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它们吃这有什么用啊，还不如不吃东西，省点钱呢！”
听着杨科长的话，林枫微微一笑，
又是暗示吗？
黑色山羊吃青草没有用，又是在暗示黑色山羊不是山羊吗？
老掉牙的动物与人，翻来覆去，又有什么意义呢？
‘它’究竟想告诉自己，或者引导自己陷入什么样的污染之中呢？
杨科长继续带路，林枫继续跟着，
两人一前一后，
杨科长走着，嘴上仍在不停唠叨着，
“兔子园区的饲养员也是可恶啊，竟然把牧草的事情告诉了她！”
“她生起气来，谁又能管的了呢！”
“唉，还是猴子聪明啊！”
林枫走着，忽然眼神一凛，
在前方小路的尽头，一个白色的身影出现，
她背了一个蓝色的急诊箱，
此刻，这名女子正蹲在一个白色山羊的身边，
山羊的腿上，潺潺地流着鲜血。
似乎是在为山羊进行治疗……
林枫认出了，她是1号导游，孙医生。
【山羊经常斗殴，所以园区会常备一个动物医生；任何时候，遇到动物医生，一定不能笑！】
保持不笑即可，林枫心中暗道。
然而，让林枫不解的是，
杨科长，看着孙医生，眼神竟变得惊恐起来！
他睁大了眼珠子，凹陷的眼眶显得十分空洞，
与此同时，
林枫心头忽然生出一股不妙的感觉！
这种感觉是……
为什么会这样！
在山羊区大门口的时候，杨科长是和孙医生站在一起的啊！
但此刻，看到孙医生为白山羊救治，杨科长的反应为何会如此之大！
林枫心头沉重起来，
他看向周围，
那些零零散散的山羊，无论是黑色的，还是白色的，
所有的山羊似乎都被某种力量牵引，
此刻，它们都直勾勾地看向杨科长！
林枫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他皱了皱眉头，而后轻喝一声：
“‘冷漠时间’！”
随着‘旁观者视角’的展开，
林枫的眼中，一些细微的变化出现：
杨科长，自己的导游，那瘦弱的身躯上正缓缓飘散出袅袅的黑雾！
而这，在普通的视角里，是看不到的！
“不行！不是现在！”
林枫眼神逐渐变得严肃起来，
他看向杨科长，提醒道，
“钱的作用确实是很大的！”
“咱们还是说些钱的事情吧！”
听到林枫的话，杨科长想回头看向林枫，
但，似乎是受到了某种东西影响，
只是转头的这个过程，就变得异常艰难……
“好像，也没有那么大的……”
杨科长索性不再转头，他一边说着，一边用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前方，
那是孙医生的位置。
“我似乎……有点……”
他呢喃着，眼神陷入秘密。
……
诡异事务分析组，
李志打开王天祥送来的报告，
【2073年4月1日‘商超规则怪谈’调查报告】：
1.商超规则怪谈出现于4月1日上午十点钟！
2.怪谈的规则有以下几点：
3.怪谈污染结果为：变为小丑玩具！且该过程不可逆！
4.分析组组长唐千之于上午十点三十分钟到达，而后，决定将规则带回分析组分析。
5.下午三点钟，唐千之重新返回规则怪谈现场，据他说，他已经找到处理怪谈的办法，他决定亲身进入规则怪谈之中！
6.下午五点钟，规则怪谈消失，唐千之牺牲。
7.事后调查，现场有‘畸形’存在过的痕迹。
详细调查报告如下：
……
看着这整个报告，李志不由得皱起眉头，
唐千之牺牲的那个时候，自己还是分析组的一名分析员，
报告的第4条显示，‘唐千之决定将规则带回分析组分析’，
但，那一天，自己就在分析组，自己的印象中，唐千之从来就没有回来过！
如果结合林枫的【外来人口登记表】里的信息：
唐千之在这一天，作为引荐人，给林枫签了字！
不难推断出，
没有回到分析组的这段时间，唐千之应该是和林枫在一起的！
在这之后，等唐千之重新回到规则现场的时候，却说自己已经找到了处理规则怪谈的方法！
林枫，这中间，会有你的影子吗？你真实的身份，到底是什么？
李志叹息一声，随后就打算合起报告，
然而，就在此刻，他的目光落在了报告第7条信息上：
7.事后调查，现场有‘畸形’存在过的痕迹。
“是‘畸形’！”
李志猛然醒悟，他看向怪谈直播中，
焦急的林枫，
还有那站着不动的4号导游，杨科长！
（PS：杨科长的话，都是干货，只不过有点含蓄。就像说猴子聪明这一句，其实和上一章的猴子行为隐隐呼应。而且，他的话可以有两层含义，结局出来，就会揭开。畸形的概念，下章给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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