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位齐二少,还真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主。好似非得把这桌子上的人,得罪个遍,他才开心。
不过那两位,喝酒的楚二少、赵无极。好像,并没有被,眼前这位搅局的齐二弟,那不和谐的话语,弄得尴尬。
而是对这位,仁兄的挖苦,倒也是见怪不怪。
只听楚二少,嘿嘿笑着说道:
“嘿、嘿,我说你个齐二少。今天带你来,你吃便是,那来那么多话讲。今天可别打搅了哥三的雅兴,我们这位赵二弟,可好不容易请次客人。总的叫他破费些钱财,才是,我可不能便宜他这小子,你说呢”
“对、对、来,来,今天感谢赵二哥好意,我等也就,不要客气啦!”
话说,随着这齐二少参合的话语,便听那赵无极接道:
“诶,赵某请大家来聚,就已经做好了买单的准备。两位兄弟别客气,来、来喝酒、喝酒。”
“喝、喝”
就这样,这胭脂楼的酒局,在这三人的推推、啦啦之中,早就过了数巡。
这会儿,也不知道喝了多久,只知道外面的天色,早就已经夜深人静。
就连那最能喝的楚二少,此刻也是有了些许醉意。
其他两位,好似也是有些醉醉熏熏。当然,具体这些人,有没有些小心思,或者装醉什么的。那就,只有这几位,一起喝酒的人,自己知道了。
这不,当那楚二少。再次,拿起眼前的酒杯。举起碰向赵无极。并说道:
“来,赵老弟,感谢今天的盛情邀请。今日本少,很是开心,来、来,继续继续喝,哥几个,一个也不许走,要喝到天亮为止。”
“诶,别、别,楚兄不能再喝了,赵某今日,倒是有些不胜酒力了。”
“哟,这可不是赵二哥的水平。话说,你我三人喝酒,可不是第一次了。”
“赵二哥多少斤两,我齐二少,未必还不知道。来,来,既然,,楚大哥都举杯了,岂有不喝之理。”
说着,这位齐二少。不知是,酒性起来了,还是其他,只见他也跟着起哄。
非得拉着赵无极,在干他几杯。
可赵无极,死活不喝,还自带醉意的说道:
“两位兄弟有所不知,最近,小弟心中烦闷,心力交瘁,更是不胜酒力啊。”
“哦,赵二哥有何苦闷,要不对我等说说。或许,我等弟兄,也能够帮些忙不是,兄弟之间,总的有些帮衬不是。”
“哎,一些家事,不说也罢。来,来,在喝他几杯。”
说道,此处,这赵无极,摆出一副恨铁不成的模样。
这更加引起了,这楚二少的好奇。
只听楚二少说道:
“我说赵老弟,什么时候这么墨迹。我们三大家族,都是生死与共的兄弟,有什么不能说的。来,来,说来听听。”
“刚好无事,我等,也好陪着赵二哥解解闷。”
“哎!我说赵二哥啊。你就别,老是唉声叹气呀,有什么大声说就是。”
到此时,这齐二少也来了兴趣。也跟着,一个劲的催促这赵无极快说。
这赵无极,自是知道,时机已然成熟。这不,只见他开口说道:
“那既然这样,赵某就说一说,只不过,两位兄弟可别外传。要不然,我赵家可有些苦头吃了。”
“好啦,好啦,快说来着,别墨迹。”
这会儿,这赵无极,摆出一副被逼的神情。
便开始了,他的演讲,只听赵无极说道:
“两位兄弟应该知道,自从那廖元吉被杀之后。我三大家族,各自都铆足了干劲。”
“都想要到那盐运的位置上,分一杯羹。这话,两位兄弟应该没什么意见,毕竟大家和平相争,各凭实力。大家也心知肚明的事情,我说对吧。”
也不等这楚二少,齐二少回应。
赵无极自顾自的继续说道:
“可是就在前两天,洛阳的官府,可能发现了城中刺客的蛛丝马迹。”
“正当,他们要实施抓捕的时候,那两名嫌疑人,却被我那不听话的外甥。请在家里,给那久病的女子看病。”
“恰好这洛阳官府的赵大人,到我赵府拿人。哎,这也就算了。”
“两位兄弟,可能还不知道。我那精明的老爹,不知道是不是,已经老糊涂了。”
“竟然,为了他那眼里乖巧的外甥,亲自出面,得罪那官府的赵大人。让赵大人空手而归,你们也都知道,这会儿得罪官府,这也就算了。”
“更可怕的是,两位兄弟,都知道我们三家族,可都是司礼监扶持的家族。而此次,派来追查廖元吉案犯的人,便是司礼监黄公公的干儿子。”
“你说、你们说,我那老爹是不是老糊涂了。他竟然不顾我的反对,非得,得罪哪位朝廷来的贵公公。这叫什么事,不是,哎!这下,我赵家日后,可就难咯。”
“我可都打听好了,最迟,哪位贵公公,可能就在后天,就要离开这洛阳城。”
“两位兄弟,你们说,我们赵家。阻扰朝廷拿人的事情,要是传到京城,黄公公的耳朵里。我们赵家,岂不是,再也不要妄想这盐运的位置了。”
“哎!这下子好咯,我赵家只怕吃不了兜着走咯。”
话说,这赵无极说着,一副想要哭泣的模样。外人看上去,那伤心的模样。真是演绎到了极致,正所谓人生如戏,果真全靠演技。
这不,等这赵无极说完,便听齐二少,坏笑的说道:
“那岂不是,要恭喜,赵二哥提前退出,这洛阳盐运的竞争,哈哈......哈哈,真是可喜可贺呀。”
“楚二哥,你看这最后,这盐运的位置,是你们家,还是我们家的的呢?哈哈”
话说,这位齐二少,带着酒劲。又听着,这赵无极的话语。他也是,说不出的开心。
但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明显那深邃的眼神,明显带过一丝精明。看样子,是在试探那楚二少的反应。
楚二少,自然也不是傻子。
或许,早就看出了,齐二少的小心思,只不过不明着说道:
“我说齐二弟,这盐运,可关系这每个家族的万年的财富。这么大的事情,当然是我们的长辈,去出面商定。我等,在这里吃吃喝喝便行。”
“我那知道,这之后会花落谁家不是。只不过赵老弟,还真是委屈,本来那刺客,在你赵府。是件好事,你赵府交出犯人,说不定还立了一功。”
“现在倒好,等那贵公公回到京城,只怕真会惹毛了黄公公。”
“可不就是这样,我们家,那老糊涂爹,真是越老越不明事理。”
“这种大错误都能犯,哎,两位兄弟这以后。我赵家只怕,没办法,跟着两位兄弟,一起平起平坐了。以后两位兄弟,可要照顾着我点,那天真要是我赵家落难、以后,我真的要去两位兄弟家中要饭去了。”
“哈哈,赵二哥真会说笑,这洛阳城在正么变化。你赵府,也是巨无霸,赵二哥只怕也只是开开玩笑而已。”
“哈哈,也罢,也罢,两位兄长,我看夜色已深。齐某,也有些不胜酒力,要不今天的聚会就到此处?”
“赵二哥、楚大哥以为如何?”
随着,这齐二少的话语,正当那,赵无极要接话。
就听楚二少,传来附和的声音:
“齐二第,说的是理,我等来日方长。今天这酒量恰到好处,要不我等今日就此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