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湛湛,我想要你

门外。

“林曼曼,你说什么呢?我听不懂,好了,不要说了,我要睡觉了。”

“妈,您身体真的没有不舒服地方?腿不疼吗?我看您穿着裙子,怕您受凉。”

林曼曼白着脸,察觉到江梅的愠怒,她声音发抖,紧忙解释。

江梅感觉有猫腻,但又看不出任何端倪,懒得搭理儿媳妇,转身离开。

“这些天,你离我远点,我是梁湾的临时婆婆,咱两没有关系。”

“好,我知道了。”

林曼曼拧眉,门牙紧咬下唇,她恶毒地扫了一眼面前紧闭的卧室门,嘴角逐渐勾起。

如果江梅没有事,那出事的人就是姚娜了。

“咚咚咚——”

她脸上瞬间布满忧愁,急促地敲响姚娜的房门。

门开了。

林曼曼一惊,后退一步,看着梁湾那张挂着玩味的脸,不自然地扯了扯嘴角。

“梁湾姐,你怎么会在姚老师的房间,不说好了互换婆媳吗?姚老师不舒服吗?我来照顾她吧。”

“不需要,回你房间呆着。”

梁湾嘴角虽然挂着笑容,但着笑容带着诡秘和危险,让人胆战心惊。

林曼曼站在门口,眺眼往房间里望去,床上的女人脸色苍白,状态十分不好。

尤其那双腿,上面布满了红疮。

“姚老师这是怎么了?生病了?”

林曼曼故作惊讶,眼神恍惚,眼底藏着兴奋和惊讶,蛊毒粉这么见效?

随即,她神情有些失落。

那杯水明明是她给江梅那个又蠢又老的女人准备的。

谁曾想被姚娜喝了。

如果床上痛苦呻吟的女人换做是江梅,该有多好。

不过是姚娜也无妨,谁让这个泼辣女人对梁湾那么好!

“嗯,身体有些不舒服,跟你没关系,回房间休息吧。”

梁湾将林曼曼的神态变化看在眼底,她攥起放在背后的拳头,忍着暴怒,准备关门。

她的动作带着火气。

“啊——”

林曼曼的手卡在门缝,发出凄惨的叫声。

梁湾转身,紧忙推开门,蹙眉,凝着女人那两根手指,语气冷淡。

“明知道我要关门,还扒着门?林曼曼,你对自己这么狠,对别人是不是会更狠?”

“梁湾姐,你什么意思?”

林曼曼咬紧牙关,她深呼吸,抬头,与梁湾对视。

即使她心里再慌乱,也没有表现出来半分。

“我就是想进去看看姚老师。”

“我婆婆身体不舒服,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下楼找管家给你处理一下手指。”

梁湾晦暗的脸色令神经紧张的林曼曼有些捉摸不透。

总有一种感觉,梁湾已经知道了蛊虫粉是她搞的鬼。

但没有证据,谁都拿她没有办法。

“梁湾姐,你就让我进去看看姚老师吧,毕竟她是我的临时婆婆。

我们关系不错,她身体不舒服,我很担心。”

林曼曼不依不饶。

梁湾盯着林曼曼假惺惺的脸,倏尔冷笑出声,她双手抱着肩膀,轻轻一靠着门。

她的神色轻松,嘲弄,但气息却冰冷狰狞。

她睨了眼林曼曼那两根发紫的手指,眸中闪过暗芒,“曼曼,你看过悬疑类的吗?”

“什么意思?”

林曼曼不理解,十指连心,手指上的痛蔓延全身,痛得她额角付出冷汗。

她焦急,她就去看看她的战利品。

谁知梁湾这么多废话!

“凶手杀了人,都会站在被害者身边,亲眼看着被害者咽气,寻求快感。”

梁湾阴冷的声音就像一把尖刀,掀开了林曼曼的外表,暴露出那颗肮脏的心。

“林曼曼,我知道是你搞的鬼,但我现在没有证据证明是你。”

“呵呵,梁湾姐,你对我有偏见,什么帽子都往我身上扣,你凭什么认为姚老师中蛊毒是我搞的?”

林曼曼皮笑肉不笑,心中警钟大作,强装镇定,唯恐露出半点端倪。

“哦?”

梁湾一步一步逼近林曼曼,手掌扣住她的肩膀,用力捏。

林曼曼尝到了骨裂的滋味。

只听耳边阴风四起,无温的声音回荡在她的脑海里。

“林曼曼,我从来没有说我婆婆中了蛊毒,你怎么知道的?”

梁湾手逐渐下移,禁锢住女人的手腕,反手一扯,脱臼了,再次反手一掰,恢复原样。

“疼吗?”

“梁湾,你故意伤害我,这是犯法的。”

“我哪里伤害你了?你哪里受伤了?嗯?”

