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洛此时的精神强度已经快接近三阶了,可是没有类似心理医生这样的精神力攻击和防御手段,对眼前的三道精神覆盖没有太好的办法。
“只能两害之下取其轻了!”雷洛左手探出直接迎上了一道精神波动,身子往左一侧。
“素描,勾勒你的形体!”接近三阶的精神力,将几名水手笼罩其中,啪啪啪三枪,直接干掉三名冲来的骑士。
胖子扣动了第十五枪,对着洛克道“差不多了,再继续玩下去,你的水手就要死光了!”
洛克对着胖子的方向一点指“剥夺,剥夺子弹与你的距离!”
洛克对于眼前的胖子不是好奇,而是有些感觉诡异。
从游戏升级开始,这个胖子就变得无比邪门,每次必死之局都会莫名其妙的避开,不是子弹卡壳,就是枪支故障,甚至扳机失灵。
洛克作为一个已经推导出三个公式的强者,竟然对这个胖子一点办法都没有。
无论是剥夺故障,剥夺听觉,剥夺嗅觉,剥夺运气,可是都没有作用,这个胖子还是无比诡异的活了下来。
果然,这次也是一样,在他说出咒文开启语句时,左轮手枪的子弹直接在转轮里面就爆炸了。
“你又失败了!”胖子有些同情的说道。
洛克看着四周不断倒下的水手们,眉头紧皱,看得出来不是自己的手下太弱而是对手太强。cizi.org 永恒小说网
比如眼前的雷洛,一只左手被剥夺了本身操控,在那里无力的挂着,可对方的出手依旧凶猛,五人能够靠近游戏区域两米范围。
洛克犹豫的抬起了左轮,对准了心脏位置,就在扣动扳机的一刹那,他忽觉得一阵不安,非常强烈的不安,不由得枪口朝着左侧挪了一些避开了心脏位置。
“精神,锋锐的尖刺”原本静静站在洛克身后的那名心理医生忽然双目泛起金光,眉心位置一根由精神力凝聚而成的尖刺直接扎入了洛克的后脑。
一切发生的太快,正在交战的水手、雷洛、灵儿、小兵、包括拿着左轮的洛克都没有想到背后的肉球会突然发难。
猝不及防精神遭受攻击的洛克根本没有能力阻止,子弹毫无悬念的穿透了他的胸膛中心位置,带起一道血水柱。
法文师修习到了较高层次能不能防御子弹不知道,可是一般的二阶甚至三阶显然不能。
即便洛克事先似有所预感将枪口的位置挪开了一些,可重伤在所难免。
哐当,左轮带落在地,洛克难以置信的转过身,看着茫然不知所措看着自己的心理医生问道“维克多,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还未等维克多解释什么,对面的胖子已经举起了左轮对着洛克的头颅“这还用问,他想取代你呗,蠢货!”
“砰”棚子果断扣动了扳机,一枚子弹直接窜入了洛克的头颅。
骇人的一幕发生了,子弹没有阻碍毫无悬念的进入了洛克的眉心,可是让人意外的是,对方的头颅竟然没有血液流出。
狰狞的子弹伤口也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一颗颗头颅从洛克身体各处撕开皮肤钻了出来,漆黑的瞳孔冰冷的看着众人。
一声声冤魂一般的质问不断从头颅中传出“为什么,到底为什么,我把你当亲生儿子,你为什么要那么做!”
眼前一幕不解释众人都清楚“洛克船长,掠夺者号的船长发狂了!”因为自己从小养到大的当亲儿子一样对待的维克多背叛了他。
在洛克中枪的时候众水手已经停止了攻击,看到船长发狂,他们的脑中只有一个想法,趁着洛克精神还处于迷离的时候,尽快离开掠夺者号。
“雷大哥我们也快走吧!”灵儿和小兵跑到雷洛身边催促道。
谁知雷洛摇了摇头“你们先带着胖子回去,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
“洛子,你脑子进水了吗,都这样了你还惦记东西呐!”胖子大骂道。
“我有八成把握洛克有一张强盗的神咒帖,你要明白这东西对我们的价值!你放心我死不了!”
说着雷洛一抖身子,一层散发着淡淡蓝光的光幕覆盖在身上。
“雷大哥,你开启第三层基因加锁了?”灵儿震惊的看着雷洛。
“刚突破不久,还获得了一个不错的图腾战技,别的不敢说,保命没问题!”
胖子叹了口气“好吧,那你多保重”说完拍拍身边小兵肩膀“去,把那个叫维克多的家伙也带上,我们走!”
小兵皱眉不解道“带他干嘛,那家伙就是个雷!”
“你说带他干嘛,洛克疯了,只有他知道大伙的下落!”胖子没好气的说。
看着几人跃到下方的小船上,雷洛长出口气,几个跨步来到对方缆绳的地方,扛起一大捆钢丝缆绳冲到洛克身边。
“能争取一点时间算一点时间吧!”
就在雷洛刚将钢丝绳打好结时,洛克的眼睛已经从淡黄色转化成了血红,淡褐的头发快速生长变粗,末尾处长出了一个个舞动的小手。
“啊!”洛克一声嘶吼左右脸直接撕裂长出了两排尖锐的獠牙!
“为什么,为什么要背叛我,你们这群该死的,你们这群该死的!”
砰砰砰,雷洛一边退后一边开枪,慢慢退入了船舱里,就在进入船舱的一瞬间一把关上了舱门开始寻找船长室。
“机电室、图书室、大福室、二副室”中于雷洛在船舱二层的最里侧找到了船长室。
一脚踹开大门,扫了一眼豪华的装修,雷洛将目光首先锁定在了硕大的办公桌上。
打开第一个抽屉,里面是海图和资料,海图的重要性自不用多说,只要发现了自然要带走。
打开第二个抽屉,里面满满登登都是雪茄和香烟。
第三个抽屉上着锁,不过对打开了第三层基因枷锁的他而言形同虚设,稍微用力,弹簧绷断抽屉硬生生被抽了出来。
抽屉里面只有一样东西,长条的纸片,雷洛有些兴奋“难不成这么简单?”
可当他拿起那张薄薄纸片时,表情变的无比复杂,那是一张照片,一张用彩笔勾画的照片,从一缕缕清晰地发丝不难看出绘画者很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