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两疯狗子对上

但哪怕知道了这一点,沈秧歌还是对完成帮助楚玄祯登基为皇对这件事情上感到头疼。

他若是真的帮助楚玄祯登上皇位了,那他真的会在原来的世界复活吗?

他也会因此…和楚玄祯分开?

一想到这里,沈秧歌顿觉双肩垮了下来,他答应过楚玄祯,他在哪里他就在哪里,万一他做不到信守承诺,那楚玄祯会不会就此一蹶不振?

回到东宫,沈秧歌躺在贵妃椅上,手背枕着眼睛,遮盖去了他的疲惫和一些难以言喻的无可奈何。

然,就在身边伺候的奴才还担心沈大人这是怎么了的时候,沈秧歌原地跳了起来,二话不说朝着御书房的方向前进,身后跟着一群人,他走的太快,导致那些人追不上只能用跑的。

众人都在想:这是发生什么了?

巡逻的禁卫军也发现了这么一幕,刹那间以为太子殿下出了什么事,立即调转方向跟在一群人身后,他们一边往前走,一边问前面的宫女奴才发生了什么。

得到的回答却是:“回各位大人,奴才不知啊。”

问了好几个,都是这样的回答,禁卫军的脸色更难看了,他们总觉得发生了什么大事。

沈秧歌在前面走,一群人在后面追,这场面谁看了都以为出了惊天的大事,可等沈秧歌走到御书房的门口,跨进去,并且把房间的门啪的一声关上后。

身后一大群人:“……”

禁卫军:“这,咋回事啊?”

“不知道,但沈大人好像是来找太子殿下的…”

禁卫军忍不住翻起白眼,纷纷叹了口气,原路返回了。

沈秧歌心里一直想着事情,也没注意到跟在自己后面的一大群人,他关上御书房的门后,走到楚玄祯桌前,双手撑在桌面上,说:“殿下,您觉得,月中旬后登基如何?”

这并非不是他操之过急。

反而隐隐约约觉得,中旬是个转折点,那个时候登基为皇,对楚玄祯和他来说,或许是一个不必分开的机会。

直到如今,沈秧歌已经不像是刚穿进书中时,那般急切想完成任务,回到原来的世界了,他喜欢楚玄祯,哪怕的心心念念着回到原来的世界,可这里有他搁置不下的执念。

他回不去,或许只会后悔一时,可他若回去了,他想他会后悔一辈子。

楚玄祯抬眸,波澜不惊地瞥了眼他的脸,修长的手指将奏折放下,指尖压在奏折的边缘,指腹泛白。

他的声音听着像没什么变化,依旧那样平静:“沈撰写,孤登不登基,对你来说很重要?”

可语气里却暗藏着猜测和玄机。

这话问得沈秧歌噎住了,他似乎忘了面前这个人是即将当皇帝的太子,是原著里对皇位十分有执念的大男主。

他问出这么一句话,是不是在怀疑他有啥谋略?

可这也不对,若是只怀疑,楚玄祯反而不会这么问他了。

所以接下来的话他该怎么接?

沈秧歌皱着眉毛,嘴唇微微抿着,最后他一咬牙,谎话连篇:“殿下是否早就已经怀疑臣的身份,臣确实很特殊,无论是对于变成任何模样还是各种怪病,都是…”

楚玄祯忽然伸手,指尖摩挲着他的耳垂,诱哄道:“孤信你,但孤不会逼迫你毫无保留的把内心的秘密全部告诉孤。”

“若那些事情不能宣之于口,那便不说,但孤希望沈撰写可以再相信孤多一点。”

话落,楚玄祯摩挲着他耳垂的手,挪到了他的后脖颈处,轻轻撩拨着他的颈皮。

那微凉的触感从后脖颈袭遍全身,沈秧歌不受控制的红了耳朵,他杏圆的眼睛微微瞪着,想扭过头躲开他的撩拨,可他刚有动作,楚玄祯像是猜到他下一步会做出什么反应似的,将他的下颚捏住。

俯身靠近,薄唇落在了他的嘴角,细细的吻像是雨后的水珠,带给嫩叶一丝甘甜。

沈秧歌不过是愣了一下神,就被抓着亲了好一会,等他有些喘不过气来了,楚玄祯才放开纠缠着他的嘴唇,拽住他的手,将人带入怀中,然后就这样让沈秧歌坐在他的腿上。

环抱着他批改起奏折。

这种类似于''宠妃''的举动,简直戳瞎了前来禀报二王爷一行人踪迹的薛平渊眼睛。

他觉得他不应该在这里,他应该在房梁上。

薛平渊飞快的汇报完情况后,抱拳告退了,这一口狗粮吃得他夜晚回了将军府那是撑得''吃不下饭''。

……

“小四,你真的不打算放了我吗?”

楚玄知笑了笑,舔了舔嘴边的鲜血,凌乱的发丝和衣服若有若无的携带了一丝勾人心魄的魅意。

而坐在椅子上的楚天胤手中拿着长鞭,坐姿端正,一派温和儒雅的陌上公子模样,可他接下来的举动却与他身上的气质不相符合。

楚天胤一长鞭,狠狠的抽在楚玄知的身上,顿时皮开肉绽,而楚玄知居然连哼都不哼一声,反而笑吟吟的盯着楚天胤,哪怕他的眼睛浑浊无神,可给人的感觉却是被他看穿或者看透了。

楚天胤最是讨厌楚玄知这双眼睛,以前讨厌现在也讨厌,若是他知道楚玄知根本就没死,这些他何必在还皇位费尽心思,毕竟楚玄知手里握着的重权能直接推翻现在的皇帝权位。

他这位好哥哥,藏的可真深呐。

又是一鞭子抽打在楚玄知大腿上,那白皙的皮肤瞬间就,变得又紫又红还带着血丝。

他一脸无所谓,收起鞭子就问:“楚玄知,我最后再问你一遍,令牌在哪里?”

“什么令牌?”

“小崽子,你要那东西干什么,要不这样…只要你叫我一声哥哥,什么令牌哥哥都给你。”

楚玄知语气的哄意不加掩饰,听得楚天胤脾气再次袭上心头,他哼笑一声:“就凭你也配让我叫你哥哥?”

“楚玄知,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现在我问你不过是想让你之后死的痛快一点,若我懒得问了,那你将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上前一步,修长的手指攥着楚玄知的衣襟,冷笑着把话一字一句说出。

然而下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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