梁湾捏了捏林曼曼的手腕,指甲嵌入肉里,弄出一道血痕。

“于我,你还是嫩了些。”

她嫌恶地甩开破了皮的手腕,眸中闪着冷光。

林曼曼强装镇定,捂着手腕处的伤痕,咬牙切齿。

“姚老师腿上的红疮很像中了蛊毒,我猜测,我就是猜测!”

“哦,是这样啊,我的手指甲刚刚沾了些我婆婆伤口处的血,蛊毒可以从血液中传染,你的伤口……”

梁湾欲言又止,惋惜地摇了摇头,“你的手很漂亮,可惜了。”

“什么?梁湾!你好恶毒!”

林曼曼瞪着梁湾,攥起拳头,手腕处的疼痛刺激她惶恐的心,她紧忙转身回房间。

“曼曼,你去哪里?”

梁湾嘴角泛着冷意,看女人如此急促的样子,怕是回去拿解药了。

“砰——”

“梁湾,你干什么!这是我的房间!你不会敲门吗!”

林曼曼回到房间,着急拿解毒粉,忘记锁门。

她握着一杯水,错愕地盯着门口阴冷地盯着自己,步步紧逼的梁湾。

“你别过来,你要干什么梁湾?”

“林曼曼,我应该问你,你这是在干什么?”

梁湾扫了眼那杯水,“这是解毒水?”

“什么解毒水,你出去,这是我的房间。”

“曼曼,这里是我家,你的房间?脸皮呢?”

梁湾伸手,去抢女人手里的水。

“给我。”

“凭什么给你!这只是普通的水。”

擦了擦手,声音冷幽幽:“这杯水好喝吗?”

“好不好喝,跟你也没有任何关系。”

“林曼曼,你下蛊毒,犯法。”

林曼曼瞳孔颤抖了下,无所谓地哼笑,“梁湾姐,咱们国家(架空文)还没有一条例法规定下蛊毒是犯法的行为,封建迷信罢了。”

“咳咳!”

话还没说完,林曼曼咬唇,挠了挠脸,脖子,大腿,浑身上前去奇痒无比。

“梁湾!为什么我身上这么痒!”

梁湾笑了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

林曼曼:“不!你!你给我下蛊毒了?”

梁湾:“没有。”

蛊毒也是毒,下毒就是违法的。

梁湾觑了眼倒扣在桌子上的杯子,眼底闪过玩味,“用花生熬的水。”

“花生水?”

林曼曼用力抓着脸,痒,难耐。

她对花生过敏,所有人都知道!

今天吃饭的时候,她亲口告诉大家她对坚果花生过敏。

梁湾这个恶毒的女人居然用花生水迫害她!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刚才让你把这杯水给我,你偏偏要喝下去,怪我?”

梁湾伸手,抓住林曼曼的手腕,目光如炬。

“我的手指甲上并没有蛊毒,你也知道中了蛊毒生不如死?你怎么敢搞我婆婆!”

“谁想陷害你婆婆!是她倒霉!那杯水是我给江梅准备的!”

林曼曼的脸已经被自己抓破,脖子上,胳膊上,起了密密麻麻的小疹子。

她推开梁湾,紫红的手指指着梁湾,丧心病狂冷笑。

“你婆婆也不是好东西,对我那种态度!我做什么了?为什么每个人都瞧不起我!还有你,梁湾,你最假惺惺!”

“对,我假惺惺,我就是瞧不起你,你都沦为大佬们的玩物了,靠卖身赚钱,你让我怎么瞧得起你?连你自己都瞧不起自己吧。”

梁湾冲门外招了招手,“我婆婆喝下去了吗?”

“梁湾姐,你放心,娜娜伯母的红疮好了很多。”

“谢谢你,顾黎。”

梁湾对笑眯眯的女孩浅笑,眸光含着谢意。

“没事儿没事儿。”

顾黎笑意更浓,紧忙摆手,“以后都是一家人,别客气。”

话说完,顾黎捂着嘴巴,紧忙跑出房间,唯恐梁湾多问。

跑到门口,她转头,嫌恶地看着林曼曼,“曼曼小姐,我有你下蛊毒的证据。”

顾黎准备把那段视频和音频都发到网上,让林曼曼受到抨击。

但寻思着“蛊毒”这种东西太玄乎,发到网上,难免引起恐慌。

她索性跑到梁湾面前,将u盘递给女人。

“梁湾姐,u盘里的视频和音频就是证据,你想怎么解决,随你便。”

“谢谢。”

“别客气。”

顾黎离开了,梁湾的眸光仍落在门口处。

顾黎那丫头时候的神色,怎么像是在看自家的妹妹?

她明明比顾黎年长两岁。

“梁湾姐,姚老师是误伤,我绝对没有伤害姚老师的想法,你知道我婆婆江梅,她太恶毒了……”

梁湾眸光一转,凌厉的眼刀子打断林曼曼的话。

她将一个过敏药扔给林曼曼,“你婆婆再恶毒,也没有你恶毒,出了人命,你怎么负责?”

