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之所以要这样子平行心境,原因就是他潇文远实力增长过快,导致心境跟不上,如果不用同时使用两把武器来达到一种微妙的平行,可能他潇文远在心境修行未知大成之前都不敢随意使用神器级别的神兵利器呢。
云凌子一听潇文远这么说,也表示明白地点了点头,因为他知道,眼前这年轻人曾经一定也是他这种级别的人,甚至可能比之他更强大。到了这种级别的人,心境将会是一道坎,不管你称之为心魔还是邪障,总之对修行者来说,最大的敌人就是自己的心。而他云凌子也见过不少修行人为了让心境平静如水,通常会寻找一些与自己性情相反的法器来平行自己的心境,从而不让心生执念,从而减少心魔诞生。
“潇道友,既然那凶刀是你的法器,那老朽就去寻南华,与他一同帮你取回那凶刀吧。”
云凌子的意思很简单,就是让潇文远专心处理好世俗之事,而他则为潇文远走一遭。
潇文远也不客气,当即说道,“那就多谢老先生了。”
而自从潇文远和云凌子说起那神神仙仙之类的事情后,一旁安静地跪坐着的吕布和贾羽都彻底傻眼了。
云凌子是神仙级别的存在,他们是知道的,可着潇骠骑居然也是,并且看云凌子的态度,似乎是与这潇骠骑同辈,甚至云凌子说话的时候还多带恭敬和谨慎,似乎潇文远的身份要比之更高一样,这让贾羽和吕布都有些接受不了呢。
而此时云凌子与潇文远的事情谈完后,云凌子就对吕布说道,“奉先,为师先去泰山一趟,等回来之时再带你正式踏入修行界,这段时间里,你就安排好那些凡尘之事吧。”
“谨遵师命。”吕布当然不会多说,毕竟他也得需要一些时间来安排女儿的事情。至于妻子严氏,早年在生吕玲绮的时候大出血,然后身子一直非常虚弱,在吕玲绮十二岁那年就撒手归去了。所以说,他吕布在这世间除了女儿吕玲绮外,就再无亲挂了。至于小妾魏氏与王允的义女陈氏,他吕布却不怎么放在心上。魏氏那是当年在丁原手下当差时,为了和拉拢魏续才纳其妹妹为妾的,这谈不上什么感情之类的。至于王允的义女陈氏,他吕布明白的很,这等笨拙的离间计又怎么满的过他吕布?更别说还是有贾羽帮衬的吕布。只不过见女王允的行动正好与他吕布不谋而合,才刻意逢迎而已。
云凌子点了点头后,就回顾潇文远道,“那老朽就告辞了。”
“老先生请便就是了。”
潇文远话声一落,云凌子就彻底消失了。如此一手倒是让潇文远回看老白,“老白,我没有感觉到空间波动。”
“嗯,我也一样。他很强大,强大的就算我全盛之时也难以是对手。”老白也摇头说道…
云凌子离开后,吕布就提出要见一下自己的女儿吕玲绮,潇文远当然不会阻拦,也就问他是要亲自去冀州,还是等他潇文远让人把吕玲绮护送过来。
不过吕布却出言问道,“将军可有徐州之意?”
被这么一问,潇文远也直接说道,“确实,我打算在入冬之前拿下徐州再做休整。”
“既然如此,就劳烦将军让人护送小女过来了。而布可为先锋,为将军夺下那徐州!”吕布略微感叹地说道,“望将军成全,或许此战乃布纵横凡尘之最后一战了。”
“如你所愿。”潇文远倒是干脆,“你引本部兵马与三万骠骑军铁骑,明日出兵琅琊,我自引大军随后就来。”
“诺!”吕布认真地对潇文远行了一个军礼。
而潇文远又对一边的贾羽说道,“不知道文和先生肯屈尊骠骑将军府否?”
对于贾羽是否投靠他潇文远而一直不表态,潇文远心中也有些纳闷,也就直接问过去了。
其实贾羽当然有这个心了,不过一直不见潇文远主动开口了,那文人的傲气就上来了,这才迟迟不表态。不过现在潇文远一开口,他就当下伏地拜主。
毕竟他贾羽不是傻子,眼光还是非常明睿的。他知道这天下迟早归于眼前这疑似有仙人身份的潇骠骑,他再不拜主就真的是傻了。
见贾羽拜伏在地高呼主公,潇文远也就高兴地搀扶起他,并说道,“得文和相助,乃高祖得陈平、张良也。”
“主公谬赞,羽惭愧,何以比之献候(陈平)、留候(张良)?”
“文和先生谦虚了。”潇文远微微一笑,然后就转言说道,“今文和先生来投,正好温候出征之际,不知文和先生肯为温候随军军师否?”
