了一下，克制着自己渐渐沉重的呼吸。
另一旁的陈宸也好不到哪去，他完全被陈鹤朗身上的气息包裹起来，明明用的是同款的沐浴露，那股凌厉的松木味就像钩子一样钻进他的心尖里，勾的他心痒。
“好哥哥，给我也来一口。”隔壁处于下位的男人娇声说道。
“哼，我这是加了料的，你受得了？”男人似乎不太情愿，但还是拿出了烟，塞到另一个男人嘴里。
“呼——哈，好棒，是四哥那的新玩意？”
“四哥那哪有这种尖货，日落酒吧那的，可难弄了，已经排到下个月了。”男人粗声回答，话语中夹杂着喘气声。
两人交握的手紧了紧，原本只是来碰碰运气，没想到还真被他们遇上了。日落酒吧并不在这个区，而在C城最繁华的地江区，听他们的意思，应该就是这种雪茄毒品的来源。
可是这么大一个酒吧，每天往来的人这么多，他们要怎么找出是谁把日落酒吧的毒品换掉了刘欧迪原本的那盒，又是在什么时候换的。
得到了想要的信息，陈宸当机立断打开了隔间门，用胸膛抵着他哥出去，走出厕所以后，狠狠地呼吸了一口外面的空气。
幸好出来了，再在里面多待一会，感觉就要起反应了。暗自庆幸的陈宸没发现陈鹤朗把束在裤子里的衬衫扯了出来，挡在了某个部位。
从厕所出来后，两人站在阴影里，沉默了一会。
“你打算怎么办？还继续查吗？”陈宸问道，案子涉及到那些亡命徒，事情会变得无比危险。
今天晚上算是小有收获，但能够用上的证据是一个也没有。早上碰巧看到陈鹤朗的日程表上，最近还有好几个案子要开庭，甚至明早就要飞A城了。
“当然要查。”这时候，陈鹤朗电话响了。
“喂，刘总。”他做了个手势示意陈宸安静。“嗯，我这边会抓紧时间的。”过了一会眉头蹙了起来“取保在这个案子有难度，您可以开个价，我和警察那边谈。”
电话那边很嘈杂，甚至听到了几声砸东西的声音，听得出对方的情绪激动，这边陈鹤朗好声好气地劝着，对方才冷静下来。
陈宸手指摁上他哥的眉头，揉开他的眉心，陈鹤朗和那边打了十几分钟太极，终于把电话挂了。
“哥，别皱眉，会老的很快的。”
“没办法，挣钱不容易啊。奸杀案还想取保，真以为钱无所不能了。”陈鹤朗顿了顿，涵养极好地克制住他骂人的冲动，叹了口气，说道：“等这单结束了，我给你买台超跑。”
陈宸张嘴，半天也没说出不想要超跑，只想要陈鹤朗多陪陪他这句肉麻的话。
“你叫个代驾，我一会就来。”陈鹤朗把钥匙丢给他。回到原本喝酒的卡座，在那坐着的两个男人一见他回来了，便重新黏上去。
陈宸叫完代驾，一转头就见到陈鹤朗在跟那两个男人黏黏糊糊，甚至他哥掏出手机来，要加他们的微信了。
他无名火顿起，这两个人到底有什么好的！只因为是gay，就这么讨他哥喜欢？！
他哥一周都对他没几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