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踪

林堂!!

立刻明白僵尸太太想起了谁,僵尸先生不满地将他拉到一边,霸道地把他压在怀里, “不准想起林堂。”

僵尸太太顺势趴在僵尸先生怀里,摸了摸他胸膛,笑道:“别忘了,我会原谅你可有林堂的功劳。否则,你到现在还在追夫火葬场呢!”

僵尸太太:“而且我想起来我们当时为什么吵架了!因为我多看了人家帅哥两眼,夸他身材好,你就把人家毁容了。”

僵尸先生嘟嘴啵啵,讨着吻,说我已经改了~

……

当年

生完僵二之后,僵尸太太只说两人冷静一下。

僵尸太太:“你的思想不对,做得更不对。我只是夸了人家一句,你就要杀人,还把我关起来,你是暴君吗?而且我不是你的玩具,不可能任你调教,我可以叫你主人,那是玩情趣。但你如果认为自己就是我的主人,那我玩不起。”

“更重要的是,孩子不是你用来留住我的筹码,他应该是因为爱而出现的。”

放完狠话之后,僵尸先生追了二十年(哭着追),僵尸太太跑了二十年(玩着跑),最后回了一趟木村,见到了已经成婚生子的林堂。

僵尸太太夸林堂越来越有男人味,更像警察叔叔了。(躲在暗处的僵尸先生衣襟都哭湿了,手帕都咬破了,自杀圣地的地址都打听好了,他真的要被抛弃了。)

僵尸太太在木村游山玩水,跟着林堂吃香喝辣。

僵尸先生在木村哭哭唧唧,偷偷给僵尸太太盖被子。

之后还是林堂看不下去,约僵尸先生出来谈,这才把话说开。

那一段可称为僵尸先生的黑历史。

哭红了鼻子的僵尸先生委屈地表达自己害怕失去僵尸太太,因为僵尸太太给他一种随时会离开的感觉,都怪那个什么穿越。

他知道自己犯错了,之后一定好好做老婆,认真听僵尸太太说话,控制自己的占有欲。

后来休书就出现了,不过这可不能怪林堂,林堂因为抓贼,整日不着家,娘子生气了,留了份休书回娘家了。僵尸太太看后,竖起大拇指,觉得休书非常好,便效仿了。

之后的日子里,真的如僵尸先生所保证的那样,他完全尊重僵尸太太,听他的意见和想法,万事商量着来。同样的,僵尸太太也给予了僵尸先生充分的安全感,爱他,疼他,夸其他帅哥的次数也收敛了很多。

看着躲在角落里,其实光明正大秀恩爱,明显过度亲密的两人,钟天脸色有些c诧异,问僵二:“他们不是兄弟吗?”

“他们一同生活,但并非同父同母!”僵二翻着白眼,再次被伤害到,眼睛实在受不了,拉着钟天转过身,大声问:“请问你们两位好了吗?”

钟天听后,恍然大悟,明白了僵二的意思,呆呆看着毛守正两人,不知在想什么。

毛守正推开江兮云,走过来踢了僵二一脚,笑骂道:“臭小子!”之后拉过江兮云又说起了悄悄话,看着父亲的耳朵和脖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僵二想起了离家出走的那个夜晚,知道他们肯定又在约玩游戏了,不堪入耳,简直不堪入耳。

江兮云被毛守正逗弄得脑袋发懵,完全没有了一开始的霸道,顺平了毛,红脸娇羞地跟在毛守正身后。

毛守正咳嗽一声,问僵二:“那之后你去的哪里?”

僵二:“从这出去后,路过了一个猪棚,我看见一老头起床强jian一头母猪,我就把他打晕了。”

钟天看着这个猪棚,他记得这家母猪好像昨天夜里刚生了十二只小猪。

发现秘密五:不知名老头企图XX母猪?

几人走着走着,钟天突然大叫一声,想起柯大夫的话:“啊!差点忘了,这个给道长你!”

钟天从后腰抽出一把生锈的菜刀直直递给毛守正,“这是柯大夫让我给你的,说是除妖宝器,他从街上买来的。”

毛守正被突然出现的刀吓了一跳,拿过后将上面的灰尘吹去,发现上面刻着自己的名字“守正”。

刻着自己的名字,还真是老熟人!

