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被反咬了[抓虫,已修改]

沈秧歌小尖牙有点痒,是那种想咬人的痒。

他毫无抵抗力的咽了咽口水,但又担心自己的动作过于''露骨'',他便绷紧着后牙槽,硬生生的憋住。

[—不行不行,喝多了会上瘾的!]

[—不要再想了!也不能再想了!老子他妈还不想这么快去和阎王拜把子。]

615系统:【……】没在处罚期的时候,宿主您可不是这样说的。

楚玄祯拇指摩挲着沈秧歌的手腕,食指在涂着药膏,他动作非常轻柔,那广袖时不时扫在沈秧歌的大腿上,上半身不动,但贴的很近。

近得沈秧歌仿佛能嗅出他脖颈处传来的鲜血气味,那是一种让人无法自拔的香气。

沈秧歌眼睛闪过一抹红色,他微微张开唇缝,小尖牙露出来一小截,他的舌也顶在了牙齿下。

[—忍不住了。]

[—反正之前被他咬了那么多次,老子咬回来不犯法吧!]

越想越心动,沈秧歌等脑袋慢慢靠上前去,双目携带痴迷,他张开的唇缝越来越大,最后完全露出那两颗小尖牙时,楚玄祯伸手摁住了他的嘴唇,拇指指尖顶住他的牙齿。

将投在手臂上的视线转到他的牙齿上,说:“沈撰写,你多久喝一次血。”

这矜贵凉薄的语气把沈秧歌从痴迷的状态中唤回了神,他立刻把脑袋往后仰,脱离了某人的控制,才慢吞吞的嗫道:“…臣也不知道。”

第一次做吸血鬼,他还是个新手,从头到脚都是新的,喝几次血,一次能撑多久,他一概都不知。

而且这些事情,615系统也没有跟他说过。

他现在只是凭着本能去猜,饿了就喝罢了。

楚玄祯涂完药,把药膏的盒子合上,拿出白纱布,将他被晒伤的手包裹起来,那动作只能说非常的利索,不像是第一次做的样子。

最终完工后,楚玄祯打了个死结,这令沈秧歌嘴角抽搐了一下,哪里不是第一次,分明没给人包扎过…

“殿下,您这样…臣怕是不好解开。”

沈秧歌委婉的提醒,谁知道楚玄祯直接来了一句:“孤会帮沈撰写剪断。”

这剪断多少带着点''仇意''啊。

是不是因为自己咬的那一口令楚玄祯不悦了。

没等他想明白,楚玄祯就又接着说:“不知道多久喝一次,你之前病发的时候,怎么熬过来的。”

窝焯,完了要露馅。

这b的侦查能力怎么能在自己之上,沈秧歌想了想,说:“殿下,我这旧疾也只在小时候犯过,当时是臣母亲着手帮衬着的。”

反正原身小时候的事情楚玄祯也不知道,随便编个谎出来总不会被戳破。

到时候回京城跟沈母提上一嘴,那就能完美的掩饰过去了。

[—我他娘的可真是个天才。]

就在某人沾沾自喜的时候,楚玄祯把药膏递到某人面前,说:“沈撰写,给孤上药。”

沈秧歌整个人愣住,他捧着药膏,表情有点拒绝,毕竟他知道自己真的非常馋楚玄祯的血,他不上手还好,他一上手可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但那脖子的伤口是自己咬的,而且自己还欠了对方这么大的''人情''(一顿饭)。

纠结了老半天,沈秧歌最后还是上手了,他咬着自己的舌头,紧绷着嘴唇,死死忍着身体本能的渴/望。

抠了一芍药涂抹在楚玄祯脖子上的时候,他触到了他微凉的肌肤。

但下一秒只觉得滚烫无比,烫得他想撒开手。

沈秧歌速度极快的涂完药膏,然后把药膏的盒子盖好,放到了一旁的桌面上,“殿下,已经上好了。”

沈秧歌身体热热的。

[—不就上个药吗,我为什么会这么热?]

[—还有他的表情怎么…有点不对劲啊。]

[—我弄疼这狗太子了?]

开什么玩笑,这b就算被捅穿手掌心也不带眨一下眼的,这么点伤他怎么可能会弄疼这b。

难道狗太子想''讹他',故意装疼然后向他讨取不公平''利益''?

沈秧歌内心小人甩了甩脑袋,回归正传,他看向楚玄祯,楚玄祯也在看着他。

“那你之前犯病喝的是什么血?”

[—这都要问,闲的蛋疼呢?]

[—还能是什么血,吸血鬼不都喝人血吗?]

沈秧歌内心腹诽着,表面却回答:“动、动物血吧,当时臣太小,已不大记得。”

回答完,他看见楚玄祯降到冰点的眸子,周身散发着冷冽的气息。

完全不明白自己哪里说错的沈秧歌紧绷着一根筋,尝试的开口:“殿下,臣或许是记错了…?”

楚玄祯嗯了声,眸中降到冰点的冷意明显没散去,他说:

“沈撰写,若喝动物血能缓解旧疾,那孤就派人去给你寻点新鲜的动物血。”

一开始,沈秧歌确实打的是动物血的主意,但喝过楚玄祯的鲜血后,他发现自己对那些动物血没兴趣了。

他热衷喝楚玄祯的血,一天不喝都不行。

所以他不得不试图挽救:“殿下,可能是臣记错了,臣或许喝的是人血?”

完全没注意到自己被套出话来的沈秧歌坐姿端正,双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膝盖上,眸子略带''小心翼翼''的看着对方。

楚玄祯波澜不惊的神情终于有了转变,他站起,声音有点冷:“既如此,孤让下人给沈撰写寻点新鲜的人血如何。”

这句话完全是在陈述,而不是询问,沈秧歌都懵逼了,怎么这人的脸变那么快?

他打哪个都不对?

[—这个性情多变的**]

[—说哪个都不对,那一开始还让我说个屁!]

沈秧歌瘪了瘪嘴,舌头顶着的小尖牙,寻思着别人的血液会是个什么样的味道。

反正让他再低声下气求楚玄祯给血自己喝,那是不可能的了。

[—不给喝就不喝,喝多了还说不定会被你毒死。]

沈秧歌磨了磨牙,恭维道:“麻烦殿下了。”

说完这句话,已经转过身的楚玄祯转了回来,上手就捏住他的后脖颈,将人拽到自己的面前,毫不犹豫的张嘴咬在了那白皙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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