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的23位董事,可能没有搞清楚一件事。真龙计划是我提出来的,真龙山庄也是我要求重建的。”
“而我在提出这个计划的时候,并没有求着你们投资入股。恰恰相反,是你们的老板来找我,说希望和我合作,一起重启真龙山庄。”
唐广目光扫视所有人。
“所以我现在再给你们一次后悔的机会。”
熊绎一拍桌子怒道,“投票的结果都已经出来了,你还给我们机会?唐广,按照董事会议程,你已经不是真龙集团的人了,滚出去!”
“对,滚出去!”
唐广冷笑一声,将自己手机里的图片发到了真龙微信群中,并且简单说了一下这是在通过什么议程。
见唐广还赖着不走,熊绎直接拿起桌上的座机,让保安部的人带保安来。
谁知道几名保安刚刚走进办公室,熊绎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柳倾城?
大老板怎么会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
熊绎赶紧接通电话,说话的语调都低了几分。
“柳总,您找我有事吗?”
“熊绎,你被开除了,现在马上从真龙集团滚出去。”
“不是柳总,我……”
熊绎还没来得及解释,柳倾城就单方面地把电话给挂断了。
像熊绎这种情况的不止一个。
李春秋、叶傲、戴红东、宁寒、云瑶、林淡妆……
他们几乎是同一时间分别打电话给刚才举手表决的19位董事,通知他们被开除了。
没有理由,不论功绩。
只要你举了手,那么你从此以后就不再是真龙集团的董事了。
吴安邦傻眼了,那19名举手的董事也傻眼了。
他们一直以为唐广就是个吃软饭的家伙,他们只需要搞定叶婉,就能拿到真龙集团的实权。
但现在看来唐广才是真正的大boss,要不然他们怎么可能同时被罢职?
吴安邦此时也终于明白了唐广刚才说那话的意思。
如果他刚才也同意将唐广赶出公司的话,恐怕现在他也接到被开除的电话了。
这个唐广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有这么恐怖的关系网?
“既然你们已经不是集团的董事了,那就请离开会议室吧。”
熊绎不甘心这种结果,他咬着牙对唐广说道,“姓唐的,你别以为在平海市你就可以一手遮天了!没有我们帮你上下打点,你们真龙集团在平海市寸步难行!”
熊绎显然真把自己当成一个人物了。
唐广一挥手,立马就有两名保安上前架住熊绎,将他直接从会议室里架出去。
23名董事直接被开除了19名。
现在会议室里除了唐广和叶婉外,就只有吴安邦、袁飞白、姜英琪、路和光四人了。
唐广将叶婉面前的文件丢到吴安邦面前,似笑非笑地说道,“吴董事,这份文件还需要投票表决吗?”
吴安邦被吓得满头大汗。
玛德,现在这会议室里全都是你唐广的人,还表决个屁!
“不用了不用了,这份文件我仔细想了下,存在着很大的问题。叶总、唐总,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出去了。”
吴安邦是一分钟都不想在这个会议室里多待了。
本以为今天自己能够通过董事会分掉叶婉一半的权力。
现在好了,董事会里不服的人全都被干掉了,吴安邦有种孤军奋战的感觉。
吴安邦一走,剩下的三人立马站起来向两人问好。
“叶总、唐总。”
唐广点了点头,然后又坐到了一旁看起报纸来,示意接下来的事情由叶婉一个人处理。
叶婉来之前倒是看过三人的简历,知道三人除了袁飞白外,没有具体的职务。
现在唐广帮自己把董事会里碍眼的人给除掉了,留下的这三个心腹当然就要委以重任。
“袁飞白,我决定让你全权负责真龙山庄的土建工程部分。今后如果土建方面再出什么问题,我就直接找你问责,有问题吗?”
“没问题,叶总!”
“姜英琪,真龙集团是才成立的新集团,因此我们迫切需要对外塑造集团形象,为真龙山庄的建设做宣传。这个工作你来负责。”
“是,叶总。”
“路和光,集团才成立不久,市场的开拓以及合作伙伴的沟通是重中之重,公关这方面就由你来负责吧。”
“好的,叶总。”
见三人都对自己负责的事情没有什么意见,叶婉点了点头说道,“那没有其他事的话,你们就先去忙吧。”
三人离开会议室,叶婉这才走到唐广面前,一脸埋怨地说道,“你早就知道那些董事对我不满了?那你怎么不早点出来帮我,非得让我出丑?”
唐广伸手刮了下叶婉的鼻子说道,“什么叫我非得让你出丑,我这不也是想看看你的处理能力吗?老婆,真龙集团是我亲手交到你手上的,所以我希望你能凭自己的能力,将这些事情都处理好。”
见唐广一脸认真地对自己说这话,叶婉鼻子一酸,刚才的委屈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唐广没有把自己当成一个花瓶,他是真的希望自己能够成为真龙集团的总裁。
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叶婉挽着唐广的手从公司里走了出来。
“老公,我们好久都没有逛过夜市了,要不今晚去逛逛?”
以前叶婉最喜欢和唐广逛夜市。
那个时候两人没什么钱,但夜市里的东西也不贵,一两百两人就能吃撑。
现在忙着公司的业务,他们吃的也都是附近大餐厅的外卖,都快忘记夜市的那些小吃是什么味道了。
“好啊,那我们走路去吧。”
夜市毕竟去的都是一些大学生什么的,开着车去太招摇了。
两人沿着河边慢慢朝着夜市的方向走,走了没多久远,就看见夜市的一家啤酒摊前面围着一群人。
“玛德,连我东兴的乌鸦哥都不认识也敢出来摆摊,谁给你们的勇气?”
穿着黑色保罗衫的乌鸦坐在蓝色的躺椅上吃着烧烤,一脸倨傲地看着跪在地上的男人,眼神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