这把菜刀是毛守正从僵尸先生的墓地中顺手拿出来的,一直用来切菜。后来意外发现它有降妖除魔的功效,就给它取了个名字——玄疾。

毛守正离开后,就将它留给了妖王,可以砍,可以切,让他用来保护森林,谁知现在又回到自己手上,看来妖王没藏住,被人族拿走,流落到了市集。

毛守正其实想问很久了,可一直找不到机会,现在刚好借菜刀来解了心中的困惑,“我去d盗你墓的时候,没想到会有那么多宝贝,连一把菜刀都是镇妖邪的法器,你从哪里弄来的?”

江兮云:“我看到喜欢,我就买回去,买不回去,我就抢回去,抢不回去,我就偷回去!”

毛守正被江兮云的霸总发言逗乐了,笑着说:“那你之前那句死亡在死亡不代表灭亡,这句话又是从哪来的?”

江兮云被问到了,一时间说不出来源,只能说:“好像一直在脑中,脱口而出。”

毛守正:“可能与你失去的那段记忆有关,看来你万年前认识的人不一般,是个思想家!”

僵二之后左拐右拐在一门口前停了下来,指着门口对面的破房子说:“就是那儿,那女子昨夜就出现在那。”

毛守正、江兮云、钟天三个脑袋竖成一排,伸头往房子看,说:“那不是柯大夫的医馆吗?”

医馆?

僵二立刻把头钻到毛守正手臂下,明明是大个子却把身子缩得小小,他想起了僵四早产,几个哥哥陪着他一起针灸的事,抖着声音道:“哥哥,我先走了!”

毛守正揉了揉儿子的脑袋,知道他怕大夫,笑着点头道,“你先去找小黑,我随后便去找你们。”

“好!”僵二跳上房梁,很快消失不见了。

钟天见僵二动作敏捷,感叹道:“小江道长不但长得一表人才,功夫也极高呀!”

毛守正听到别人夸儿子,心中倍骄傲,“那可不,我生……训练出来的。”

江兮云一直盯着破房子,透过薄薄的窗户纸往里面看,那柯大夫一直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左手拿书,右手拿针,嘴里嘀嘀咕咕,不知念着什么。

江兮云:“柯大夫好像在拿自己做实验!”

毛守正:“什么实验?”

江兮云:“他拿着一本书,封面叫《奇经易穴》。”

钟天:“我在医馆见过这本书,是柯大夫买来学针灸穴位的。”

江兮云:“他把针扎到了自己的头上,现在正口吐白沫倒在地上。”

“什么?赶紧救人。“

毛守正听后赶紧朝医馆跑,推开门,发现柯大夫果然在地上抽搐,脸色乌青,呼吸时有时断,眼看着就要没命了。

毛守正赶紧将他头上的针拔掉,掐苟义柯人中,不停地唤他名字,让他保持清醒,“柯大夫,你醒醒!”

钟天将茶杯中的水喂苟义柯喝下,等了好久,他才慢慢清醒过来,看着毛守正和钟天,问道:“毛道长,钟捕头,你们怎么在这?”

毛守正将苟义柯抱起,放在床上,脸色严肃,有些生气地说:“学针灸并没有错,可你胡乱拿自己做实验,很容易丢了性命,不是每一次都能碰巧获救的。”

苟义柯听了毛守正的话才想起自己在刚才在做什么,摸了摸头顶的针眼,还有些痛,“地方没错呀,书上说这穴位是通便的。”

钟天拿起掉在一边的书,看着上面的穴位介绍,叹了口气说:“差之毫厘,失之千里,你扎错穴位了,不是通便,而是闭气。”

苟义柯被吓到,怪不得刚才呼吸困难,口吐白沫,合着是自动憋气了。

“不过毛道长你们怎么会在这?难道是义庄不顺利?要不让我去看看尸体?”说完就挣扎着要从床上跳起来,完全没有刚才虚弱的模样。

苟义柯拿着药箱就要往外冲,自学那么多年,终于来机会了,没有人可以阻止他去看尸体,没有人可以阻止他去解剖。

钟天:“不是,义庄很顺利。”

啊~苟义柯一脸遗憾,放下箱子,无力地躺回床上,变回了虚弱无力的模样。

“那你们怎么会来药馆?难道病了吗?书都在那,自己看着配药吧,我心里有点不舒服!”苟义柯拉过旁边的被子盖在身上,心想早睡早起,明天还要给红丽养胎呢。

“柯大夫,你先别睡!”

