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回皇后命害死夫家美女带吉也带凶

因色起,因色落,起落也非色之过,

大江掌舵海掌帆,顺风顺势行百年。

上前就打,邹来命令拉开,李非倒是无所谓样,邹来儿道;“皇叔,你为何见到令子又打又骂。”皇叔道;“这个逆子气死我了,他居然趁孤不在后宫,调戏孤的爱妃,做出禽兽不如的事,被我逐出康宁,想不到他到了这里,一定是他陷害孤王,这样的逆子留之何用,打死了事。”邹来儿问李非道;“王爷说的可是实情,”李非也是怒道;“大人,你休听这为老不尊,披着人皮的老贼胡说,他那妃子乃是我的爱妻,他六十大寿,我夫妻给他祝寿,他看中我妻,居然违背伦理,把我妻霸占为妃,我自然不忿,原想趁他不在宫中,携带我妻逃走,不料被他回来发现,差点把我打死,幸得他人相救,得以活命,这才来到京城,告他谋反。”皇叔怒道;“大人休听他胡言,那女子只是他一个侍妾,何为妻子,孤贵为当地藩王,理应享受当地珍品,何来违背伦理之说。”邹来儿道;“不许吵闹,李非,以你所言,恼恨皇叔抢你侍妾,为了报复,所以才诬告他谋反泄气。”李非说出一件令人吃惊的事;“大人,这只是一方面,他却有谋反之心,我那爱妾幼时算过一卦,有帝后之命,他也知道,私下称之我那爱妾为皇后,这不足以证明他有谋反之心。”皇叔一听不顾差役拦挡上前就打,口中骂道;“你这逆子,不要无中生有,血口喷人,我打死你这个畜生。”邹来儿不在审问,命令把他们带下,召集百官道;“诸位大人都看得明白,是非曲直心里都有个数,下官把此事写个明白,你们签个字,明日早朝奏知万岁,如何判决请万岁定夺。”文武百官看了这场狗血剧,觉得津津有味,没有白来,见邹来让签字作证,立刻同意,一切完毕,第二天邹来儿带案卷上奏朝廷,皇帝直接下旨,皇叔谋反,收回封地罪当灭门,就这样皇叔一家百余口全部被斩,独剩李非一家人,李非举报有功,或封大意侯,但有名无实,无有封地,只是虚名,但李非无所谓,只是惦念梁丽红,他认为梁丽红是自己小妾,应该不会被斩首,理应还给自己,但刑场没有见到梁丽红,认为梁丽红被邹来儿偷偷隐藏起来,心中不忿,前去找邹来儿要人,他哪知道梁丽红早被邹来儿献给皇上了,邹来儿也不能说,只好命人打走李非,李非无奈就告到廉仪大夫邢正那里,邢正本来就对邹来儿升官过快不满,借此机会立刻上表弹劾邹来儿,皇帝心里明白,但他纳皇叔的妃子为自己妃子,好说不好听,只好装傻,训斥邹来儿几句,要求他回去寻找漏网之鱼梁丽红,邹来儿来气,回到刑部,命人找来李非,对他道;“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为了一个女人,害死全家一百余口,现在明知道梁丽红是皇后命,你还盯着不放,分明是想造反,来呀,给我拉下去往死了打。”他没说打多少,差役以为就是打死,把李非拉下去就是一顿板子,时间一长,还真打死了,邹来一听麻烦了,怎么还打死了,廉仪大夫邢正听说邹来儿把李非抓走,正好看见李非被打死,立刻来到大堂训斥邹来儿道;“你身为朝廷命官,私藏钦犯,打死皇亲,知法犯法,这还了得,随我上朝去见万岁。”