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老七到底有什么不会的?朱标有点迷茫!

朱标表示很是心累。

几个弟弟虽然都是皮外伤。

但看起来都格外的凄惨。

他费了老半天的力气,才把可怜兮兮的弟弟们安抚好。

心里头可是把朱朴给骂了个遍。

回到东宫。

朱雄英也闹腾个不停。

今天又给他安排了另外一位名师。

太子妃常氏就告诉他。

朱雄英不听讲,还偷摸的骂人老狗。

骂了就算了。

还被人老师听到了。

直接告到了太子妃这儿。

“逆子……!”

朱标脸色发青。

算是体会到了父皇的感受。

每一句逆子,都包含着太多的气愤。

朱雄英干嚎道:“我要去找七叔。”

“你就是被你七叔给带坏的。”

朱标训斥道。

“父王,我就要去找七叔,就要找七叔。”

朱雄英喊道。

“你去,你现在就去。”

“大晚上的,看你敢不敢去。”

“你干什么?”

“站住!”

“你个逆子。”

“这么小就开始气我了?”

朱标一把拉着要出门的朱雄英,又气又笑。

怎么跟老七一个德性啊?

太子妃常氏也是无可奈何的很。

自己这儿子。

打不的骂不得。

谁让他背后有父皇撑腰了?

说起来。

朱元璋对朱雄英的溺爱。

整个皇宫的人都知晓。

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也就是朱标才敢说上两句。

换了其他人。

回头在老朱跟皇后那儿说上两句,准被叫去问话。

“这小子就是跟老七学坏了。”

朱标哭笑道。

他也不知道是好是坏。

“殿下。”

“雄英听话的时候听话,但人还小,调皮是正常的。”

常氏温柔的说道。

朱标揉了揉眉心,道:“成天的,都是一堆的事情。”

“今日何事让殿下烦心的?”常氏帮朱标揉着肩放松。

“今天老七把老二老三他们几个人,都给打了一顿。”

朱标闭眼享受难得放松,道:“也不知道,他们几个怎么惹到老七了。”

“啊?”

常氏惊呼一声,急忙问道:“那老七有没有事啊?”

朱标眼皮微微开合,又闭上了。

这偏袒的也太明显了。

“老七能有什么事?”

朱标道:“被我关在诏狱反思。”

“就是老二他们伤了。”

闻言。

常氏松了一口气,道:“那就好。”

“没事就好。”

朱标没好气道:“老七打人,你难道没觉得不对吗?”

“老七这人本性不坏。”常氏笃定道:“肯定是其他几个小叔叔,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对。”

“招惹到了老七,这才动手的。”

得。

这语气,说了当白说。

他也知道太子妃与老七的感情。

长嫂如母。

老七从小生母就不在了。

常氏对老七的关怀,嘘寒问暖,关怀备至。

隔三差五的都给老七送东西。

过年过节的还有礼品送去。

亲手制作糕点,熬羹煮粥。

待遇有时候朱标都嫉妒得很。

朱标对老七的感情,也不是其他几个兄弟能够比的。

没办法。

他是带在身边,亲手养大,一点点的看着他成长起来的。

真要论的话。

老七比父皇都要跟他亲。

“殿下。”

“老七关在诏狱也不是一回事。”

常氏劝说道。

朱标翻了个白眼,道:“你知道什么。”

“老七还真就喜欢诏狱。”

“我今日说放他出来,他都不乐意呢。”

“说什么,里面的环境好,里面的人说话有好听。”

“你听听。”

“这是一个关在诏狱的人说的话吗?”

“不知道的还以为诏狱是什么人间圣地呢。”

诏狱那地方有什么好的?

阴暗潮湿,阴森恐怖的。

偏偏这小子就是喜欢。

朱标都无语得很。

人人都畏惧害怕的地方,他反而觉得是好去处。

常氏噗嗤一下就笑了出来,道:“老七还真是……。”

她都不知道该如何形容了。

就在这时。

外头有人禀报。

“禀太子爷。”

“诏狱来人,说是七爷送东西过来。”

朱标一愣。

这大晚上的,老七搞什么幺蛾子?

“叫进来。”

“是!”

朱标对常氏道:“你先下去休息吧,我很快就来。”

“那妾身告退。”

常氏转身下去。

很快。

一个锦衣卫快步走了进来,行礼道:“卑职锦衣卫副千户蒋瓛,叩见太子爷。”

“蒋瓛?”

朱标问道:“老七要你拿什么东西来?”

蒋瓛连忙将东西掏出来,一个大太监上前,将东西收了上去,递给了朱标。

朱标打开一看,眼睛微微一瞪。

这是几张宝钞的图样。

画的很是精细美观。

“这是老七所做的?”朱标惊讶的问道。

“回太子爷,七殿下在太子爷离开后,就让小的准备好了笔墨,然后勾画……。”

蒋瓛说道。

这让朱标更加吃惊了。

“老七还有这等绘画功底?”

他有点迷茫了。

老七到底有什么不会的?

武力高超。

才华横溢。

这又来一个绘画的技艺。

随便拿出一样来都不得了。

偏偏他还占据了三样。

三种都是他人望尘莫及的地步。

但从这宝钞画图来看,一般的画师都没有这功底。

怕是只有那些大师才能够比较了。

不得不说。

这画出的宝钞,真是很对朱标的胃口。

相比于之前的宝钞样品。

单单从图样上来看,就胜过太多了。

他一张张的看。

看到最后一张。

是银元的图案。

图案上还有一个人头像。

他仔细的端倪了一阵,不由嗤笑一声。

这个臭小子。

人头像不是他又是谁?

竟然胆大包天把自己给画上去了。

“蒋瓛是吧?”

朱标站起身来,道;“走,去诏狱。”

“殿下,这都大晚上了,去诏狱怕是……。”

大太监不由开口劝说。

但朱标却是没有理会,挥了挥手而已。

随即。

一支队伍,打着火把,锦衣卫开道。

快速朝着诏狱的方向而去。

朱标还在路上的时候。

谨身殿。

老朱还没有休息,正在批阅奏章。

朱标辛苦,老朱也不轻松。

他是睡得比狗晚,起得比鸡早。

在旁边还有一碗羹放在,早就凉透了。

这时。

二虎快步走了进来,老朱头都没有抬。

“陛下。”

“诏狱的一个副千户,突然到东宫去了。”

“不久后,太子爷就朝着诏狱而去。”

二虎快速说道。

“嗯?”

老朱疑惑的抬头,“深更半夜的,诏狱的人来找老大。”

“老大还连夜去了?”

他不怀疑这其中有什么阴谋。

但肯定是有问题的。

这个问题。

很大可能是出在老七的身上。

“几时了?”老朱放下手中的东西,问道。

二虎恭敬的说道:“亥时末了。”

这个时间点。

对大明的人来说,已经很晚很晚了。

早就是该休息。

毕竟夜晚没有什么娱乐活动。

受限于照明条件,都是早早的睡觉。

除了老朱这种要操劳国事的。

老朱本来有点睡意的。

这下睡意全无,来了点兴致。

“去诏狱。”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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