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尴尬的社死瞬间[已修改]

久候的窒息感未曾上映,沈秧歌悲从中来。

太子干净的手掌抚在他的脑门上,将那湿漉漉的额发掀起,连带着那几根贴在嘴边的黑发也滑出了被吃进嘴中的距离。

这阴沉得恐怖如斯的眼神,确定不是要杀了他?

日,这狗玩意不会是想把他的头发给拔秃吧!

“殿下?”

他欲言又止,“您也要沐浴更衣?”

他想起自己要从猫身变回人逃跑之前,太子似乎刚洗完披了件外衣。

这风尘仆仆的去找猫,最后找不着猫倒把他逮回来了,所以,白洗?

太子放下手,收回,目光仍旧在他的脖子上流连忘返。

沈秧歌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

[—不会是又犯病吧?]

他将白皙的脖颈缩进了衣襟里,为了转移对方想咬他一口的视线,他嗫声道:“殿下,臣这十五日是被奸人所困,好在臣智勇多谋这才从奸人手中逃了出来。”

他失踪了十五天,总要有个说得过去的理由,否则对方追究起来,就很可能没完没了。退出转码页面,请下载app爱阅最新章节。

凡事先反客为主。

这么想着,沈秧歌越过太子往外走,“殿下,臣…”

刚走两步,他猛地踉跄,“咚!”的一大声摔倒在底地!

[—草,这衣服怎么这么长?]

他疼得五官扭曲,手臂和膝盖骨不用片刻就红了起来。

他小声嘶哈着,慢慢从地面爬起,接着他就注意到太子的眼神格外怪异。

沈秧歌顺着太子的眼神往下看。

草,好家伙。

他走光了!

这简直…奇耻大辱!

[—没人教过你,不该看的不要看吗!]

[—还看!]

守了多年的清白就这么没了,对方是个女孩子也就算了,还是个狗男人。

沈秧歌顾不上膝盖和手臂疼痛,胡乱的把衣袍裹紧,搭配着他那一张略微扭曲的脸,说不出的诡异。

但这模样的他要比平日里''演出来的''真实多了。

太子观摩了一会,波澜不惊的说了句:“出去吧。”

沈秧歌像是只脱了缰绳的猫,快步离开了。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的耳际泛着红意。

太子看到那抹纤弱的身影消失在屏风后外的门,终是压抑不住身体的滚烫,走到那桶洗过的水前,速速褪去了衣服和裤子,抬脚的踏了进去。

当清水佛过身体,他坐入其中,双手散漫的靠在桶沿。

太子微仰起头,眼帘半阖,将头轻枕在了沈秧歌曾靠过的地方,似乎那里还留着独属于他的余温,嘴唇微张,吐出一口浑浊的气息,手慢慢的探入了水中。

……

坐在寝宫椅子上的沈秧歌想着一会狗太子问他什么问题,如果质疑他失踪的事情,他要怎么反击才不会引起对方的深度怀疑。

想了良久,他从坐在椅子上到在宫里面来回踱步。

恍然发觉那狗太子似乎已经洗了很久了,久到他都快怀疑他是不是在里面溺水而亡了。

那b不会是把身上的皮肤一块块拆开洗的吧。

沈秧歌再三思考要不要进去看看,毕竟狗太子真出了什么事,他就永远别想回到现实世界了。

刚要进偏殿,他硬生生的停住了脚步,他是当猫当傻了么,那家伙就算是被扔进深海里也能游回来!

他去看个屁去,万一那货又想到了什么折辱人的方法,他不就送上门去自讨苦吃了么。

而且脑海里也没有系统的警告。

怎么说那b也是这本的男主。

沈秧歌转身又往回走,衣领突然被人一把拽住!

为防止走光,沈秧歌连忙护住下半身,他扭过头,中间太子一脸''不尽兴''没得到满足''的样子盯着他。

尤其是盯着他的脖子。

沈秧歌赶紧把头重新缩进了衣襟里,睁着杏眼疑惑:“殿下?”

615系统好奇:【宿主,您这种是叫乌龟行为吗?】

[—不会说话就把嘴捐给需要的人=.=]

太子:“脖子上的伤什么时候好了?”

what?

这问题好像不对吧,不应该是问他这十五天怎么失踪的么!

沈秧歌想一想,说:“大概是臣免疫力好,受过的伤不用多久就能痊愈,当然,臣或许有一点点的特殊。”

比如他因为处罚能变成猫什么的。

不过,这些他都不会说出口。

太子用那种炙热的眼神盯着他,哪里不看就看他的脖子。

“免疫力?”

“…就是身体好、强壮。”

“身体好到连伤疤都不见了?”

这话该怎么接,感觉回答什么都不对。

沈秧歌冷汗直流,他支支吾吾,才憋出一句话来:“臣也不知。”

现在谁都懵逼,他对于自己的伤怎么全好的也不太清楚,系统也没给他正面的回答。

他自己也想知道,是不是处罚过后身上的伤就会痊愈。

太子沉默片刻,拎着他的衣领往床榻的方向拖去。

[—这是又得同床共枕了?]

[—太真是小孩子心性,都这么大了还人陪睡,怪不得往后会那么多女人。]

[—对了,这家伙的白月光怎么最近都没看见了?]

[—嘶,脖子勒的真疼,就不会轻点儿,你他娘的杀猪呢?]

太子把他扔到了床榻上,说:“进里面。”

沈秧歌哦了一声,连滚带爬的爬了进去,期间尽量小心翼翼,因为他身上穿的这件睡袍不仅宽松,又长又大,还给他一种空空的感觉。

那什么来着,像挂空挡。

爬进里面后,他忽然很想给自己来一拳。

什么时候开始他这么听话了?

像是本能听从太子的指令,他要他做什么,自己就做什么。

一定是当猫时为了不被弄死养出来的坏习惯!

沈秧歌躺好后,刚要说话,太子就贴了过来。

他退了退,腿到了墙面。

另一只手臂紧紧贴在了墙面上。

太子又贴了过来。

“殿下,您是不是想睡里面?”

[—他妈的就不能早说么,非要挤来挤去的干嘛?]

[—麻溜的快点儿回答是。]

太子直盯着他,就是不回答。

沈秧歌孰可忍孰不可忍,挤出了一抹严肃的''陪笑'',然后动着身子就想从太子的身上跨过去。

突然!一幕让他尴尬的事情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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