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想破脑袋都想不明白,刚才自己为何会这么勇,强行就想把那事儿给办了。
眼下要是推脱不掉,这辈子都会交代在这里。
“娥子,你给解释解释啊。”
他抓住了娄晓娥这根唯一的救命稻草,跪着恳求:“你快跟人警察同志和一大爷说,我们真的是在处对象。”
“我们刚才,只是在开玩笑,我这么喜欢你,哪会伤害你?”
苏进在隔壁冷耳旁听,娄晓娥只要不说话,自己拯救她的计划,就算顺利完成。
许大茂这个钦定大反派,也就能领了盒饭,提前杀青。
“娥子,你别愣着啊,这事儿可开不得玩笑,能要了我的命!”许大茂再三恳求,差点就给对方磕头了。
王哥冷笑一声,亮出了手铐:“都这样,像你们这种犯罪份子,一旦落入法网,都是这种表现。”
“要演戏,给我回所里演,到时候有的是办法让你交代。”
他心里暗自激动,本来只是抓盗窃犯归案,没想到阴差阳错,居然还顺带破获了一桩流氓案。
侮辱妇女可是大案,回去就能被记上一功。
这四合院,可真是自己的宝地!
只是他激动得有点早,娄晓娥毕竟善良,心里对许大茂其实也有点意思。
在许大茂再三恳求下,终究还是心软了。
“同志,我,你们,你是误会了。”她斟酌着语句,吞吞吐吐道,“我和许大茂,我和他真的在处对象。”
“什么?”王哥的心里顿时凉了半截,“这位受害者同志,你放心说实话,别有顾虑,我们会保护你的。”
娄晓娥看了看跪着的许大茂,叹了一口气:“真没事儿,刚才我跟大茂喝酒,想必交谈的声音有点大了吧?”
王同志顿时蔫了,女方说没事,到手的流氓案,就这么飞了。
隔壁,苏进摇了摇头,娄晓娥不知道以后的剧情,这时候心软,也在情理之中。
白忙一场,王哥肯定不是滋味。
不过别急,还有自己这个盗窃犯,会给他惊喜。
“你们啊你们!”
短暂的沉默后,易中海责备的声音传来:“处个对象也不早说,这不浪费警察同志的时间吗?”
发生了这种事,娄晓娥想早点回家,许大茂赶紧屁颠颠跟着,送她出去。
“老太太呢?怎么走这么慢?”王哥生着闷气,想找个出气筒,“你报警抓的那盗窃犯,在哪呢?”
聋老太这时才堪堪赶到后院,听不到声音,也不知道刚才发生的事。
“同志,你们别愣这儿了,抓罪犯要紧。”她喘着粗气,连说带比划,“我带你去,千万别让这崽子给跑喽。”
易中海在一旁解释:“老太太耳朵听不到,她为咱这个大院,也是操碎了心。”
王哥对易中海印象不好,只是板着脸跟在聋老太身后,一句话不说。
当看到聋老太停在苏进家门口,他皱起了眉头。
所谓盗窃犯,难道是自己的苏进兄弟?
“就在里面。”聋老太太停下后,拿拐杖戳着大门,“苏家的小崽子,你个偷东西的贼,给我开门。”
易中海的话,像是在为别人考虑:“苏进,有警察找你,你要是真犯事了就快开门,争取宽大处理。”
屋内,苏进活动了下胳膊,从床上起来,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
“等了这么久,总算轮到我上场了。”
他慢条斯理走过去开门,见到外面的王同志时,惊讶的表情瞬间出现:
“警察叔叔,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又看了看旁边的易中海,脸上的表情从惊讶切换到了恍然:“肯定是怕一大爷他们不给赔偿金,你才过来监督他们。”
“那就多虑了,一大爷可是我们大院的道德楷模,知错就改,说赔偿,一分都少不了我。”
易中海赶紧接话:“苏进,今天警察同志来,不是为了赔偿,是聋老太告你盗窃。”
苏进的脸上,瞬间出现了震惊和不敢相信:“盗窃?我,我吗?”
“他,他是在抵赖?”聋老太听不到,只能从对方的表情动作上推断,“他抵赖不掉,偷了东西就要承认。”
“警察同志,就是苏家小子偷东西,他年纪小,但犯了罪,我们不会包庇的。”
王同志也朝苏进投来询问的目光,自己这个小兄弟目光远大,不可能去盗窃吧?
苏进保持着震惊的表情,连声质问:“老太太,话不能乱说,我偷什么东西了?”
“没有证据,你这就是诬告!”
“你在说啥?”老太婆从耳朵里抠出一大块耳屎,着急问道,“中海,这小子还不承认吗?”
易兄海做起了临时翻译,比划了很久,总算让聋老太理解了大概。
“我有证据,铁证!”聋老太一脸得意,“警察同志,他连着两天吃鸡蛋肉丝面,还吃红烧肉。”
“他家早就没钱了,中海他们的赔偿金也还没给他,哪来的鸡蛋和猪肉?”
“肯定是偷的,同志,你现在去他家搜,准能搜出赃物!”
苏进没接话,看向了一旁的王同志:“王哥,你看,这....”
王同志有些哭笑不得,就这?
那天全所的人给苏家兄妹凑得一些物资,没想到成了别人口中的罪证。
聋老太喋喋不休地催促:“同志,你别愣着,给我进去搜,让他人赃并获。”
“住口!”王同志被吵的心烦,怒声打断她,“老太太,你知道苏进的物资怎么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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