拉住邹来衣袍就往外拖,邹来儿知道打死人麻烦了,因为早朝被邢正告了一状,现在到了朝堂怕是凶多吉少,刚当上高官几天,就被他给告的官丢入狱,十分恼怒,加上他年轻气盛,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我不得好,你也别好,抬手照着邢正脑袋就是一拳,邢正年纪以大,冷不防挨了一拳被打得摔倒在地,纱帽也掉了,邢正挣扎着骂道;“邹来小儿,居然敢打老夫,今天一定叫你知道锅是铁打的。”邹来上去又是一脚,踢得邢正连滚带爬,拿着乌纱帽逃出刑部,直奔金銮殿,见到万岁就跪倒磕头奏道;“万岁为老臣做主,刑部右尚书邹来儿无故打死皇室大义侯李非,接着又暴打老臣,不是老臣逃得快,只怕也得被他打死。”皇帝一见邢正披头散发,衣衫不整,哭葬着脸,也觉得好笑,心骂;“你这老糊涂也是欠打,一点不明白事。”但面子还是得给,立刻传旨,宣邹来儿上殿,皇帝问道;“邹爱卿为何打邢大夫?”邹来儿一听皇帝语气平和,没有责怪自己意思,知道皇帝念自己献美之功,护着自己,胆气壮了许多,奏道;“反王之子李非,获封大义侯,不念皇恩浩荡,屡次私下妄言朝事,邢大夫老迈昏庸,不加制止,反而肮脏一气,到刑部无理打闹,微臣气不过,命人责打李非,不料李非身有宿疾,一命呜呼,邢大夫倚老卖老,不问青红皂白,就责打漫骂微臣,发生肢体冲突,未曾伤得邢大夫,希望万岁详查。”邢正忙奏道;“万岁,不是那么回事,邹来儿窝藏的钦犯梁丽红,乃是李非之妻,李非上门讨要,理所应当,却被他无故打死,国法难容,只此一罪,就该斩刑。”皇帝听得脸不是好色,邹来儿上前奏道;“万岁,邢大夫只听李非一面之词,诬陷微臣,那梁丽红作为反王家属已经被斩,刑部记录在案,微臣初当刑部右尚书,焉敢知法犯法,窝藏朝廷钦犯,望万岁详查。”邢正道;“刑场上李非细看过,没有梁丽红,审案监斩都是你,梁丽红长相漂亮,肯定被你私藏在府。”皇帝一听有了主意道;“邢爱卿听旨,朕命你为钦差,带人去邹来儿府邸搜查梁丽红,只要有了人证,朕一定会给你一个公道。”邢正也是该着,他听信李非话以为梁丽红指定在邹来儿那里,立刻接旨,带人去搜查邹来府邸,哪里找得到,灰头葬气回到金殿奏道;“万岁梁丽红被邹来儿藏得甚密,老臣没有找到。”皇帝怒道;“邢大夫为官多年,焉不知无凭无证,妄言大臣,属于逆臣之罪,念你以前功劳,不加治罪,回家养老去吧。”这下可好,挨了打,丢了官,邢正无奈只好谢恩回家,皇帝又道;“廉仪大夫这个职位不能空缺,邹爱卿你就兼职吧。”邹来儿大喜,连忙跪倒磕头谢恩,那廉仪大夫见官大一级,可以随时面见皇帝,弹劾大臣,百官也是心惊,这邹来儿何种来历,区区数月,由一个草民一下位及朝廷重臣,觉得不可思议,接着皇帝又下了一道旨意,封梁姓女子为贵妃,宫中人传出,梁贵妃长得天姿国色,万岁宠爱无比,邹来儿不知何时把梁贵妃家里人都带到京城,举荐为官,并且升官很快,有人怀疑梁贵妃就是梁丽红,觉得有可能邹来儿把他献给万岁,自己得就高官,害死了皇叔一家,事情私下传开,一些百官觉得邹来儿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是一个狠毒的小人,就疏而远之,一些百官知道邹