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皂香皂,李炎早就不再卖了。
当然。
李炎与李宗闵合作之下,估计再过一段时间,就该再次发卖了。
长安城这么多人。
而李炎售卖的肥皂香皂加起来,也才二十来万块。
这段时间,王飞能寻到三十块肥皂香皂,那也算是不少了。
“侄儿孝敬堂叔是理所当然的,要不是有堂叔的照拂,我们王氏一族说不定都不知道被外人欺负成什么样了。”王飞恭敬不已。
王守澄看着王飞,轻轻的点了点头,“你先下去吧,我先安静一会。”
王飞不知道王守澄今天怎么了。
以往王守澄前来悦和楼之时,他王飞总能与他这位堂叔聊上好半天,好亲近亲近。
但王守澄发了话,他不得不退出去。
时过一个时辰后。
王守澄离开了悦和楼。
王飞送出坊门,心中腹诽不已,‘堂叔这是怎么了?菜也没有动一下,就连酒都没喝一杯,难道出了什么事吗?难道是那肥皂香皂的事情?’
王飞想不通,最终也只能返回悦和楼,继续忙着他自己的事情去了。
出得坊门的王守澄,轻轻的说了一声,“去颍王府。”
马车转弯,拐向十六王宅方向而去。
......
“伶侗,来吧,让本王香一口,别躲了,再躲,本王可就要使出少林的龙爪手了,嘿嘿。”此时的李炎,正在王府之内,与着王淑玩着一些不可描述的画面。
正当李炎双手成爪之时,一个婢女着急忙慌的奔了过来,急声道:“殿下,不好了,门房说王府大门前来了一群兵卒。”
李炎正在兴头上,被婢女的一声不好了给打搅,正了正身,脸色不悦,“什么兵卒敢到本王府上来闹事,我到要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家伙。”
“殿下,先让长史或管家去看看吧,莫要闹出事。”王淑见李炎撸起了袖子,赶紧出声劝阻。
“也好,去让长史去会一会那些人。”李炎止住步伐。
没过一会儿,得了通知的左严来到了王府大门。
当左严一见到王府大门前的一群兵卒,心下也是怒气升腾,从王府大门的台阶上往下走去,欲要前去喝骂。
可就当左严下得台阶来后,一个小太监从马车的侧边迎向左严,“王中尉要见颍王,请去通告一声吧。”
左严见一个太监出现,又闻其所言的王中尉,顿时紧张不已。
“是,我这就回府去禀报。”左严即紧张又害怕。
王守澄的名头,放在长安城之中,都能止小儿夜啼声。
他一个亲王府的长史,真要是得罪了这位,那后果不可想像。
左严快步奔回王府,往着内院方向而去。
当李炎得闻王府之外的兵卒乃是王守澄的人之后,心下到是安稳的很。
至于自己先前说的拜帖,对于这位来说,基本是无视的。
而且人家已是上了门,李炎虽不惧怕他王守澄,但事已至此,如真要是拒之门外的话,那可就真要交恶了。
王淑紧张的走近李炎,“殿下,王守澄怎么会突然到来?他不会是想对殿下怎么样吧?”
“伶侗,你放心吧。他王守澄想要弄死我,不可能这么明目张胆的到我王府来,他可没那么傻的。”李炎整理了一下衣裳,宽慰完王淑后,直接往着前院的厅堂走去。
迎接?
那是不可能的。
一个家奴,还不配他李炎亲自去迎接。
要是自己的那位皇帝二哥前来他颍王府,他李炎自然是要前去迎接的。
可对于王守澄,李炎自认为他还不够格。
当在王府之外等候了许久的王守澄未得见李炎的出现,也并没有摆出仪仗迎接他之后,他的脸色立马变得阴沉之极。
他王守澄以往想要去见谁,没有谁不敢相迎的。
今天,他却是碰上了一件让他挂了脸的人了。
挂着一副阴沉脸孔的王守澄,在左严的引路之下,进入了王府。
一行人来到厅堂,一小太监见李炎正襟危坐在厅堂主位后,一脸的怒容,“大胆,王中尉前来,你怎可不相迎。”
李炎冷冷的看了那小太监一眼,随之转向踏入厅堂的王守澄。
阴。
很阴。
阴到家了。
脸上挂着阴沉之色,身上也带着一股阴色。
就连穿着的衣裳,都显得很阴暗。
“王中尉乃国之栋梁,此时不应该伴陛下左右,为陛下分忧的吗?怎么会想着来到我颍王府。难道王中尉也如本王一样,喜欢一些炼丹之术,想与本王探讨一二不成吗。”李炎冷言冷语,即不请人坐下,也不让下人奉茶。
王守澄向着那小太监瞪了一眼,缓步走向右侧首张椅子坐下后,脸上挂着阴沉之色,淡淡的看着李炎。
不回话。
也不说话。
‘好家伙,这一来就想给我一个下马威,看来他王守澄还真把自己当成了唐国的主人了,我到想看看你王守澄是带着什么目的来的。你不说话,那我又何必舔着个脸凑上去,那就耗着吧。’
李炎心中暗暗猜想着王守澄的目的。
寂静无声。
整个厅堂之内,可谓是安静的可怕。
王守澄带来的人自动的站在他王守澄的身后。
而李炎的侍卫,以及长史管家等人,也自动的站在李炎的一侧。
谁也不敢在此时发出任何的声音来,就怕把眼前的这位给得罪了。
反到是李炎,安坐在主位的两把椅子之一上,两眼眯着,静静的看着王守澄。
而王守澄也淡淡的看着李炎。
静。
太静了。
静到让人有种窒息的感觉。
两刻钟后。
李炎动了动坐得有些发麻的屁股。
而就在此时,王守澄突然说话了,“听闻颍王殿下会制作一种叫肥皂香皂的东西,我用着甚好。”
“王中尉喜欢,那就去买上一些。不过当下估计是没有了,想要买的话,那得等两个月左右的时间。”李炎淡然的回了一声。
王守澄眼睛一斜,脸色不悦,“方子可在。”
擦。
李炎一听王守澄提及方子,就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了。
‘死太监,都快进棺材了,还惦记着别人口袋里的钱。不过也是,他王守澄不就是从元和末年,到太和末年,在掌权达十五年之久的这段时间里,亦公然收受贿赂,擅自卖官鬻爵的,今天他到我这里来索要方子,那也说得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