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然停下了练剑,他也有些无奈,这一段时间,猪毛由于本性,喜欢好吃的,便和小玄烟一同上山下湖,湖中的灵鱼少了许多,山中本身有许多锦鸡,灵兔之类也少了一些。
玄鱼与二狗都有些沉稳,比较喜欢修炼,让他省心一些。
这基础剑法习练的时间不短,他这次准备去百川坊市,与徐佐再见一面向他道一声歉意,在讨教一番剑法。
也同若焉说过,他绝对不会承认,这是报备。
这些时日他吃了不少苦头,唉,小狐狸修为高了,没有以前的小狐狸可爱。
以前他仗着有修为时欺负欺负小狐狸,然后立马转头就跑。
那时小狐狸只是普通的狐狸,追不上,他站在远处看着小狐狸气急败坏的模样,虽然这样需要哄好久,但他感觉那时的快乐是多么的美好,因此他也乐此不疲。
这段日子,小狐狸看他剑法不好,总是找理由美名其曰,要陪他练习剑法,增进修为。
但是看她那三脚猫的剑法,摆明装傻充愣,不就仗着修为高来欺负他,每一次切磋总是打得他鼻青脸肿。
莫不是也有一个小本本,专门记着小时候欺负她的事,而现在看来,看来她是挺记仇的。
哼,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你一个小女子计较,林清然挥散心中的万般思绪。
向着宗门外走去。
……
林清然踏出宗门,向着山林外奔去,这段时间他过得很是充足,每日都练习基础剑法。
两个徒弟一直由若焉来教导,他也能腾出来时间想一些之后的事,师傅希望他振兴青竹派,他要考虑宗门之后的发展,不过道侣伴他身旁给他心中有许多的力量。
虽然若焉未曾言语过多少,但是他能感觉到那份深深的情意。
唉,他不敢奢望什么,只求下回切磋下手轻一点。
……
夜幕降临,
林清然从青竹派,向着百川坊市那个方向奔袭,由于天色渐晚,再加上这个镇子有些诡异,他准备在这个镇子探查一番,再去访市,他站在这镇外残破的古道上
向着前面望去,这镇中有些奇特,别的镇子都灯火通明,而这个镇上毫无一盏亮灯,镇上家家户户大门紧闭,门前都挂着一盏盏的诡异白色的灯笼。
大街上空无一个行人,一阵阵的风,从大街上呼呼的吹过,透露着些许的诡异,正前面有一硕大的石碑,上面写着柳镇,林清然走入镇中,看着旁边紧闭的一间间错落有致院落,他心中有许多的疑惑。
他刚想往镇中心走,左侧的左侧有一座门房伸出一只手,将他拉进院中,他右手一转准备扔出一张落雷符。
只听见:
“道长,你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来到镇上”
这个声音话音未落,把他拉进院中,他看向院中,院中很是残破,他看着这个身影,是一位面容和蔼的身穿粗布麻衣,脚上穿着草鞋的老人,这个老人已到古稀之年,但身手依然利索。
林清然立刻把符篆收了起来
“老人家,这镇上出了什么事,怎么家家户户都闭门不出啊,门前都悬挂着一盏白灯笼”。
老人松开抓住林清然胳膊的手,他一听到林清然的问题,便开口说道:
“道长进屋说吧,”
说完之后便打开了房中的屋门,林清然跟随老人走进了房中,
房中的空间不大,格局很是简陋,只有三两个破木板凳和一张残破的桌子,角落摆着一张方床,桌子上只有一盏昏暗的油灯,窗户很是奇特,被厚厚的木板封住。
老人家拿出一张破板凳,用衣袖擦了擦,又转身,连忙从破旧的茶壶中倒了一碗水给他递了过来:
“道长请坐,老朽,姓王叫王福,不知道长怎么称呼”
林清然伸手接过,开口说道。
“贫道,谢过老人家”
这老人家面上带着惊恐,稍微定了定神:
“道长有所不知,这柳镇是方圆百里最大的镇子,以前特别繁华,三年前开始镇上的人离奇消失,起初大家都不曾在意,但之后消失的人越来越多,逐渐引起大家的恐慌,使了许多的法子,都毫无作用。
每一起消失,仿佛有一种规律,每一次只要有十个人消失,这种事情便会结束,过上个半年安稳日子,好像献祭似的,便会迎来第二次,而今夜便是献祭的夜晚。”
那老者看着林清然欲言又止的模样。
他又接着道:
“老朽知道,道长想问为什么大家都不跑。
道长有所不知,镇里还剩下的便是祖祖辈辈都在镇子上住着的,叫我们走能走到哪里去。
这些时日,天灾不断,已经数月未曾落雨,我们柳镇又与河畔太远了田中的稻子都枯萎了不少,想必外面也尚且如此。
这门外挂的灯笼
,若是散发红光,那就说明就是被选中的人,如果还没有发生光芒,说明便会安然度过这一次,道长,你现在老朽这里待上一晚,明早安全了再走。
唉,这世道,本就过得不太容易,还是保住性命最为重要。”
这老人家说完刚才消失的惊恐之色便浮上了脸庞,仿若陷入到回忆之中。
林清然有些失神,是啊,他们不是修行中人,在这乱世之中,他们会遇到许多的天灾,**,污秽,邪魅。
他感觉刚才想问的问题有些可笑,好似前世听到过的那句话
何不食肉糜?
他未曾考虑那么全面。
林清然脸上带着歉意,右手暗自放在身后灵光一闪,一张定神符浮现:
“老人家,是贫道片面了,贫道稍有些修为,老人家请放心,这事既然被我遇上了,我定然会探个究竟,还大家一片朗朗乾坤,让大家过上安稳的生活。”
贫道是修士,讲因果二字,老人家你伸手拉我,正是为善因,贫道,必定会还老人家果,正为善果。
“老人家这无故消失,必然会留下痕迹,你想一想,那些人消失之前有什么特殊的痕迹”
痕迹
这老人家听到这个词语便陷入沉思,嘴里低喃着:
“痕迹,痕迹,这我怎么想不起来了?”
顷刻之间,老人似乎如同癫狂一般,我怎么想不起来了,怎么想不起来了。
这老者面露狰狞之色,双手上的血肉如同流沙一般滴落在地,顷刻之间双手只留下森森惨白,毫无半块血肉的白骨,老人身上无火自燃,只不过这火焰散发着诡异的气息,散发出差异森森绿焰。
咔嚓咔嚓
顷刻之间,刚才的老者,已经消失的毫无踪迹,只留下诡异的白骨妖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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