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患得患失的婠婠!

段安心中其实也有些好奇,不明白这家伙为何偷袭自己?

自己从来不怎么下山,也没有和什么人结仇。

甚至自从练武以来,江湖上知道自己的人都不多。

这人又为什么埋伏在天龙寺之外,跟踪自己甚至偷袭自己?

于是他解开了边不负的穴道封锁。

准备询问一番。

边不负见识了段安之前的手段,此时也不敢跑。

只是有些畏惧的看着段安,生怕一个不好,这家伙就将自己再一次的封锁经脉扔在这里。

那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感觉,他是不想再尝试一遍了。

开口便说道,“仙人明鉴,我偷袭实在是迫不得已。”

“您修为高超,举手投足之间,都有强者霸王之气,我不敢正面对抗。”

“但,我从山下得知,自家的晚辈,不知道怎么得罪了您,被您抓了去……”

他一边如此说着,一边暗暗观察段安的反应。

想要判断段安和婠婠现在的关系如何。

假若婠婠已经将段安迷惑的神魂颠倒,那现在如此一说,对方就会将自己当做是自己人。

可惜的是,段安的表情里,什么都看不出来。

边不负心中忐忑,继续说道,“我是承掌门之命,来此接后辈回山。”

“既不敢违背掌门命令,也不敢和您这等仙人般的高手正面对抗。”

“只能出此下策,还望仙人原谅则个。”

“为表歉意,在下愿意奉上全部身家。”

“若是婠婠那丫头对仙人有什么冒犯,那在下也愿意回去师门为婠婠讨要赎金。”

“不论如何,事情总归是有个商量的余地。”

他言语之间,对段安十分追捧。

又将自己竖立成了一个关心晚辈,忠诚师门的形象。

表演的那叫一个情真意切。

但段安却完全不吃这一套,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边不负,“你还有一次说实话的机会。”

边不负当时一愣,一颗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七上八下个不停。

他自认为表现的不错,这一次的演技,几乎是超常发挥了。

就算是老江湖,现在已经信了七八分。

但却没想到,段安竟然浑然不信,似乎一眼就看穿了他是在说谎。

边不负心思急转,突然一下子跪在地上,“仙人明鉴!”

“小人该死!”

“小人是阴癸派掌门的师弟,边不负,江湖人称魔隐。”

“我来这,不是承师门的命令。”

“只是不放心婠婠,这才过来看看。”

“我想要救她出来,这才……”

这番话已经和事实相差不多了,唯一的区别就是,他不是来救婠婠的。

而是来抢婠婠的。

甚至连婠婠来这里,都是他在引导的。

这事情只有他自己知道,段安一个外人,绝不可能知道。

所以这番话,在段安看来,只有可能是真的!

但谁知……

段安只是摇了摇头,突然一指点出,将边不负整个砸倒在地。

“一次机会你已经用过了,既然不说实话,那就不用说了。”

边不负脸色大变,拼命想要对抗,但是内力还没有调动起来。

整个人便直接僵硬,浑身内力全部被冰封。

他眼睛瞪得老大,直挺挺的砸在地上。

心中满满的全是迷惑不解。

为什么!?

这家伙难道连我的计划都知道??

不可能啊,这事情只有我自己知道。

其余知道的人,都被我处理掉了。

他又是怎么知道的?

边不负百思不得其解。

但段安却并不理会,他将边不负一脚踢起来。

而后抓住边不负的腿,倒拖着掠向了天龙寺。

至于边不负所说的话,段安从始至终就没有去分辨过真假。

真不真都不重要。

只需要知道,这家伙是冲着婠婠来的就够了。

至于更多的信息,到时候问问婠婠,也就能够明白的差不多。

片刻之后,段安提着边不负来到了天龙寺门外。

门口的小沙弥见到段安提着一个男子回来,不由得有些不解。

“殿下,这人是?”

段安说道,“哦,一个魔教,被我感化,说要皈依我佛。”

小沙弥点头露出微笑,“原来如此,善哉,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只有边不负自己是懵逼的。

老子什么时候说要皈依我佛了?

我堂堂魔隐边不负,纵横江湖,想睡哪个良家,就睡哪个良家!

你竟想让我当和尚!?

太歹毒了吧!

但又转念一想,觉得在段安手里能活着就不错了。

就算真的当了和尚,也总比无声无息死在雪山里面要强得多。

这样一想,又觉得未来充满希望。

没准还能找个机会,把婠婠拐回去。

……

清修庭院中。

婠婠默默打扫着庭院,心中想起之前发生的事情,脸色不由得有些发红。

“这家伙醒来竟然也不知道说一声,让我出好大一个丑!”

“也不知道被他看去了多少。”

“他又会不会觉得,我这样太过于……太过于……”

如此想着,婠婠莫名有些失神。

往日里对付那些普通男人,她游刃有余,信手拈来。

轻松自在间,就能让他们为自己卖命。

但对于段安,她却始终有些无从下手,以至于不知所措。

到了如今,甚至有些进退失据,患得患失了起来。

总会去想,哪里做得不对,哪里做的还不够好。

才到现在还没有能够影响到段安。

“唉,也不知道那家伙又出去去了哪里。”

“我对他来说,难道是可有可无的吗?”

“竟如此旁若无人!”

婠婠正想的入神,突然听到段安回到清修庭院。

她霎时回头,喜笑颜开。

转头一看到段安,顿时又想起醉酒那天的四目相对。

神色间便又有些不好意思。

一时间含羞带喜,美的不可方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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