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自己真实身份被发现的话,是一件非常麻烦的事情。
毕竟自己现在名义上还被囚禁在昆仑仙山里面。
江辰看出了老爹的不对,便连忙解释道,“你是恒河钱庄的贵宾,我要是救了你的话,恒河钱庄就会欠我的人情。”
“原来如此。”听到江辰这番话,万乘就彻底放下了心。
将仙帝手札和真羽交给江辰后,万乘便准备离开,只不过在他掉头的时候,江辰叫住了他。
“你准备去什么地方?”江辰皱着眉头问道,他想知道老爹的行踪。
“不知道,四处漂流吧。”万乘摆摆手。
“唉。”江辰忍不住叹了口气,他有些担心老爹的安全,也担心老爹会再次从恒河钱庄里面赊钱,到最后还需要自己去还账。
眼看着万乘离开,江辰打开了仙帝手札。
看着里面晦暗难懂的文字和图像,江辰草草的看了两行,便将其收了起来。
这次回到昆仑仙山,就是为了闭关提升自己的修为。
现在白风语和念长歌都已经飞升,若是还保持着现在真仙一重的修为,恐怕以后他们遇到什么事情,都很难施以援手。
而现在得到仙帝手札,正好在回去闭关的时候能好好琢磨一番,说不定运气好能直接突破。
堂堂天机阁阁主和海外仙山联盟的盟主只有真仙一重的境界,这传出去恐怕是要令人笑掉大牙了。
“那个人要处理掉吗?”看着那些看热闹的人扯出去,白晓云注意到了坐在地上的黑衣男人。
他被万乘打成重伤后,就一直瘫坐在那里,根本没有缓和过来。
“解决掉吧,此人有着黑暗属性,看起来应该不像是黑神宗的弟子,留着他,不是什么好事。”江辰收起仙帝手札,淡淡看了一眼,随口说道。
之所以处理掉此人,江辰完全是出于对老爹的安全着想。
“好。”白晓云点头应下。
在他答应下的瞬间,一股强大的仙气从他的掌心迸发,紧接着直接贯穿了黑衣男子的头颅。
“扑通……”
承受此重击。
黑衣男子瞳孔瞬间放大,直接扑dao在了地上,失去呼吸。
“这仙帝手札你准备怎么卖出去,还是说咱们现在就回到古城里面,再转手卖出去,我想这两样加起来卖个三十五亿应该没什么问题,还掉恒河钱庄的仙玉后,正好剩下的能支撑咱们天机阁的日常开销。”
盯着江辰手中的仙帝手札,白晓云眼神火辣的说道。
“你竟然把主意打到了我的身上。”江辰没好气的接话。
“那是自然,你现在是咱们天机阁的阁主,自然要为宗门负责了,之前师父在的时候,就一直想办法赚钱,现在你接任了他的位置,也得想办法维持宗门的开销!”
白晓云嘿嘿笑着。
有这剩下十亿仙玉,在以后相当长的时间内,他们都能天天吃大鱼大肉了,再也不用过之前的苦日子。
堂堂天机阁的仙王,竟然比小家族过的都要凄惨,这传出去任谁都不会相信。
“好吧好吧,若是能剩下的话,就当做咱们宗门的资金。”听到白晓云这么说,江辰也没什么办法,谁让自己现在就坐在阁主的位置上呢。
“那卖掉吗?”白晓云现在想的就是拿到钱之后出去狠狠搓上一顿,吃一吃之前不敢吃的饭菜。
“等等吧,我想参悟一下仙帝手札,说不定能得到晋级的契机,这万里云鹏的真羽也不着急,留着和仙帝手札一起卖掉吧。”江辰没有琢磨,立刻说道。
“等你看完之后,也给我看看,我这辈子还没见过仙帝留下来的东西。”白晓云点点头,说道。
“没有问题。”江辰笑着说道。
离开仙古疑城,两人立刻返回了昆仑仙山,对于刚才的遭遇,江辰没有对任何人提起,刚刚返回,就进入了第九山的密室里面,进入了闭关状态。
漆黑的房间里,江辰盘腿坐在土炕上。
仙帝手札就放在面前的一张小木桌上,寂静中,只有翻书声和呼吸声能听到。
哪怕以他现在的修为根本看不懂手札记录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但江辰并未泄气,而是硬着头皮去看。ぷ99.
哪怕看不懂,也得把这里面的东西全都记住才行。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白晓云除掉吃饭和睡觉之外,大部分时间都站在密室门口,所有第九山的弟子从前面路过,都被被他紧紧盯着,生怕影响到江辰。
而此时,在距离仙古疑城不远处的东域。
天琅山内。
枯余带着昏迷的枯竭和其他两位仙王反了回来。
刚刚进入宗门,四人便摔倒在地,枯余原本阴柔帅气的脸直接磕在了地上,牙齿崩落两颗,脸上也都是被擦拭的伤痕。
“少主!”
门口站着的弟子见到这个情况后,连忙上前搀扶着。
少主和宗门三大仙王出去时候还好好的,怎么半天不到回来,就变成现在这样了。
“给我滚开!”枯余感觉自己面子已经被丢干净了,他一把打开弟子伸过来的手,怒吼着说道。
“快去叫宗主和大长老他们!”其中一个还未昏迷的准仙王,用尽最后力气,气若游丝的说道,在说完后,就倒头昏死了过去。
“好!”弟子不敢怠慢,立刻向着宗门里面跑去。
不到十分钟,就有不少人从里面狂掠出来。
冲在最前面的是天琅山的宗主,也是枯余的父亲,枯万钧。
左右则是天琅山的大长老和二长老。
“这是怎么回事?!”看到儿子和三大仙王都趴在地上,枯万钧紧锁着眉头,低声怒喝道。
宗主气势在他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连周围的一些弟子听到后,都忍不住双腿发软。
看着一脸鲜血的儿子,枯万钧心痛不已。
天琅山乃是东域最大的宗门之一,任何人都要给自己一个面子,而枯余是他的儿子,东域里面都要尊称一声少主。
可现在,不过是出去了一趟,竟然就落到这幅惨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