毛守正和江兮云两人驾着柯大夫,将他从被窝中拔了出来。

“柯大夫,你还记得昨夜遇到我们之前,大概一更天的时候,你去哪了?”

苟义柯被两人夹在中间,手上捧着一杯热茶,抿嘴皱眉,年纪大了,回忆有些慢。

“昨天老王家的母猪要生了,可是难产,我就去帮忙了。”苟义柯揉了揉脑,在头发看不见的地有一个肿起的鼓包,“斯~不知是哪个家伙恶作剧,一棍子将我敲晕,头到现在还疼着。”

咳咳咳!原来强jian母猪的是柯大夫呀。

僵二这个傻孩子,打错人了,作为嫌疑人的爸爸,毛守正有些尴尬,一脸讨好地问:“哈哈哈…柯大夫还会给猪看病呀,真厉害!!”

钟天站起身看了一眼替柯大夫的伤,确认无大碍后开口替他解释道:“这镇上只有柯大夫一个能瞧病的,因此不管是人还是家畜,大家都请柯大夫看。”

啊!怪不得这医馆中书那么多,那么杂,合着是生活所迫,不只给人看病,给死人解剖,还兼职兽医。

“柯大夫,您真是厉害!”毛守正发自内心的佩服,如此好学的老头已经不多见了,像自己就不爱学习,不善交际,就想和僵尸先生、小僵尸们一直待在万僵山。

经历了僵大的事后,毛守正明白自己的想法太狭隘了,这天高海阔,世间万物新奇有趣,书本杂记应有尽有,一直躲在万僵山,最后只会变成井底之蛙。

或许儿子们的离家出走是对自己霸道的反抗,太保护他们并不好,他们不可能永远活在自己的羽翼下。这生活的苦,还得他们自己尝;这世间的乐,还得他们自己获得呀。

六一:哭死~又传漏一章,补在这里了!!

被僵二误认为强X母猪的淫贼打晕后,苟义柯头上的鼓包便一直没有退下去,吃药也不行,抹药膏也不管用,因此他才想着能不能用针灸试一下。

苟义柯:“可是我左翻右翻,没翻到活血化瘀的穴位,只找到个通便的,想着应该差不多,都是一个字“泄”,于是就自己扎自己。“

“幸亏你们及时出现,否则我这老命不保。不过你们为何问昨晚的事?”苟义柯f放下空杯,,好奇问道:“是出什么事了吗?”

钟天:“毛道长的弟弟昨天在这见到失踪的玉桃。”

苟义柯愣了一下,皱眉头,似乎是想不起玉桃是谁,随后脸上一喜,“玉桃没死吗?”

毛守正摇头,“她死了!可是又出现了,我弟弟在医馆门口见到她了。”

苟义柯被这话吓了一跳,老头子虽说见多识广,可这鬼真是第一次听说,况且还离自己这么近。

“所以玉桃变成鬼了?”

毛守正:“不是鬼,但不确定是不是人。所以我们才问你昨晚有没有碰到什么异常的事。”

苟义柯回忆起了昨晚,说:“给母猪安排好后,我就去牛大娘家为她治心病。”

“心病?她心不舒服吗?”

“不是,她心里不舒服,我去开导她。”

毛守正听后哭笑不得,对苟义柯简直佩服得五体投地,除了兽医,没想到他还是心理医生。

钟天:“仇大娘的宝贝儿子仇英不见了,到处找不到。她思子心切,积郁成疾,慢慢得了心病。”

毛守正:“何时失踪的?”

