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54无声的抗议

有一说一,这部分真的感觉写的不是很好,因为我确实应该先把学校发生的事说完再说这些,但是…

罢了,就这样吧,反正也没人看。

在孔子学堂,另一件事,因为地下一楼是我们的住处,那种五十人的一个大厅,上下床铺。

那天他们在那里抓瞎子,就是闭着眼睛摸,摸到谁下一个就是谁,当然所有人都可以跑,能能不能抓得到就得看他的本事了。

我本来不想玩,但是那群孩子真的,不想玩也得玩,在这个屋子里的就得玩。

我实在不想参与,我就来到隔壁,隔壁就是他们员工就餐区,再旁边就是厨房,我坐在那里,发着呆。

这个时候,一个在厨房做饭的阿姨坐在我身边了。

“你怎么不跟他们一起玩啊?”很贴心的问,这,这种话我这辈子没从我妈这里听到过,包括类似的话。

唉,不想玩。

“你是因为什么来到这里的啊”阿姨又问。

我…唉,沟通无效呗。

“为什么啊”

我爸不在家,我妈她向来只负责我的生活,从来不陪我玩,不陪我学习,我干什么都一个人,像往常说话沟通都基本没有,她只看她的手机,为了不妨碍她她就给我找补课班,然后说我逆反…(这部分确实有很强的主观想法,但是事实就是如此,其实我也记不清当初我怎么说的了,大概是这个意思)

后来再说什么就忘了,那个阿姨问,我就说,我是被冤枉的,大部分时间都是被冤枉的,不讲理我妈,我都说了,这也是我那段时间唯一的一个倾述窗口了。

阿姨转身进上锁了都厨房拿出来了一根香蕉给我“你先吃,悄悄的,谁也不知道”

因为厨房不允许我们进去,更何况拿里面的东西吃了,我点点头,就吃了。

七天时间一转眼就过去了,可算到了最后一天,我们所有人的家长都来接我们了。

我们宛如表演一样,整齐的站在一楼的大厅,喊着口号,什么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诶不对,那个什么老师说我们要有责任,所以改了,天下兴亡我的责任。

因为我一度感觉这句话说的太自大了,因为对于世界来说,我完全是不存在的身份,从整个宇宙来说,我都不用约等于,直等于零。

况且一个人的作用并不大。

因此我十分抗拒这句话。

更何况那天还是最后验收成果的一天,看着门口的家长高举相机拍照,录像,就因为我们这些声音洪亮并没有什么深度含义的口号。

即使微不足道,我也反抗了,我没喊,我甚至都没张嘴。

接着我们和家长都来到了二楼,有他们排的节目,他们表演节目,我们围成一圈坐着看,还有小零食提供。

我妈很高兴的看见我,但没有看出来我的心情,当然了,在我家里把情绪表达出来对于我妈来说是最错误的选择,她向来都不会安慰人,真的,从来不会,她能做的只有致郁,而不是治愈。

这里的表演现场就很热闹了,没什么人看,其实都可以走了,碍于尊重我妈的选择,我留了下来陪我妈。

这个时候那个做饭的阿姨来了,就是安慰我的那个阿姨。

“这是你妈妈?”阿姨问我。

嗯,是。

“呦,好年轻啊”

啊哈哈哈你好你好我妈陪笑说。

然后就看见阿姨在我妈耳边说了些什么,内容我不得而知,只隐隐约约听到最后那句跟我妈说的多陪陪孩子。

“你俩好好玩,我走啦”

拜拜~

那个阿姨,就离开了这里。

至于跟我妈说了什么,我猜都能猜出来,大概是,对我好点?别那么不讲理?呵,谁知道呢。

印象最深的,是我妈最后非常不屑的瞟我一眼,就,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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