“固所愿也,不敢请耳。羽当竭尽全力为主公谋那徐州。”贾羽恭敬地作揖一礼…
……
次日,吕布领着贾羽、张辽、与二万并州狼骑为先锋前军,赵云和田豫引三万骠骑军铁骑为先锋中军,浩浩荡荡地杀向徐州陶谦。
而潇文远则任高顺为兖州督军,张邈暂代兖州牧一职,领十万人马守兖州。而他则自引十二万大军往徐州琅琊出发。
骠骑军大军的行动本来就没有隐藏的意思,所以徐州陶谦很快的就听到了探马汇报,说那骠骑军二十万大军正浩浩荡荡地从兖州杀来,现在都快到兖州泰山郡了。
陶谦一听当即就要昏死过去,本来一个曹孟德就够他受的了,甚至他都做好了让自己的子嗣逃往江东,以避免灭族之祸呢。可现在曹操居然被骠骑军一战而下,强大的曹操军都让他徐州军头痛的要命,现在却来了比之曹操军还要强大无数倍的骠骑军。并且打出先锋旗帜的还是新投骠骑军的天下第一将吕布。这让陶谦此时都直接哭出来了,大呼天要亡他陶谦云云,随后就直接昏迷过去。
过了一天,被大夫救醒后的陶谦神智不清,瞳孔中多有彷徨,这让陶谦的一众手下,陈登、陈圭、孙乾等人都有些不知所措,彷徨许久后,陶谦却忽然清醒过来了,也就问向陈珪,“汉瑜(陈珪表字),今我徐州前有骠骑军来犯,后有袁术军虎视眈眈,我该如何是好?徐州该何去何从?”
老态龙钟的陈珪沉默好一会儿的才出声说道,“府君与潇骠骑无隙,他却无故攻伐,此乃不义也,然骠骑军势大,又新得兖州和右司隶,以及吕布举家相投,正是兵锋盛极之时,我等徐州先受曹操侵害,虽没伤元气,却无力与骠骑军对抗。若是能派一能辨之士,出使袁术,晓之厉害,想那袁术也知潇骠骑乃贪得无厌之辈,今兖州与他袁术之豫州相邻,若不想唇亡齿寒,袁术势必与我等联合,有袁术大军帮助,或许我们能度过此关吧。”
“此事甚好,可速去办。”陶谦一听也觉得在理,就让陈珪主持这事。
陈珪又说道,“今老朽年迈,虽有为府君效死命之心,却无效命之力,今我儿元龙年轻力壮,可以代老朽走上一趟。”
陶谦听了连连点头,然后让陈珪全权处理此事,就让陈珪下去了。
陈珪等人离开后,陶谦翻转许久,就把儿子叫来,吩咐其暗中准备好,如若徐州兵败就逃往江东避祸。
两个儿子不从,说是要与徐州共存亡,而又说实在打不过他们就投靠潇骠骑云云,气的陶谦只得以死相逼,这两草包儿子才唯唯若若答应了陶谦避祸江东。
见两个不争气的儿子离去后,陶谦又想了一会儿,忽然想起还在琅琊布防的刘备,就马上着人唤刘备过来。
刘备一听陶谦传唤,就留下张飞统军,自带着关羽快马来到下邳治所。
在州牧府中见到了病危的陶谦后,刘备当即大惊,连忙问陶谦,“府君因何成了这模样?”
“唯忧心徐州百姓耳。”陶谦脸色苍白地从床上挣扎而起,刘备连忙上前帮忙搀扶着陶谦,并让他靠在床头。
陶谦靠坐好后就长叹一声,“玄德公可知那潇骠骑为人?”
“这…世间传闻却多有听闻。”
陶谦摇头说道,“虽然潇文远对治下百姓多行仁义,却是不忠不义之徒。去岁董卓暴死,长安大乱,潇文远手握四州大军却坐看天子蒙难,就此一举就看出其为狼子野心之辈。曹操与他有亲姻,他却因一句‘诸侯争霸何须做作’,就背义袭曹操后方。虽我恨曹操,却事出有因,而那潇文远却是不忠不义之人,今天下大乱,天子蒙难,若任由潇文远继续做大,这刘汉江山将改名换姓也。”
“听府君如此一说,那潇骠骑确实是歹恶之徒。幸亏备当年为报国家社稷而挂印而去,否则今亦因此而污。”刘备一脸后怕地说道。
“玄德公心系汉室,吾非常清楚。今潇贼来袭,徐州势危,吾年老体衰,心力不足以应对,今徐州需年轻有魄力之人方可渡过难关。我观玄德公心系汉室,乃大忠大义之人,令弟关张皆为万人敌,必能保徐州不失。”
“府君安心休养,备自当效死力…”刘备连连表忠,不过陶谦却挥手打断了刘备,并说道。
“玄德公误会了,今吾病已危笃,朝不保夕,万望明公可怜汉家城池为重,受取徐州牌印,吾死亦瞑目矣。”
刘备闻之大惊,连忙说道,“府君有公子二人,何不传于他们?”
陶谦摇头说道,“长子商,次子应,其才皆不堪任。吾死后,犹望明公教诲,切勿令掌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