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洗纹身

那天晚上的事情被封闭在罐子里,没有人打开。

宋沉烟这几天忙着进到剧院熟悉事务。

前期只能打个下手,那些项目她一个都没法参与。

除了练功不能耽误,其余时间都很自在。

下午六点从南城剧院出来,她配了一辆小车,大众polo,适合女孩子。

自己开车也方便。

“沉烟,你今晚有空吗?我找到了人。”叶枝给她打电话。

宋沉烟开免提。

“好,一会我回去换个衣服就去接你下班,吃完饭就去吧。”

叶枝现在是在机构里当舞蹈老师,每个月做的还算稳定,在附近租了一室一厅。

干净利索,宋沉烟之前去过一次。

在机构门口见到人的时候,宋沉烟没敢认。

头发剪短,整个人看着清爽许多,脱离曲家的影响,她变得开朗许多。

和那些前台工作人员都是有说有笑。

叶枝看见双闪的车,挥挥手和大家道别。

“我先走啦。”然后快走两步拉开车门。

“上次我们见面还是一个多月前呢。”

宋沉烟点头,然后掉转车头问她去哪吃饭。

两个人去了叶枝很喜欢的一家火锅店。

天气转秋,不似之前炎热。

吃完饭九点钟,今晚宋沉烟住在叶枝的小房子里,也不急回去。

“这里。”叶枝导航看着前面的小巷子。

下车以后走了一段路以后看见门房,敲开,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

寸头,单眼皮,长得不丑。

看见宋沉烟的时候明显顿了一下:“你洗?”

宋沉烟点头。

跟着进去以后,屋子里干净,虽然是老区,屋子却翻新过了。

叶枝坐在外面,宋沉烟穿了一件衬衫牛仔裤,脱去衬衫,露出裸露的后背。

艳红的像是要灼伤每一个人看见的人。

“很漂亮。”

小伙子忍不住的想上手摸一下。

但还是招呼她坐下来。

直到看见实物才知道,纹身的人水平绝对非常高。

图案精心设计,洗掉的过程痛苦难熬。

“你确定要洗掉吗?”

宋沉烟趴在那,闷声:“确定。”

但是小伙子不忍心,拿着机器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电话里说过,洗的过程很长,需要你今年每个月都要来一次。”

“我知道。”

宋沉烟决心要洗掉过去的枷锁。

这场纹身洗的很长,叶枝都快睡着了,宋沉烟才出来。

她穿了件宽松的衣衫,不太明显,但人还是有些僵硬。

说不上来,刺痛微小。

“走吧。”

叶枝冲着店主笑了笑。

夜里,宋沉烟迟迟睡不着。

她试探叶枝,结果叶枝睡得很熟。

想必每天教孩子也很累吧。

宋沉烟没回去,霍陵也没回去。

他约了沈阔野在私人俱乐部见面。

两个人坐在包间里沉默许久。

“抱歉。”

沈阔野冒出一句话。

霍陵喝了一口咖啡。

“下周我要去国外了。”他语气平静,像是思考已久。

就在昨天,沈阔野和慕如星签署了离婚协议书,净身出户,并且拿了离婚证。

这场维持数年的婚姻终究是走到头了。

“她只是不懂你的好,小孩子一个,还在做梦。”霍陵不客气的说。

在很多人的眼里,慕如星是个成熟的职场女性。

可是在霍陵的心里,她还是那个做着梦的小女孩。

幻想要把曾经的家族企业拿回来。

但是东西早就被人转手好几场,现如今落在谢棠玉的手里。

沈阔野低下头,双手交叉放在膝盖上。

“无所谓了,接下来你们还是要一起往前走。”

他中途散场,要去追求自己的路。

曾经沈阔野是个一穷二白的医学院学生,靠着奖学金才勉强的维持生活。

凭着慕如星和霍陵关系获得第一桶金。

但是现在,他还是要去当医生了。

门打开的瞬间,对面的曲盼也打开门出去拿东西。

眼睛瞥见包间里的霍陵。

沈阔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把自己的过去也一并扔下。

等到曲盼抱着大桶酒回来的时候,对面的包间暗下来,空着。

“我看见了霍陵。”

曲盼费劲的把门关上。

陆禾赶紧放下手机东西接过酒。

谢棠玉半眯着眼没搭话。

“我看沈阔野表情沉重的离开。”

她倒了一杯酒。

谢棠玉还是不搭话。

陆禾拉了曲盼的袖子,摇头。

这几日,谢棠玉就差没把公司忙个底朝天。

整个人都不对劲。

“你怎么回事?拉着我们出来又不说话。”曲盼才不管这一套,她有啥说啥。

“不就是订婚吗,也不是过去没想过这些事情。”

她以为是陈沂川的事情。

陆禾悄悄的说了两句话。

曲盼先是一愣,张大嘴。

最后无语的把酒杯啪的一声放在玻璃桌上。

这时,谢棠玉抬起眼皮盯着她,声音嘶哑,抽烟过度。

“摔了要赔。”

“我赔不起?”曲盼站起来。

“你疯了吧。”骂他。

嘴好像是个连珠炮一样的往外发射。

“你喜欢宋沉烟,你还这么逼迫她。你当她兔子急了不咬人?陈沂川是个蠢的,竟然也不拦着,你和霍家好歹也是相交多年,何苦要在当口搞得大家难堪。”

“猫。”

她是他丢了的小猫。

谢棠玉纠正她,听着有人说起宋沉烟三个字,像是恢复了精气神。

“你作死吧。”

曲盼气的又坐下来。

“不管过去你对她如何,你如果要是希望自己可以和她在一起,你就不能这么干事。”

陆禾眼睛发光的盯着曲盼,时不时的点头迎合。

“那你说,怎么在一起。”

谢棠玉认真的问她。

曲盼这下哑口无言。

“我宁愿她恨死我,记住我,一辈子都忘不了。”

“霍陵是个什么货色,靠着齐镜的疼爱有了今天,若非如此,他哪来的资本要和我争一个女人。宋沉烟不懂,她以为对她好的人是霍陵,殊不知,那是条死路。”

曲盼知道谢棠玉对一个人好,总是极端过度。

“你拿她当作秦柯的替身吗?”

曲盼问出这么一句话。

谢棠玉撇过脸,冷笑。

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小柯是小柯,宋沉烟是宋沉烟。”

“从来都是两个人。”

曲盼皱眉,她想错了?

“那你对宋沉烟的喜欢不是因为她眉眼像秦柯?”

谢棠玉摇头,声音微弱。

“颠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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