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恨何消

何瑶脸上的伤还未完全好,何平已经迫不及待了。

他开始在男人间游走,放弃了自己的尊严,吹嘘自己的女儿国色天姿。

男人们虽然嘲笑何平下贱没良心,但骨子里的色性却让他们对此好奇的很。

换句话说,这些人最后都悄悄摸摸的去了何平家。

在那个简陋的土房子里。

何瑶麻木又痛苦的迎接一个又一个陌生男人的到来。

她求生无路求死无门。

可被一个又一个“客人”来访过后,何瑶倒是不急着死了。

死多简单,但若是不带着那一家三口,何瑶她死不瞑目!

何瑶掩藏起所有心思,像是一条掩藏在草丛里的毒蛇,伺机而动。

有一次一个男人去扑倒她时,被何瑶脚上的铁链撞到了不可明说的地方,顿时疼得缩成一团。

何瑶缩在角落没有出声,但是脚上的铁链一直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

缓过劲儿来,男人拿起铁链骂娘。

随后冲出门去,一把揪起何平的衣领子,让他把钥匙交出来。

“那破铁链子最是扫兴得很,赶紧的解开链子,爷才好施展!”

何平赔笑说不能解开,人不老实,解开了说不定就跑了。

男人可不管那么多,说不解开链子他就不付账。

何平没办法,快到手的银子,他可不会叫它跑咯,于是拿出了一串钥匙递过去。

男人拿了钥匙立马回屋。

何瑶看到钥匙,压下心底的兴奋,曲意逢迎。

过程中,趁着男人分不开心,悄悄伸手将钥匙藏了起来。

男人走的时候跟何平说链子他已经重新戴上去了。

何平收下钱和银子,又进去查看了一下。

见链子果然已经重新带上,他也就放心的出门潇洒去了。

殊不知铁链子的钥匙已经被何瑶取了下来。

何瑶听见关门的声音立马掏出钥匙打开了脚镣。

她将身上的繁琐衣服褪下,找出了以往干农活时的短衫。

将自己的头发盘上去。

可屋里没什么趁手的东西,她只能去外面摸一把。

可刚打开门,就与来送饭的何母打了个照面。

四目相对,何母惊的掉落了手中的碗筷。

何瑶的脸上没有往日的畏缩,有的是一双冰冷又充满仇恨的眼眸。

何母见势不妙,拔腿就往外跑。

何瑶也同一时间动了。

她几步上前,一把薅住了何母的头发,然后将其扑倒在地。

将何母翻了个身,双手死死掐住她的脖子。

何母又岂会等死,顿时用上了大力挣扎,可何瑶骑在她身上,就像是一座大山压着她。

见摆脱不了,何母就开始对着何瑶的手臂又挠又掐。

指甲陷入何瑶的皮肉,抓出条条血痕。

可何瑶就是不松手,好似感觉不到那些疼痛一般。

何母可不无辜。

“你去死吧!你身为我的母亲,却眼睁睁的看着那两个禽兽将我关在家中成为男人泄欲的玩物!”

“你不配当一个母亲!”

何瑶的手越来越用力。

何母的脸因为缺氧已经涨成了青紫色,双眼凸出。

年老体弱的她早已不是何瑶的对手。

挣扎的力气渐渐小了,直至最后双手垂落再无动静。

可何瑶却不敢松手,一直掐着。

约莫过了一刻钟,何瑶才好似回过神来松开了双手。

跌坐在一旁,看着何母死不瞑目。

她却是哈哈大笑起来,脸上似有泪水划过。

第一个解决了……

何瑶将何母的尸体拖进柴房,随后从旁边拿走了砍柴刀。

摸着刀身,似乎不怎么锋利了。

何瑶可不想因为刀不锋利坏了事,于是关上了柴房的门出去了。

院子里放着磨刀石。

磨刀声想起,何瑶在脑海中构思应该怎么快准狠的解决掉何平和弟弟。

何平应该是拿了银钱出去喝酒了,大概会在午夜时分回来,而弟弟何小宝前几日就出门去了。

说是去和朋友们小聚,明日早上才会到家。

所以……

何平今儿可谓是尽兴,喝的有些高了。

走路都一步三晃。

离家还有几米远的时候,睁开眼睛瞧了瞧,院里乌漆嘛黑的。

在月光的照耀下还算看得清路。

“这个懒娘们!又、又躲去睡觉了,看老子不收拾你!”

开了院门,何平就吆喝开了,“人呢!死哪里去了?!快给老子打盆水来!老子洗了好睡觉!”

也不管得没得到回应,径直朝着堂屋走去。

何瑶就躲在门后,她屏住呼吸等着何平走近。

一步、两步、三步……

就是现在!

何瑶拿着一个大石块一步闪到何平身后,举起石头狠狠砸了下去!

“砰!”何平应声倒地。

何瑶丢了手中的石头,看着地上不知死活的何平,心中被快意笼罩。

他不能就这么解决了给自己带来如此多痛苦的仇人,她要在他清醒的状态下杀了这个畜牲!

何瑶将铁链拿出来,将何平五花大绑,拿着被打磨的锃亮的柴刀静静等着何平清醒的时候。

早晨的第一声鸡鸣响起,何平也终于动了动。

他只感觉自己的后脑勺跟要炸开了似的,抽抽的疼。

他睁开眼睛就看到了坑洼的地面,以为是自己昨晚上喝醉了直接在地上睡了。

心中开始埋怨何母昨晚干什么吃的,竟然让自己睡在了地上。

盘算着是最近是没有打过她,皮子痒了,待会儿可得好好给她紧紧。

刚动了动,这才发现自己被捆住了。

铁链惊醒了一旁闭目养神的何瑶。

“爹,你醒了。”声音中带着无尽的寒意。

何平动作顿了顿,随即费力的仰起脖子,看到何瑶坐在椅子上,手中的柴刀泛着寒光。

何平是没有什么气节可讲的,也懂什么叫识时务者为俊杰。

眼下这个情况,显然对他极为不利。

“瑶儿怎么出来了?你娘去哪儿了?谁还把爹给绑起来了?”

尽管心慌的直抽抽,但他眼下可不敢惹恼了拿着刀的何瑶。

何瑶把何平翻了个面变成了仰躺在地上。

“爹,我觉得那个房间太脏了,所以出来透透气。”

“娘已经上路了。”

“接下来……”何瑶蹲在何平的身前,直视他的双眼,“就轮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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