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你老婆?!”步天歌嘿嘿一笑,知道白听雪不生气了,立马打蛇上棍,双手将怀里不挣扎的白衣美人转了个身,笑嘻嘻的又凑上去要亲她。“师姐老婆,老婆师姐,还能有谁,师姐你自己都说了,你是我的……”想起曾经为了安抚步天歌说过的话,白听雪大羞,轻咬住下唇,绝色面容微红,清冷不复。“闭嘴。”这话说的,真是一点威慑力也没有,步天歌不但没收手,还更肆无忌惮了。此时天色已晚,房间也没点上灯火,也许是黑暗增加了暧昧的气氛,也许是步天歌又精虫上脑了,即便深知此时地方不对,她抱着白听雪,也没忍住。话说回来这也不怪她啊,妖的欲望总是要更强烈的不是。嗯,不怪她,不怪她。步天歌色迷心窍,二话不说就亲上去了,白听雪躲了躲。轻声呵斥她:“胡闹。”步天歌才不管她,手上用力抱住白听雪,脚下就顺势往床上带,一双火气摇拽的妖瞳里闪过几许情潮。尖牙磨磨就去啃她脖子。“师姐,你给我亲亲吗?我都好久没亲你了……”步天歌哭唧唧:“师姐,我想了吗。”白听雪大羞:“闭嘴,你也不看看现在是……”“唔唔!”两人倒在床上,步天歌才不听她的,身子压住白听雪,双手按住她的挣扎。“步天歌!!”“在在,在。”唔唔!!第224章 被咬天色已晚,秋风转凉。平缓的脚步声在房门前驻足,看着房间里漆黑一片的模样,倪飞雨诧异的转头问对面刚刚打开房门唐心莲。“没人?唐师妹,她们两个是已经去饭堂了吗?”唐心莲揉了揉脖子,撇了一眼那漆黑房间,随口道:“应该吧。”“可步师妹身上不是还有伤?”“还能装模作样,看样子就不重,流点血就流点血,不用管她,倪师姐,我们去吃饭,我去叫一声涂阿姨吧,对了,掌门师姐呢?”“掌门师姐已经先过去了……”话语,开门,谈话,最后一切声音都随着脚步声渐行渐远。漆黑一片的房间中。强自咬住的唇瓣终于也随着那脚步声的远去再也支撑不住,绷紧的身子失了力的跌回床铺,还未彻底松上一口气,胸前传来的力道宛如电流,酥麻麻的传遍全身,激起了满身战栗。瞳孔一缩,白听雪禁不住仰起雪白纤细的脖颈,情不自禁的从唇间溢出一声呻.吟,但随即就被反应过来的她紧紧咬住唇,将其后所有的感官刺激,所有的情潮战栗全部吞咽而下。清冷寡淡的眼底红的浓郁,白听雪攥紧身下床单,抬头去看,能看到步天歌一双火气摇拽的妖瞳也恰好向她看来,那里面,有肉眼可见的欲,还有不满。不满什么?是在不满她咬着唇,让她听不到她想听的声音,的确,步天歌真的是相当不满这一点。合了合眼,步天歌淡淡的哼了一句。低下头,也不管白听雪眼底的恼怒和羞涩,心里什么都顾不上了,只有一个念头闪过脑海,支撑着她的全部意识,全部理智。那就是,她非要让白听雪叫出声来不可。步天歌委委屈屈的鼓起脸,本来不想继续的,在继续下去,她可就真的要控制不住自己了,可……哼哼!她才不要停下来,停什么停,停什么停,继续来。床榻之事,没有声音怎么行,她还想多听听她家师姐的声音呢。步天歌心里发狠,再度低下头,张口叼住一颗红果含进嘴里,那红果触感细腻且微凉,软中带硬,甜甜的,比水果糖都好吃。不舍得使劲咬,于是就只能舔啊舔,偶尔在用牙齿磨一磨。步天歌能感受到身下的身躯在颤抖,也能感觉到那人粗重急促下来的呼吸,心里得意洋洋起来,一边吃果子,一边手指滑下,打算去林子里,在摘个果子来吃。还没到地方,但就在这时,步天歌只感到身下身躯一阵紧绷,接着,便是一股力道踹在她肚子上,还好巧不巧的正好踹在了她的伤口上,顿时就疼的步天歌嚎了一嗓子,也没了气力,身子一栽,就当即被踹下了床。噗通!!滚了两圈停下来,步天歌捂着腹部,疼的冷汗唰唰就下来了。白听雪再次无力的跌落床铺,指尖攥紧又松开,合了合眼,喘着粗气,过了好久才重新睁开。撇了眼趴在地上还没爬起来的步天歌,白听雪冷声道:“别装死,给我找衣服过来。”疼过了,理智也回来了,心也跟着虚下来了,听见这声音,步天歌也不敢趴着了,麻溜爬起来,躬着身子赔笑。“师姐,我,这个,我马上去找衣服。”“去打水。”步天歌卑躬屈膝,特卑微:“好嘞,马上去,马上去。”