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你告诉了我们这些事情,我不知道元安郡主和南阳公主翻脸。”
“到时候我以为那元安郡主还在皇城之中,不小心口无遮拦跟人念着那元安郡主的好,万一到时候在人前说错了话,岂不是会得罪了新帝?”
“你跟我说这些,便是有提点之恩,不过是一点儿小玩意罢了,值不得什么,就当做是谢礼了,你莫要客气。”
君璟墨说完后,直接将那几片金叶子塞进了那官兵的手中:
“你我也算是投缘,官爷若是再要推拒,那便是瞧不起我徐某人了。”
那官兵听着君璟墨口中的“不值钱的小玩意”,只觉得眼皮子跳了跳。
金子本就贵重,而且君璟墨给他的这两片金叶子更是成色极好,做工精良,这东西怕是足以抵得过他三年的俸禄,而且估计是有多没少。
这么好的金叶子,落在他口中还是什么不值钱的小玩意,看样子也只像是随手便能送人的东西,那他们这些人平日里使的那些银子岂不是连银渣子都算不上?
眼前这徐家老爷出手大方,而且对待他们这些人时也没有什么高高在上的意思。
那官兵握着手里的金叶子时,掌心有些发烫,一抬头更是见到周围其他那些衙差都是满脸羡慕的看着他。
他心中顿时便生了结交之意,紧紧握着金叶子,想起刚才他们说来寻亲的事情,便说道:
“那我就却之不恭了,多谢徐老爷赏赐。”
“不过我听您这意思,你们来中州是来寻亲的,怎么还不知道能不能找到人?”
君璟墨看了姜云卿一眼,才无奈说道:“我家夫人虽然是中州人,可是当年家中遭难,便随同府里下人去了昌城寻亲,我与她是在昌城相识的,后来迎娶她过府的。”
“我夫人当年家中遭难的时候年岁不大,而她还有个同胞弟弟也是在那时候与她走散了,这些年她一直在四处寻找她那弟弟的下落。”
“前些时候我们派来中州的人回消息说,有人在我家夫人老宅附近见到过一个年岁和我夫人差不多大的男子,而且也在跟人打听我夫人的消息,说他是那户人家府中的旧人。”
“我夫人觉得那人或许就是她走散多年的弟弟,所以便急急忙忙的让我带着她过来寻亲。”
“可是官爷也知道,这事情都已经过了二十年了,这么长时间没见过了,谁也不知道那人到底是不是我小舅子,也不知道这次来还能不能寻到人。”
君璟墨说着,忍不住有些焦虑的叹了口气。
“说起来如果是平常还好,那人寻不到人,或许还会留在中州,可是眼下这中州到处都是官兵,城外便已处处排查,城内怕更是风声鹤唳的。”
“我听之前看到我那小舅子的人说,我那小舅子跟夫人走散之后,好像过的一直不太好。”
“不仅瞧着胆子小又有些怕事,关键当年他们府中的事情也是因为与人结仇被人报复,所以才家破人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