来儿前途无量,纷纷讨好他,按理说邹来儿一个贫寒子弟得就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理应知足感恩,但他不知足,瞄准丞相位子,丞相杨烁,曾经破格提拔邹来儿,还给千金安家,现在邹来儿家资无数,早就忘了当初恩情,眼馋丞相掌握朝政,百官升迁,资财无数,也该杨烁倒霉,他有一个儿子,名叫杨长隆,官居南京刺史,那里靠近黄河,那年下大雨,黄河决口,冲毁无数良田,死伤失踪万余人,大量灾民无家可归,朝廷拨出大量钱粮赈灾,不久,有人告状,南京刺史杨长隆贪污大量赈灾钱粮,丞相杨烁也是恼火,立刻启奏万岁,决定亲自去南京调查,皇上不允许,派邹来儿去了,丞相杨烁还高兴,以为自己对邹来儿有恩,此去南京肯定对自己儿子有照顾,哪料想,邹来儿惦记他的相位,到了南京,却没有人告状,原来告状者乃是南京水政司使洪里,他负责维修黄河水坝,刚修完就被黄河大水冲毁,他怕追责,就诬告杨长隆贪污赈灾款,邹来轻易就把事情理清,洪里被捕入狱,但邹来儿以杨长隆作为地方高官监管不力为由,弹劾免职追责,皇帝当即准奏,杨长隆被免职,按理说事情到此结束,可是邹来儿又上表,杨长隆徒有虚表,年纪太轻,毫无才华,实为庸人,监察失职,难当大任,是造成南京死伤万余人,损失无数财物,耗费国家大量人力物力的主要罪魁祸首,理应追查他的举荐人。皇帝一想也是,这样一个庸才怎么当上官的,给国家造成这么大的损失,自然就查到杨烁身上,杨长隆由小小的七品县令,在杨烁的大力扶持下,五年连升五级,异乎寻常的升职是造成此次事故的主要责任,杨烁作为丞相,乱用职权,任人唯亲,谋取私利,理应受到惩罚,皇帝现在迷恋梁丽红,梁丽红对皇帝道;“丞相掌管天下百官,任人唯亲,这样下去,百官都成了他的人,日后如有异心,可就是树大难撼,万岁还是早做预防,如此要职不能叫一人久居。”皇帝一想也是,当即把丞相免职,在梁丽红的帮助下,邹来儿如愿以偿当上丞相,他上任第一件事就是把前丞相杨烁提拔的百官降回原职,自己重新提拔任用一批新人,引起许多人不满,但也无可奈何,邹来儿春风得意,年轻轻当上丞相,也觉得自己年纪太轻,没有其他功绩,怕是难以服众,一心干出一番业绩,恰好南方里县发生叛乱,当地一些大族因税赋太高,和当地官员发生矛盾,引发骚乱,县令派兵镇压,不料官兵被打败,大族人马顺势借机杀进县城,宰了县令,霸占了县城,台州府衙得知,立刻上报,调聚人马平乱,哪知各大族联合起来,召集了官兵数倍人马,半路埋伏,再次大败官兵,直接进军围攻台州府城,邹来首先得知,认为机会来了,上报朝廷,要求亲自领兵平乱,皇帝当然准奏,邹来带十万精兵杀向台州,并下令台州附近州县派兵协助剿匪平叛,大军到来,当地叛乱民众是望风而逃,邹来没能正式打一仗,他觉得没有战绩,就命令大军四处搜剿,以人头论功行赏,兵将为了得到奖赏,乱杀无辜,波及周围县府,许多女人孩子也被杀掉,许多村寨被烧杀抢掠一空,一些人跑到深山老林,官兵纵火烧山,大火月余不息,使里县方圆数百里成为无有人烟之地,邹来儿却谎报战功,彻底剿灭判匪,斩杀数万人头,皇帝高兴,大加封赏,更是宠信邹来儿,邹来儿慢慢也养成了骄奢跋扈,说一不二的霸王习性,