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警察他们三个也似乎闻到了那一丝肉香,个个露出饥饿难耐的表情,肚子里早已饥肠辘辘。
远远的就看见好多人站在那里迎接他们,走到跟前,村长拍着罗杰的肩膀大笑的说:“警察同志,辛苦啦。在下特此设宴款待,美酒数坛,望各位吃饱喝足,酒足饭饱。”
罗杰等人抱拳答道:“多谢了。”
被众人引到桌上,只见满满的一桌子菜,果然全部是猪肉。陪桌的除了村长村支书,还有村里几个养殖生产大户和几个德高望重的老人,好一个气派非凡的全猪宴。
宴席一直持续到深夜,待到风卷残云时,众人皆醉无人醒。
因为宿醉,第二天黄昏四人才昏昏沉沉醒来,继续饱餐了一顿猪肉席后就告别了众乡亲,赶上开往县城的班车。
车子刚进合江亭,小警察发问:“你们有没有觉得在村长家吃的那猪肉尽是酱豆子味啊?可是又没看见酱豆子的作料。”
“你想法不错,可以去学做菜了,哈哈哈。”罗杰大笑着说道,“我们怎么没吃出来有酱豆子味?”
小警察也不好意思的摸摸头,说道:“只因为我吃得最多,呵呵,我一个人就吃了半头猪。”
才说完这句话,小警察突然浑身一阵抽搐,倒在地上猛翻白眼口吐白沫。jiqu.org 楼兰小说网
三人皆惊,罗杰欲把小警察扶起,突然感到一阵目眩神迷,渐渐的意识不清,大脑空白,身体似乎不受控制。
一辆新闻车行驶在崎岖的山路上,车内架着一台摄像机,一个年轻男人正拿着话筒坐在镜头前。他脸庞骨感分明,英俊帅气中又带着一股忧郁,一双迷人的小眼睛好像永远没睡醒一样睁不开。
“HELLO大家好,我叫胡胜,是成都贰周刊的一名外场记者。一个星期前平安乡发生了一桩血案,某村一个寡妇裸死家中,据说现场非常血腥,令人过目不忘。死者年龄在26至32,身上全是牙齿撕咬的映痕,法医已经鉴定为不知名野兽所咬,值得一提的是,死者生前遭遇到惨绝人寰的性侵害,下身已****出一个可容一个摄像机塞入的洞,警方一度怀疑为野人作案,因为野兽不可能具备强奸猎物的思想动机。目前此案正在紧锣密鼓的侦破之中,本人本着良好的职业操守,紧跟深入第一现场,争取报到出最前沿最权威最完整的第一手资料。”
当我到达胜利村的时候已经是接近傍晚了。我抬头看了看天边血一般的残阳,只身一头扎进黑暗的村子深处。因为要做独家内幕调查,所以我必须秘密行事,尽量不惊动相关部门。我看着报社给我的情报,径直走到一户人家门前。此时夜已彻底降临,周围伸手不见五指,还隐隐有风哭鬼嚎之声传来,我不禁紧了紧我的大衣。我敲了敲门,想着要酝酿一个什么表情,正挤眉弄眼之际,门突然吱呀一声打开,一个很漂亮很惊艳传说中出淤泥而不染的村姑般的女人站在我面前,上下一大量,眼神最后定格在我鼓囊囊的裤裆上,眉毛一抖说:“你谁啊?大叔?”
我草,这女的岁数明显比我大,我没叫她大婶是看她长得还有几分姿色,没想到她反而叫起我大叔来了。我忍住怒气,挤出一个笑,“大……姑娘你好,我没有恶意,请允许我先做下自我介绍。我是贰周刊报的记者,姓胡名胜,奉上级命令特来贵村采访一件事,望姑娘行于胡某人一个方便,也算是响应国家新闻透明言论自由的政策。”
女人黛眉一皱,俏鼻子一哼,简直把我看得呆若木鸡。太好看了,一颦一皱惊为天人。我正意淫着这女人是不是还没结婚啊,那就好我就把她娶回家,我不介意真的不介意,她不就是比我大几岁嘛,俗话说女大三抱金砖。正意淫着,女人突然一口喷嚏,“阿欠……”!我感觉有一股清凉的水汽喷在我脸上,顿时使我如沐春风,沁入心脾。我想今天晚上就是玉皇大帝来了,也休想叫我胡某人洗脸。
这时,屋内传来一声不耐烦和略带怒意的男生:“燕子,门外是谁啊?”
这个叫燕子的女人赶忙向我道歉,说:“不好意思啊,胡记者,我这几天偶感风寒,老师打喷嚏。”
我摆出一副绅士的样子说:“无妨无妨。”
“你看都喷了你一脸,”燕子说罢拿出贴身的一块手帕欺身过来给我擦脸,我享受着燕子身上独有的女人体香味。
燕子正仔细的擦着,突然触电一般弹跳开来,怪叫道:“你那里怎么那么硬?”
我低头一看,连忙解释道:“不是不是,你千万不要误会。这其实是话筒,你看。”我把话筒从裤腰袋里拿出来,“因为太长了,我只好斜****裤袋里。”
“我还以为,以为……”燕子面如桃花,看得我都痴了。
这时屋内的男生更暴躁了,犹如咆哮一般:“燕子,你他娘的和谁在外面说这么久啊?要么叫他进来要么滚蛋。”
燕子吓坏了,朝我吐了个舌头,“胡记者你先请自便。”燕子说完就转身跑回房,我则趁机把她的白手帕藏进了自己的口袋。
我走进屋内,燕子已经进了房门,里面似乎在小声争吵着什么。我突然敏锐的察觉到这或许又是一个新闻线索,于是把脸贴在门上,侧耳聆听。
男声:“我又小了,你快给我吃大。”
女声:“别闹了,家里来了个了不得的人物。”
“什么****人物啊,能有我的****重要?”
“人家有货。”
“哪里有货啊?”
“他裤裆里有货。”
“什么?”
“真的,他还给我看了。”
“啪……”的一声,无比清脆。又听见脚步声朝门口奔来。
我吓得赶紧退到堂屋里,心想,这燕子说话怎么好像脑袋少根筋啊。正想着,突然感觉两眼一花,脸上火辣辣的一痛。我回过头来只见一个男的如同野兽般对我怒目而视。
我也一下来脾气了,跳起来挥舞了他一拳,不幸的是,乃是真正意义上的“挥……”和“舞……”,貌似打在这男的脸上没什么效果。男人突然给了自己一巴掌,骂道:“妈的!刚刚哪只蚊子咬老子,痒死了,不知道老子是你们祖宗吗?”我靠,我打他的一巴掌居然被他当作蚊子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