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斗酒
顾三娘暗讽李政临阵磨枪，酿造出来的酒能比得上葡萄酒吗？
顾三娘自信，在桃花酿的面前，葡萄酒都是略胜一筹的。
只是葡萄酒要从西域采购原料，成本巨高，寻常百姓难以消费得起，这才没有量产。
李政会任由对方损自己吗当然，不！
“酒发展至今，离不开一代又一代的改良，我们不能没有创新精神，总要酿出一种用料便宜，适合全民饮用的好酒来。”
李政反讽顾三娘不懂推陈出新，顽固守旧，卖的酒也只是部分达官贵族。
顾三娘皮笑肉不笑，话锋一转指了指身后的几个身材魁梧的大汉。
“这些人就是好和您斗酒的人，公子可还觉得自己能赢？”
“哟，也难为你找来这么几个帮手，不过送你一句话，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
李政眼皮都没抬一下，嗤笑一声便转身离开了。
那态度十分气人，婉如在说你没资格跟我说话。
在李世民和李渊的示意下，主持这场斗酒的小官吏站了出来，笑眯眯的扮演和事佬。
“两位都准备好了那么下官就宣布斗酒比赛开始！”
“没问题。”
李政坐在了椅子上，懒洋洋的摆摆手。
“小女子没意见。”
顾三娘笑吟吟冲小官吏点了点头。
紧接着，只见小官吏转身朝擂台中央走去。
忽然间现场，瞬间安静了下俩，百姓们自动自发的禁言不语，似乎意识到等会儿要发生什么事情一样。
“斗酒比赛正式开始，第一个项目，比酒的质量。”
“哇哦！”
围观百姓爆发出热情的欢呼。
“我在长安卖酒多年，今天我是赢定了。”
顾三娘声先夺人，亲自站起来走到了酒桌边上，亲自拆开了几摊子买得最畅销的酒，每一种酒都在过去给她带来了高额的利润，这便是她驾定自己能赢的底气。
酒勺子一勺子就是一碗，每一种畅销酒都被盛到了酒碗上。
酒液有浊有清，围观百姓却点了点头。
嗯，全部都是寻常喝的酒，每一种他们都认得。
整个过程最多五分钟。
顾三娘放下酒勺子，双手抱臂，偏头给了李政一个挑衅的目光。
“轮到您了。”
“啪啪！”
李政一丝目光都没给顾三娘，只是拍拍手示意伙计上。
酿好的酒都被倒入特制的酒桶中，酒桶有个特殊的阀门，一拧开桶里的酒便留出来了。
五个伙计分辨站在五种酒的酒桶旁，各自在阀门下放着一个碗，拧开阀门酒哗啦啦的往下流。
“我是不是眼花了这么多的酒怎么都跟水一样清澈？”
“对啊，倘若李政公子这边全都是清酒，啧啧，顾三娘那边可就稍逊一筹了。”
“嘿，难怪李政公子怎么敢跟顾掌柜比，原来人是真的有底气。”
“完蛋了，这回我可以压顾三娘赢的！”
随着时间流逝当五种酒静静的展示给众人，从形，色两方面看，属于李政的就美得如同艺术品，婉如绝代风华的美人，令人无法移开眼光。
“长乐震惊，积分＋999？”
“长乐爱慕，积分＋9999？”
“李渊震惊，积分＋9999？”
“李世民震惊，积分＋9999？”
“众人震惊，积分＋9999？”
……
李渊不禁唏嘘不已。
“李政酿造出的这批酒，若非斗酒对赌，寡人都想将其收藏起来了。”
李政哈哈大笑，忍不住用挪愉的语调调侃了一句。
“酒嘛，酿造出来就是用来喝的，只要原料充足喝完了再酿就是了。”
不同皇家这边，别人还有心情开玩笑。
顾三娘是大吃一惊，万万没想到对方的自酿酒，酒液竟然如此清澈。
那清澈度是自己最好的酒都比不上的。
头一次，顾三娘觉得胜券不在握，心脏不争气的砰砰跳。
冷酷的伙计把顾三娘的失神看在眼中，借着角度的问题，悄悄的扯了一下对方的衣袖。
顾三娘回神，脑海飞快的运转起来，为了避免点评丢人，遂大声感慨道。
“哎，酒的质量方面，我顾三娘认输。”
“这一局是李政公子您赢了，第二项我们比酒量，就是不知您能不能喝了。”
此言一出，嘲讽的嘘声从四面八方而来。
不少聪明人都觉得顾三娘着急了，说话有些咄咄逼人。
就在众人嘘声不断的时候，李政冷冷的讽刺道。
“你找来的帮手，只是看起来牛高马大的，论酒量我一个人能喝趴三！”
“哈哈哈！”
顾三娘身后的几个大汉捧腹大笑，纷纷大言不惭的挑衅道。
“就你过去和你对饮的人，只怕都顾忌着你的身份，所以装醉让你的。”
“哈哈，公子的小身板能装多少酒，您可别牛皮吹大喽。”
“我觉得您的话说反了吧，随便我们一个就能喝趴下您才对。”
收到自冷酷伙计给出的暗示，顾三娘心一横，冷冰冰地开口激将。
“李政公子是要一挑三，狠狠的羞辱我？”
李政冷眸以对，毫不客气的反讽相机。
“我没记错的话，从头到尾都是你在挑事都是你。”
“哼，倒打一耙，非君子所为。”
顾三娘心里咯噔一声，抢先一步打乱了李政翻旧账的行为。
围观百姓都是不知斗酒内情的，因此她才想借机卖惨一波，这样即便输了比试，她继续在西市开酒馆，李政也不能赶尽杀绝。
可一旦内情全部被掀开，那她的名声绝对玩完，即便厚脸皮的留在长安，也不会有人光顾他的生意的。
李政是哪种人从一文贱卖配方的事情，就能看出他是能舍掉脸面的狠人。
既然连自己的脸面都能舍弃，那么当然也不会顾忌别人的脸面问题。
随即，李政没有如顾三娘之意那般闭嘴，反倒是阴阳怪气的将事情给抖了出来。
“当初想要搞垮我店铺的人是你吧，只可惜一山还有一山高……”
“算了过去的事情就不多言了，我们比的是酒量，而不是大家翻旧账。”
“你的目的我也看穿了，不就是想要我应下一挑三么，你选三个人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