一来二去,就和梁丽红兄弟发生了矛盾,梁丽红有个弟弟,名叫梁保国,现在官封礼部侍郎,那也是一个肥差,掌管百官礼仪,不知道是名字原因还是梁丽红的弟弟缘故,特别受皇帝宠爱,可以自由出入皇宫,他由邹来儿接到京城,由一个落第秀才,提拔为三品大员,梁保国也是感恩,二人关系交好,但时间长了,梁保国对邹来儿就不太恭敬,他认为,你邹来儿有今天还是靠我姐姐帮助,你应该感谢我们才对,二人为了各自利益难免发生矛盾,朝中老臣吏部侍郎严部方告老还乡,他的职位空缺,很多官员都托人找关系,希望得到那个职位,大臣黄文中找到梁保国,而薛起找到丞相邹来儿,二人为了各自利益,互相举荐立即引起冲突,在朝堂各说各自理由,皇帝一时难以定夺,邹来儿作为丞相,掌握百官动态,就奏道;“黄文中虽有才华,但及其爱财,曾经因家产与兄弟不和,吏部掌管国家财富,贪财之人难免营私舞弊,还是谨慎预防为好。”皇帝一听也是,就启用了薛起,梁保国保举不成,没有得到黄文中的好处,很是恼火,认为丢了面子,就在姐姐梁丽红面前说邹来儿坏话道;“邹丞相时常背后非议贵妃娘娘,说没有他,娘娘早就被斩了,哪有今日荣华富贵。”梁丽红虽为邹来儿所救,但她觉得自己帮助邹来位及百官之首,也算报答完毕,现在事情过去多年,你还旧事重提,就是不敬,她产生了怨气,时常在皇帝面前说他坏话,皇帝慢慢也对邹来儿不满,还因为一些大臣暗中举报邹来儿卖官贪腐,前些年所谓战功乃是乱杀平民冒充,也该邹来儿时运以尽,皇宫每隔数年就全国选一批宫女,由于皇帝宠爱梁贵妃,所要不多,内有一个美女,名叫梁春红,和梁贵妃一字之差,长相也和梁贵妃差不多少,但年纪更轻,按理说不经过丞相邹来儿,有内务太监付顺办理,但邹来儿为了拉拢皇帝身边人,待付顺初回京城,就宴请付顺接风,酒席上付顺走嘴,说出美女梁春红长相漂亮,几乎和梁贵妃有的一比,那邹来儿心动了,当初见过梁贵妃一面,被梁丽红沉鱼落雁的容貌惊呆了,念念不忘,现在官居一品,财富富可敌国,但一直没有遇到那种美人,现在听说,就有心想看一看,当即命人拿出一盘珠宝,献与付顺,付顺一见闪亮的无价珠宝,眼睛都红了,但嘴中却说;“丞相这是哪里话,洒家无功可受不起这个禄。”邹来儿道;“公公为国操劳,下官替皇上管理天下,理应替皇上犒劳公公,理该享受,何言此话。”付顺也是喜出望外;“如此洒家却之不恭,多谢丞相厚爱。”随后收起,但付顺不傻,知道丞相花如此大价钱肯定有所求,就道;“洒家是爽快人,丞相如此破费,必定有所求,不必客气,有事自管直言,洒家能做到的一定尽力所为,满足丞相愿望。”邹来儿道;“如此下官也不客气,只是想观一下梁春红尊容。”付顺道;“洒家以为什么大事,原来如此,小事一桩,明天午时,洒家把梁春红送到丞相府一观。”原来秀女进京,先安排驿馆休息几日,待休息过来,礼部教与礼仪,在送入宫中,所以付顺现在有机会把梁春红送到丞相府,他果然守信,第二天一乘小轿把梁春红送到丞相府,也是死催的,邹来儿见到梁春红就迷昏了头脑,就对付顺道;“下官愿付千两黄金留下梁春红。”那付顺也是被金钱迷了心窍,思索了一下道;“各地送来秀女,除去洒家京中人知之甚少,皇帝宠爱梁贵妃,不会宠幸这些美女,丞相喜爱,也不是不可,但必须找个美女顶替。”