钟天:“是十年前失踪的,县太爷也一直帮忙在找,但一直没有音讯,是生是死也不知道。”

失踪有两种,主动失踪和被动失踪。

主动失踪,即自己离开,这可难找了,若有心藏起来,怕是可能一辈子会找不到。

若是被动失踪,即因为外在原因失踪,大概率是被害死了,这被害原因逃不脱□□财权四字。

“他贪财吗?”“母族是镇上数一数二的有钱人家。“

“他贪权吗?“”县老爷义子,很受重用。“

“他贪恋□□吗?”“他不举,尝过百药,都没用。”

毛守正被钟天的回答噎住了,只能换个角度问:“那他是做什么工的?他的失踪会不会和他的工作有关。”

钟天纠结了一会后回答道:“呃——他的工作比较缺德,是盗墓挖坟的,偷人家老祖宗的尸体,让家人拿钱来赎回去。”

毛守正:“这钱赚得真缺德。”

钟天:“仇英平日里游手好闲,和镇上的地痞流氓混在一起,私下做些欺男霸女的勾当。甚至跟他们组成了一个小团队,美曰其名护花使者队,保护妇女,实则就是方便他们做恶。”

毛守正:“若是如此,那这种人会失踪不足为奇,恶事做多了,半路总会遇见鬼的。”

“如果失踪的只有他一人,我们便也无所谓。但和仇英一起不见的,还有护花使者队的所有人,整整二十人。”

若一个人失踪,可以认为是报复,可若是一群人失踪,那就不得不怀疑些什么了

苟义柯:“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吸精气的妖精抓走了,毕竟这么多年年轻小伙子,虽然长得不咋样,可身强力壮,力气一个比一个大。”

苟义柯穿着里衣走到一旁的镜子上左照右照,嘴里轻轻嘀咕着:“想我年轻的时候,也是一名美男子,怎么没有妖精来抓我呀?害我独守闺房五十年,熬成了老处男。”

“噗嗤!”毛守正耳朵尖,被苟义柯的话刺激得不停咳嗽,没想到老头还挺自恋。

江兮云:“不可能!新月森林的妖怪不需要用人类来增进修为,他们不修恶道。”

毛守正点头表示同意,问钟天:“他们失踪前可有异样?”

钟天:“那些人在消失之前曾来县衙报官,说有人要杀他们。”

“这事我记得,是我为他们治的伤。我仔细看一看那些伤痕,不是刀剑弄出来的,更像是野兽利爪和獠牙撕扯出来的。”苟义柯结束自恋,又变回了正经的柯大夫,一本正经地说着。

“而且他们身上的伤真的很严重,稍有不慎就会丧命。”

四肢骨折,几乎变为粉末,应当是遭重物踩压所致。

头颅遭重击,七窍流血,五觉失常。

手断脚断,并非用刀切开,而是遭外力撕扯,血肉模糊。

更有被挖去双眼,只留两个空洞。

…………

“现在想想还真是有些毛骨悚然,不知究竟是什么怪物,对他们做的如此残忍可怕的事。”苟义柯拿了件外套披上,走到柜子边不停翻找,随后拿着几本书又回到了毛守正身边。

“这是我当初治疗他们时看的书和留下的笔记!”

“就靠这些东西,你便教他们治好了?”毛守正觉得不可思议,一页一页地翻看,发现还真是全套,不管是咳嗽的小病,还是开颅的大手术,这里面全都有记载。

打开笔记,俨然就是刚才他苟义柯说的那些情况,后面还跟着一条条当初治疗时用的方法和所用的药材。

苟义柯将笔记拿回捏在手上,摸着上面的封面说:“我虽将他们治好了,留下了命。可每逢夜里,伤口便会隐隐作痛,十分难忍。而且他们干不了重活,一用劲,就伤损根基,因此只能在家好生养着。”

”毛守正不安地望向江兮云,“阿兮,他们真的要杀人吗?”

江兮云摇头,低头安慰道:“别怕,当面问了便清楚了,先不要乱想。我觉得熊琪不是这样的人,况且柯大夫说了,那些人并无性命之忧,只不过干不了重活。换句话说,就是他们彻底沦为废人,再也无法作恶事,伤害他人了。”

毛守正并非心疼那些坏人,而是不愿面对好友走上歪路这个事实。

在结合之前狐狸姐姐的事,或许新月森林的妖怪并不想伤人性命,只是想给他们一些终身难忘的教训。

钟天皱眉试探着问:“毛道长你们有妖怪朋友吗?”

