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
给秦凡都给弄得有些发懵。
之前她和莫妍的对等情况，那就是自己在无私的帮助她。当然了，秦凡是从来就没有想过要去图谋回报什么之类的。可是此刻貌似自己还是借助了对方的东风，要是不看在莫妍的面子上的话，恐怕自己想要攻破这露露姐，得费劲一番功夫。
不过。
盛情难却。
只要最终能够达成目标，那么过程可以忽略，当然了，违法犯罪的事情尽量别做就别做，这也是需要守住的一个底线。
“好的莫总裁，您放心。我保证该问的问，不该问的绝对青山不动摇，这总行了吧？”
“哈哈，没那么严重。”
一旁听闻的露露姐，马上就是露出来了心满意足的笑容。看得出来，刚刚她和莫妍已经达成了某种私底下的协议。如果是以前的莫妍，或许自己还真是有些担心。可是现在看起来，对方已经跟猴精儿了似的，许多方面的事情，自己都考虑不到位，但是她却能够尽善尽美的搞定完全，既然如此，秦凡肯定不会过多介意，就开始吃喝，讨论了起来。
至于方小军和张张二人。果断的遵循了刚刚秦凡的意思，只管吃喝，具体的聊天参与，一概不知。
其实，他俩都是有着自己的小算盘。毕竟一个是需要去调查楚家的背景，这可是高难度的技术活儿所以他就需要仔细的合计。其次，就是张张那边，那可是有生命保险的活儿，一旦造成了某种损失的话，或许会引起其他的不良反应。
尽管说有让孩子拿来当王牌的征兆，可是计划赶不上变化，但凡出现问题的话，就会拥有着生命危险的问题，很难去把握，只能够说是一个萝卜一个坑，先做了再说。但是具体的情况如何，谁也不知道。
他俩有自己的事情需要处理。
这就需要秦凡自我周旋。幸好身边有个莫妍，有她给自己保驾护航，突然之间就变成她需要给自己做保障，这突然的角色转换，还真的是搞笑了。
“来吧，说吧，就刚刚的问题。”露露姐主动说了起来，“你的意思是，在秋季服装会，你想要插手进来。我只能说，我无法做主，但是我可以去递个风。”
“嗯，就是和那几个老板磋商一下呗？”
“对。”这时候的莫妍点头，插嘴的说道：“事实上，我这个饮食广告冠名的事儿，也和露露姐沟通协调过了，我回头也得和那几个老板约谈一下，这么的露露姐，干脆约见在一起，你看呢？”
“你跟秦凡的情况是有所不同的。”露露姐接过话题来，说道：“你和几个老板，是直接谈论的生意问题。而秦凡的意图我也不太明确。这几个老板是否知道秦凡，我也不知道。所以，我需要先去问问，等情况明朗了再说，这是我能做到的极限了，好吗？”
话都已经说到这份儿上。
秦凡点点头，笑着说道：“那行，依我对你的了解，肯定没问题，那我就等你好消息。那其次，就是第二个问题了，就是这楚家的事儿。”
“楚家，看起来你对楚家很感兴趣啊。”露露姐若有所思的问着，还给一旁的莫妍递了个眼神，见状的莫妍马上就调笑了起来，一脸古怪的看着秦凡，还有些气恼的说道：“秦凡，我虽然对于你的事情具体我不知道。可是刚刚和露露姐有所交流，其中出现了一个叫欧阳青的女的。这女的貌似曾经就是楚家的媳妇儿，这你对楚家这么感兴趣，是不是想要追人家啊？你这已经有了定欣，现在还在外面跟我玩儿别的女人暧昧，这是不是有些不太地道啊？”
这莫妍刚还夸她呢，转眼就犯傻。
其实她有这方面的顾虑，一般人能理解。
可是有些事情吧，只可意会，不能言传。
说出来了，感觉就直接的变味儿了，这不就扯淡了么？
“莫妍，我可不是那样的人。”
“莫妍，你说归说，可是事情能别牵扯上我行不？”一旁的周定欣翻了个白眼，其实现在的周定欣就是想要极力的和秦凡撇清关系。尽管自己是对他有意思的，可是对方给自己爱搭不理的感觉，她索性从中跳出来，尽管之前和莫妍已经谈论得差不多了，可是有时候就她这种直脾气的性格，是真让人受不了。
而莫妍的情商其实还是有所提高的，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马上就变换了口吻，给自己刚刚的错误行为打掩护的说道：“哦，那什么，定欣，你别误会，我就是顺口一说。不说是否和咱们有暧昧的问题之类的，关键是，在明面上，这关婷娜就是他秦凡的女朋友吧？这家里有的，外面又去勾搭着，不是我说你秦凡，这样做是真不地道。”
没想到，她居然能联想到这里边去。
秦凡既是无奈又是好笑，不过被人误会了那也是无所谓，很淡然的说道：“不管你怎么认为，总之能够给我提供信息就是好事儿。其他的你就别管了，这楚家的问题，我需要了解得通透……”
“你刚说的，怀疑楚家是利用这个秋季服装会洗黑钱，你是认真的吗？”
“我是认真的，怎么着，听你这么说起来，你是知道某些内部信息的吗？”
“嗯。”
露露姐一点头，这对于迫切的想要搜集到楚家情况的方小军来说，绝对是个爆炸性的信息。他虽然没有明确的说话，可是还是竖着耳朵的倾听，她则是深吸了口气，说道：“反正吧，据我了解到的。这次秋季展示会，主要是为了进行品牌的展示和一些调和。洗黑钱的渠道和方式，要说有，还真的有，比如达成某些协议，就可以利用国内外的信息来转换。
而且其中还掺杂了国外势力，貌似已经有些接触了，我看那几个老板，跟国外的人都联系得非常的紧密，好像中间还酝酿起来了一个巨大的阴谋，但是具体内容，我不清楚，我觉得，如果我能够帮你约谈的话，就凭你秦凡的能力，应该能够套取到信息来。不过，我听你这话的意思，并非想要和楚家套近乎，而是要把楚家往死里整啊。”
露露姐一下子就反应了过来，而秦凡心中有数。
果然有阴谋。这巨大的阴谋，除了洗钱之外，就是为了将国外的势力给引进进来。
但是有可能是引狼入室。
其实，在秦凡的内心认知之中，他始终觉得组织渗透到国内所要进行的业务并不单纯。以前他是待过组织的。主营业务就是收保护费或者是因为要保护某个政要、重要的客人就足以维系组织的日常开支。甚至有些时候，会和国外某些兵工厂合作，担任可以运输的安保工作，可是，在做生意方面，他们应该是愣头青的。
秦凡曾经也对楚家进行过深入的剖析，可是思前想后，发现楚家的业务其实没有多么的违规，最多就存在一些类似于走私的暗箱操作，如果真的是有什么惊天大秘密，其实这还是跟楚天成有莫大的关系。
否则的话，他也不会沉寂这么久，甚至于是不惜自编自导自演的让自己出车祸，最后成为植物人的来躲避现实里面的一切纠纷。
秦凡当然不会傻乎乎的去相信所谓的感情亏欠了欧阳青，所以只能够采取这样的方式来回避，应该是在躲避什么人或者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