说着话,理了理自己凌乱的白衣,开门就跑出去了。白听雪再次闭上眼,听着逐渐远去的脚步声,脸色红了又黑,黑了又红,愤愤的低声骂了一句:“混蛋。”初来乍到,步天歌也不知道该去哪里打水,但此时夜里安静,大多都去了饭堂,故而并没有碰到什么人,最后晃悠了半天,才最后找到一个释妙。“哎!步师姐怎么在这里?方才碰到了唐师姐和王师兄,他们正在找你。”步天歌眼睛一亮,看着俊秀的释妙,那锃亮的目光,就像看到了救星一样。就像在沙漠行走了三天三夜,终于看到了绿州一样。“释妙,遇到你太好了,水,哪里能打水?!”“……??”释妙:“步师姐,你这是……”步天歌一本正经:“不小心撕开了伤口,打点水换药。”眼睛一瞄步天歌腹部,还未来得及换下的白衣染血了一片,释妙恍然大悟,不敢怠慢,赶紧带着步天歌去打水。步天歌打了水,也麻溜的赶紧回了房间。小心翼翼的将水盆和干净的毛巾放在桌子上,步天歌吹了口气,点燃烛火。火光照亮了漆黑的房间,也照映着床榻上的清冷美人儿,步天歌头刚转过去,就马上看直了眼,下意识咽了咽口水。咕咚!寂静的房间,这小小的声音也被无限放大,白听雪冷厉的目光看过来,步天歌干笑一声,赶紧将水盆拿过去,赔笑:“师姐,我给你擦身子。”白听雪目不斜视,嗓音低哑而清冷:“滚!”步天歌一点也不气馁,讨好的凑上去一顿哼哼唧唧,边哼唧边放下水盆,在侵湿了毛巾爬上床。“师姐,我帮你吧,有的地方你也够不到不是,你放心,这次我一定老老实实的。”边说边竖起三根手指,信誓旦旦的,在白听雪再次脸色一变的锐利目光下,鼓起脸撒娇:“师姐师姐,你别生我气,我这不是情不自禁吗?”白听雪冷哼:“那你的意思,这都是我的错了。”步天歌连忙摇头:“我的错,我的错,我忏悔,下回再也不在外面胡来了。”哼哼!她下次,回太初做去。好说歹说终于哄好了白听雪,得到了默认,步天歌抹了把额角虚汗,小心翼翼的扶着白听雪躺下,然后这才拿过湿毛巾轻轻擦拭着她的白皙身子。纤细白皙的脖子上痕迹斑斑,都是她的杰作,步天歌得意的挑了挑眉,但很注意没让白听雪看见。然后是山峰,平谷,终点,美不胜收的一片丛林,步天歌小心翼翼的进了山林,寻到了溪水处,将毛巾侵湿,拿出。一颗果子就在视野所及的溪水上游,步天歌舔了舔发干的唇角,艰难的别开眼,下了床。“师姐,好了,这是干衣服。”“嗯。”白听雪声音低低的,颤抖着指尖接过步天歌的白衣云袖,下了床,赤着脚站在地上,默不作声的穿衣。步天歌正要将毛巾放进水里清洗,就听见身后传来白听雪清冷低哑的嗓音:“等一下。”步天歌指尖一顿,看了看手里的毛巾,又抬头去看别开眼的白听雪,一脸疑惑:“师姐?”白听雪咬了咬微肿的唇:“先等一下,你的伤口还没有处理,等下用另一条毛巾处理之后再说。”步天歌恍然大悟,不敢在刺激白听雪了,轻轻点头应了一声。白听雪穿好衣服和鞋子,走过来给步天歌换药,步天歌脱下一身血的衣服,乖乖坐好任由白听雪用另一条干毛巾擦拭掉血迹,上药。“没事的,师姐,你不用担心,这伤口虽然一直没好,但也没恶化不是,等这两日易掌门用神农古鼎将药炼出来就好了。”白听雪轻轻点头,上完药,包扎好,步天歌换了一件新的白衣,也是她这里最后一件了,幸好幸好。“希望易掌门能尽快一些,我师尊说,步师伯还好,可若是在晚上一些,只怕风师叔就快要撑不住了。”风回燕吗?她能撑到现在,是因着体质好,步君河和悟心大师能撑到现在,是因为修为高,而比两人要弱上一筹的风师叔……步天歌皱起眉眼:“快了,快了。”整理好衣衫,两人一并出了屋子,刚要出院子就恰好碰到了找过来的王叶,三人就一起去了饭堂。一群和尚的饭堂能有什么吃食,三人刚到门口就碰上了往外走的唐心莲,嘴里嘟嘟囔囔着,看见步天歌过来,两步上前低声问她:“出去打野,去不去。”“……”步天歌。离得近,三人都听见了,步天歌愣了一下,摸摸鼻尖,无语了半晌,虽然也挺心动的,但她想了想,侧头看了看白听雪,考虑了一下白听雪能跟她去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