毛守正:“不多不多,九百来个。”

钟天:???

毛守正:“失踪的人可有何共同之处,类似曾去过同一个地方,见过同一个人,有共同的爱好。”

钟天:“无一例外,他们都是镇上的地痞流氓。有的是小偷小盗,抢人家钱财;有的是色狼,专掀人家裙底,男女不忌;有的是心恶口臭,出口成。反正就是平日不做好事,但坏事里肯定有他们掺和的一脚。若一定要说出个共同点,那就是:心恶。”

钟天:“柯大夫,你怎么看?”

苟义柯摸着长长的白须,摇头晃脑道:“唉,都说面由心生,他们长着恶心,做着恶果,相貌都有些丑陋,没有我年轻时……”

刚想吹嘘一番自己年轻时有多帅气,余光就见到三人冷漠的表情,立刻打住,正色说:“我在为他们换药时,曾听他们提起过这新月森林的蛇吃了大补。他们曾经抓过一条臂粗的大蟒,用来做了炖汤,每人分了一碗。”

抓新月森林的蛇来吃?熊琪的爱妻就是蛇女,因此他绝对不可能容忍这种事发生。难道真是妖怪报复,并将他们掳走?

“还有其他共同点吗?”

钟天眼睛一亮,突然想起上任捕头说过的话,于是赶紧开口道:“我突然记起一件事,我师傅曾经给我看过一份名册。十年前,县老爷曾组过一支看山小队,专门负责在新月森林看守,避免野兽下山伤人,仇英和邱家两兄弟的名字也在上面。”

“邱家两兄弟是谁?”

苟义柯:“他们也是护花使者队中的人。”

钟天:“小队五年后便散了。”

毛守正还是坚持自己的想法,说:“新月森林的妖兽绝对不会下山伤人。”

钟天:“这我并不清楚,我只是在我师傅那里看到过!不过县太爷这人心不正,也可能借这个噱头做一些伤天害理的事。”

苟义柯:“钟天的师傅卢刚是我的好友,他也和我说过这件事。我看过他做的记录,他的确在山脚发现了很多被野兽撕碎的尸体,不是镇上的人,看服饰有些特殊,应该是外面的人,是来这游玩的。”

“记录在哪里?”江兮云问。

钟天:“师傅的记录放在衙门,有好几十本,不过后来衙门走水,都被烧了。我虽没看到柯大夫说的这本,但大夫是师傅好友,是绝对不会骗我们的。”

江兮云抬头看了一眼苟义柯,随后转头看毛守正,温柔笑着说:“问问熊琪便知真相了。”

…………

小黑在森林边缘打听,江跳时不时蹦起来瞧一瞧,终于发现了妖族的踪迹。

看着手上的信物,阿正说一定要亲手交给狐狸姐姐,她看了之后就不会把自己赶出去。

小黑虽然是树精灵,但不属于这个山头,新月森林的妖怪可能会抗拒他的靠近,甚至要杀他。

在这种特殊时期,大家不知底细的情况下,有些后门还是要走的,狐狸不会杀僵二和江跳,可不保证不会赶小黑。

江跳(僵尸语):“狐狸大仙很好的,她还让森林的的妖怪给我血喝,让我不用冒险去镇上偷牛血。”

为了偷喝牛血,江跳的肋骨不知道被踢断了多少次。那牛都记得自己了,每次他来,都哞哞叫,然后送一记飞腿。

小黑:“我们快去吧!”

江跳:“好,啊——”

地面挡着什么东西,本就僵硬的江跳被绊倒,直直摔在地上,整张脸朝下,卡在树桩之间,一下子还爬不起来。

小黑给江跳翻了个身,才让他顺利站起身来。

“这是什么?”

小黑打个响指,森林中卷出一阵小风,将落叶吹走了,露出了埋在落叶下的东西,是头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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