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9章这就是1件奇怪的事

第一宗门的人要多后悔就有多后悔,他们仗着人多想要以绝对优势压倒唐门的人,不曾想,被他们压着他,关在阵法里,要么是一对一的偷袭打杀,要么是二对一,三对一,打得他们措手不及,死的死,伤的伤。

一时间,那阵法里面就是一处人间地狱,让人望之生畏。

白凤年有些不忍心的拉了拉卫戈,“相公,杀了这么多人有伤天和,会对你以后的修行不利的。”

卫戈对此并不妥胁,他已经有了独属于自已的感悟,“凤年,你不懂,天生万物为刍狗,人活在这个世上,就只是一个棋子而已,当你越来越强大的时候,你才能获得属于自已的自由。

我现在,就是要挣脱那些被强加在身上的枷锁,努力释放自已,从而让自已摆脱这既定的命运。”

白凤年听得云里雾里,卫戈在她的眼里越来越迷起来。

她好像并没有真正的了解过他,但是不防碍她知道,这是一个敢爱敢恨,敢打敢拼的真男人,待在其身边,将会是这个世界最安全的港湾。

幻阵里的人足足杀了一天一夜,这才彻底扫荡干净,此时那宗门里的血水已经能汇聚成河,有一种要把这个山头都给淹没了的架势。

当那些第一宗门的人久久等不来弟子回复信息,跑来察看情况时,就被这血水给吓得面无人色。

这么凶残的屠杀,在神道世界已经很多年没有发生过,就算是第一宗门,和别派有冲突,大多也是通过别的方式解决,像这样真刀真枪硬打的上,死伤这么多人的,真当是没见过。

这些血,不用说,都是第一宗门人的,因为很快,他们就见到唐门的人,精神饱满,元气十足的看着他们,好似一头择人而噬的猛兽,随时有扑上来把他们大卸八块的气势。

第一宗门的人生平第一次怯场了,他们不住的往后退,一直退到安全的地方后,这才撒丫子往宗门里奔去。

这么强大的敌人,已经不是普通的弟子能解决的,这一次他们竟然损失了两千多个普通弟子,这样的损失,对于第一宗门来说虽然不是太大,总归于名声不好,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找回场子,不然不利的流言若是传扬出去,对于宗门来说,将会是一件抹黑的事。

卫戈没有追这些人,他知道追也没有用,最好的办法,就是强大自已,保证整个宗门的安全。

他继续琢磨起那些能在短时间内,增强门人弟子修为的方法。

没有诸天系统可以偷懒,反而让他灵感不断的爆棚,产生了许多绝妙的主意。

白凤年则像个小跟班一样,时刻不离的守着卫戈,看着他闪现出来的那些智慧光芒,为这个男人的优秀而着迷不已。

也说不上是为什么,总有一种很久以前就认识了的感觉,卫戈之于他,是个甜蜜的存在,却也是个熟悉的存在,所以,她这些天都在琢磨这个问题,他到底是不是那个臭流氓。

到现在,她都还是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这个一心努力的男人,和那原天启没有一点关系。

说起来,那天来迎亲的队伍里面,什么人都有,就唯独没有原天启这个人,他就像是一个消失了的人,对于自已的新娘子被人抢了,也无动于衷,这本身就是不合理的存在。

卫戈忙完了一个设想,把那保卫方案交待给弟子去执行后,就看到白凤年那神思飘远的样子,亲妮的捏了一下其鼻子,“小丫头,在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嘻嘻……不告诉你!”

“呵……还对我卖关子了,我猜,你在想一个人吧!”

卫戈这话一出,白凤年心头一震,“哇!你怎么知道的?”

“好哇!当着我的面,你竟然还敢想别的人,你死定了!”

卫戈佯装生气的去抓白凤年。

“哈哈,你抓不到我!”

白凤年笑嘻嘻的躲闪开去,准备和卫戈玩乐一翻。

不防转身就撞到了一个人,被对方身上的强大力量给撞得摔倒在地上。

“凤年……”

卫戈大吃一惊,上前就要去拉她。

白凤年也不是吃素的人,摔了一跤自然能爬起来,她若是爬不起来,那只能有一个结果,那个撞她的人不想她站起来。

看到卫戈要来自已身边,白凤年急得大叫,“相公,你别过来,退后!快退后!”

白凤年现在可不是在闹着玩,她是真的很着急,眼前这个人,居然能悄无声息的摸到唐门里面,而不被卫戈所察觉,除了第一宗的宗主,再无旁人。

“哼!相公,好一个相公,你作为我海家的媳妇,却公然和别的男人勾搭在一起,如此不守妇道,这样的女人,是要沉塘的。”

撞倒白凤年的中年男人,嘴里说得最狠的话,那脸上却没有一些表情,好似是个木偶人一般。

卫戈没有听从白凤年的意见,强行窜到其身边,把她从地上拽了起来,二人想到搀扶着,一起看向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人。

“强扭的瓜是不会甜的

,既然想要甜美的姻缘,又何苦强人所难,我希望你们能解开和凤年的婚姻关系,让那个叫原天启的人站出来。”

“年轻人,你很嚣张啊!仗着自已有些修为,就敢把别人的女人强行占有,你这们的行为也太不道德了吧!”

面对中年男人的谴责,卫戈心里是有些虚的,但是在看到白凤年那紧张不已的脸蛋时,他坚定有力的道:“是你们强娶在先,又如何能怪人强夺在后。”

“呵……强词夺理,简直是一派胡言。”

中年男人嘴里说得很生气,那脸上连个皱纹都没有,面皮给人也是怪怪的,卫戈越来越觉得这个所谓的宗主大人有问题。对方在看见一个和原天启一模一样的人时,眼里竟然没有任何惊讶的表情,好似是一件很寻常的事。

白对年这个没见过几次面的人,尚且接受不了,几乎不可能,这宗主对于自家宗门的少宗主,却是一点也不觉得奇怪。

这本身就是一件很奇怪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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