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萤火顺利的混进了御丘派,还取得了洛轻舟的信任。
眼下,跟着洛轻舟与叶花柔,御丘派一行人,前来参加武林大会。
“星河,快跟上。”洛轻舟寻着身后的淳于萤火,生怕他一个不小心走散了。
“嗯!”淳于萤火冷哼一声,虽是面无表情,但心里划过一丝喜悦,悄悄的跟在门派队伍身后,保护着洛轻舟的安全。
只见,御丘派门中弟子,议论纷纷,时不时的回过头,朝着淳于萤火冷眼相待。
“我御丘派,从不收外人,也不知从哪里捡回来的阿猫阿狗,竟然能留在我们门派。”
“洛师弟,为了将此人留在本派,还被掌门给罚了。”
“若不是洛师弟,中了什么妖术,被人给迷惑了。”
“哎!那就不知道喽!谁让咱洛师弟的师父,是他亲爹。”
“说的也是!早晚洛师弟,都会继任御丘派的掌门,至于我们?凑热闹的份哟!谁让人家有个爹呢!”
“谁当掌门,还不一定呢!就算他爹是掌门,那又如何?”
“说得对,武林大会,就看咱洛师弟的能耐,看他如何为本派争得颜面。”
“哼!就是。”
“再乱嚼舌根,一律逐出师门。”叶花柔回过头来,气不打一处来,堂堂名门正派,竟收了一群蛇鼠之辈,看着就让人心烦。
门派弟子面面相觑,不敢再言语,只是,眼神里划过鄙夷之色,看向跟在他们身后的淳于萤火。
突然,淳于萤火的周身,隐隐的露出一股杀气,冰冷的眸子,顺着气息寻去,正看向,那几名不知死活的,御丘派门徒的身上。
瞬间,几人不由得,后背一凉,不敢再看向淳于萤火。
直至深夜,六合天宗,才接待完武林各派人士。
纷纷落叶,滴滴雨落,惊扰着躺在床上凤萧吟的思绪,辗转反侧,叫他难以入眠。
他忘不掉,长梦玄境被大火覆灭的场景,更忘不掉他爹江丞风,被九州天下各派围剿的场面。
一切是那般的历历在目,他在无数的日夜中嘶吼,又在深陷泥潭中爬出,疯魔度日。
他就是要整个九州,不得安生,他才开心,纵使万劫不复,也要为整个长梦玄境,讨个天理。
另一旁,楚林羡气定神闲,打坐调理内息,压制着体内的毒素,碧落黄泉的毒,早已侵蚀他的五脏六腑。
若不是当初离开天昭时,受了祁野的刑罚,将一半的毒素给逼了出来,恐怕他也活不到现在。
再加上平日里,凤萧吟银针走穴,为他疗伤,不然他早就死了。
次日,武林大会,一触即发。
微微颤动的梨花瓣,悠悠地飘曳在,柔和的风中。
抬眼望去,梨花错落间,一座座银白淡绿的楼阁亭台,有序排列着。
淑香璃色的楼阁,尽显六合天宗的绝美景色。
楼阁的东西南北,四个方位,各有一个拱形门洞,可通过四个洞,可以看到每个方位的景象,到了晚上,更可大饱眼福,欣赏四方夜景。
每座亭台各有四个翘角,每一个翘角上,都系着一只银制的风铃,一阵微风吹过,风铃发出“叮叮叮叮”悦耳的铃音。
每座亭台之上,都坐于三两人群,谈笑风生。
而六合天宗的中心空地上,碧白色的阴阳台上,庄严而又神圣,旁边更是坐满了九州之下,武林各派人士。
凤萧吟与楚林羡,便就坐于正南方,附近角落的位子上。
而洛瑶光看向人群外,一棵梨树,便迅速的爬上,梨树的枝干上。
找了一个无比舒适的地方坐下,随手摘下一朵雪白的梨花,缀于发间。
一旁的骁云起,也学着洛瑶光的样子,轻点脚力,飞落在枝干上。
洛瑶光回过头,望了望,“阴魂不散呐!”
随后,一边啃着早已准备好的桃子,一边吃着糕点,看向人群中,阴阳台上的情况。
武林大会,亭台之上。
六合天宗的玉拂衣仙师,仙风道骨,主持着此次武林大会,眼睛里还带有着,不可轻看的,神秘色彩。
“诸位,此次来参加六合天宗,召开的武林大会,真乃是武林之幸事。”
亭台下,坐着武林八大派,各派掌门,阴阳怪气的说道。
千山派—赵御掌门:“玉盟主,不必客气,我等一向敬重您老。”
“自从九华宫—祁玄真死后,这武林盟主之位,不是都由您,一直暂代着吗?”
“赵掌门,你什么意思?”六合天宗—大弟子:莫清风,为师父玉拂衣打抱不平,口直心快的说道。
天机阁—玄卿阁主:“赵掌门的意思是说,武林乃是天下人的武林,这盟主之位,也该从长计议,再说贵派的诛邪翎,乃是武林至宝,莫不是想要独吞喽!”
“一派胡言,今日我六合天宗,召开武林大会,是想为武林谋福,鬼谷八荒作乱,大家要团结一心,铲除这群恶鬼。”玉拂衣情绪颇为激动,看着武林各派。
潇湘派—沈叙白掌门:“鬼谷八荒近几年来,作恶多端,我们自然会将其铲除,就不劳烦玉仙师了。”
破军殿—骁云战副统领,一副看戏的模样,静观其变,在人群中寻找着骁云起的身影。
“表哥?跑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