丞相府不缺美女,喜出望外的邹来儿立刻选了一个美女,他们以为偷梁换柱把梁春红替下,留在丞相府,二人各随心愿,一个得了金钱,一个得了美女,各取所需,原以为神不知鬼不觉,不料事情远非这二人所能控制,事情过去未及一月,邹来儿欢喜劲还没过去,他的妻子徐氏病死了,按理说死个人没什么大不了事,但邹来儿借妻子家光得到今天的富贵,自然理应厚葬,徐家人也都来了,邹来儿每天出去公务,都是陪在梁春红身边,即使夫人死了也没到跟前,引起徐家人不满,但也不敢说什么,徐氏死了未到头七,邹来儿就把梁春红扶了正,丞相夫人当然得接收皇帝册封,邹来儿死催的,他把梁春红打扮得花枝招展,千娇百媚,带到朝堂,意欲和梁贵妃一比,皇上一见原以为眼睛看花了,这梁春红和梁贵妃几乎一模一样,只是瘦了一点,年纪小了一点,心中感叹,原以为梁贵妃是天下绝品,想不到还有和她一比的佳人,感叹上天造人,无奇不有,好看是好看,但皇上倒没多想,直接册封一品诰命夫人,百官见者都是羡慕嫉妒恨,感叹邹来儿这一生为官极品,娶妻绝色,堪比帝王,邹来儿赚足了面子,事情马上传到梁春红家乡,当地人都知道梁春红选的秀女,原以为能当皇妃,哪料想成了丞相夫人,当地官员也觉得奇怪,但奈于丞相权势,再加上一些人是他的门生,就把这事压下来,但梁保国虽不知内情,但他看得了扳倒邹来儿机会,他偷偷上了一道表奏道;“丞相邹来儿,位及一品,常言率土之滨,莫非王土,芸芸众生,莫非王民,天下珍奇,皆为王有,昔日皇叔,未能幸免,而丞相邹来儿,执掌朝堂,知法犯法,拥有珍品梁春红,未曾献与朝廷,独自享受,实为大逆不道,罪大恶极,望万岁加以惩罚,以是警戒。”梁保国本意是掰倒邹来儿,哪料想皇帝还真惦念上了梁春红,立刻免了邹来丞相职,邹来没了丞相职务,立刻墙倒众人推,他的偷梁换柱事很快就被扒出来,一些对邹来儿不满的官员联名举报,皇帝一听立刻火了,本来应该自己的美人被邹来儿换去,这还了得,下旨梁保国彻查,梁保国正好公仇私仇一齐报了,所有事都扒了出来,大太监付顺也被抓起来,一顿板子所有事都招了出来,梁保国给邹来儿罗列了三十五条大罪,上奏皇上,皇上一看,邹来儿换取美女一条罪就够杀了,立刻下旨;邹来儿身为高官,享受皇恩,不思报效,贪污受贿,渎职乱政,罪无可赦,判斩立决,家眷男流放女官卖,钦此。不提梁春红入宫结果如何,单说邹来儿成也女人,败也女人,踩着恩人肩膀爬到高位,最后还是被自己提拔人置于死地,可谓天理昭昭,死后功不抵罪,由于他未曾亲手杀人,所以减轻一层被判入十七层地狱受罚,也尝尝刀剑加身之苦,心肠太坏,被人刨开肚腹,五腹六脏尽被人掏空搅碎,难以全身,无法转世为人,只怕在地狱也是无期,功德佛听罢叹口气道;“世人为了荣华富贵,往往不择手段,把自己的幸福建立在他人的性命和苦楚之上,非是善得,焉有善果,死后还遭此刀剑加身之难,如此下场,皆是自为,令人难以同情。”三圣说着话来到第十八层,万劫地狱,欲知万劫地狱如何叫万劫,且看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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