她的心,并没有因为林曼曼的哀求软下半分。

相反,梁湾对这个女人的厌恶更上升到一个层次。

盯着她手忙脚乱地吃下过敏药,冲着自己微笑卖好,梁湾胃里一阵翻腾。

林曼曼的丧心病狂,让人厌恶,作呕。

“梁湾姐,既然姚老师现在没有事了,你就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吧,u盘里的东西删了吧。”

林曼曼拽着梁湾的手臂,哀求,眼眶蓄着泪水。

她哭,歇斯底里地大哭,但却没有看到梁湾的一丝笑容。

她慌了。

看到林曼曼慌了,梁湾笑了,“害怕了?你刚刚看到我的婆婆公公了吗?看到我婆婆腿上的红疮了吗?你让我删视频?做梦。”

梁湾当机立断,踹开女人,反手给她一巴掌。

“林曼曼,我应该让你花生过敏,窒息死过去,但我不做犯法的事情,我要让你活着,生不如死。”

“你敢!”林曼曼怒了。

“她怎么不敢?”

景湛迈着长腿,阔步走到梁湾身旁,大掌捧着女人的小脸,坐看看右看看,“你没事儿吧宝贝。”

“没事。”

男人身后跟着一群便衣和保安。

人多。

他的行为太亲密,她不自在。

“怎么了?湾湾?”

景湛看女人伸手推自己,浓眉蹙起,有些不满。

他现在是正宫,可不是情人。

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越想越窝火,他低头,若无旁人地在梁湾的额头上落下一个轻吻。

“别害怕,宝贝,老公叫警察来了,不怕。”

梁湾:“……”

谁害怕了?

“景总,景太太,这位女士给您的婆婆下毒,是吗?”

便衣走到景湛背后,尴尬地咳了一声后,忍着害臊开口询问:“景太太您别怕,我们会调查清楚事情原委。”

“您好,这个u盘里面有一段音频和视频,可能对您的调查有帮助。”

便衣接过梁湾递过来u盘,严肃点头,和另外几位便衣带走了林曼曼。

“你们凭什么抓我?我没有犯法!”

林曼曼宁死不屈,扯着嗓子大喊,与往日里唯唯诺诺的人设大相径庭。

便衣不耐烦:“女士,您涉嫌谋害他人性命,请配合我们的调查。”

“我不配合!我没有害任何人!蛊毒不是毒!”

便衣:“是不是毒,不是您说了算,我们需要检验“蛊毒粉”里面的物质,验证是否具有毒性。”

林曼曼被塞到警车里。

警车里面还坐着一个男人,双手被银花花的手铐铐住,生无可恋。

“你来了。”

男人声音阴沉,一脸绝望。

“你……你是!”

林曼曼听声辨人,这男人是卖蛊毒粉的那个男人!

“你快告诉我!蛊毒粉不是毒对不对!”

“呵呵,怎么不是毒啊?能让人起烂疮,不是毒是什么?”

林曼曼心沉了下去,脸色惨白,“你明明告诉我,是用毒虫的尸体做成的粉末。”

男人冷笑,“毒虫的尸体上没有毒吗?要不是你,我也不会被抓!臭娘们!”

——

“湾湾,你没事?那个女人有没有对你……”

梁湾拍了下景湛的胸膛,无奈道:

“别担心我啦,没事,我身手了得,要不是你来得太早,我还能替咱妈出气呢!”

咱妈。

这两个字取悦了男人。

他将她拽进主卧,抵在墙上,唇触碰她的脖颈。

两人不约而同的酥麻。

“湾湾,妈要是知道,你这么关心她,她会很开心。”

“什么话啊!”

梁湾拍打他的肩膀,嗔道:“她是我婆婆,我的妈妈,我不关心她,谁关心她!你松开我,我去看看她。”

“不用看了,有咱爸陪着,她不需要我们。”

景湛抱着她,托着她的臀部,“乖,双腿缠住我的腰。”

“我不要,这个姿势太危险。”

梁湾双手抱着男人的脖子,犹豫了片刻,嫩白光滑的大腿攀上他强劲有力的腰。

“湾湾,我刚刚很害怕,我很害怕失去咱妈,她是我这辈子唯二重要的人。”

梁湾被景湛抱到沙发上,她坐在他的大腿上,感受他穿出来的热气扑向自己的颈窝。

她忍着痒,抚摸他的脸,亲吻他的鼻尖,“不怕,有我,我会保护好咱妈,我也会保护好你。“

“保护我?说反了吧?”

景湛失笑,他顶天立地男子汉需要一个小女人保护吗?

他动了动身子,俊脸微红,“眼镜,摘下来。”

“你怎么不自己摘?真懒!”

梁湾抱着男人的脖子,扭了扭腰,哼唧一声,下巴垫在他的肩膀上,幽怨地吐了口气。

她是他的金主。

还让她伺候他?想得美。

“宝贝,老公没有手,快。“

景湛眯着眸子,禁欲的俊脸上写满了情欲。

他的气息微粗,挑拨坐在身上的小家伙。

“嗯。”

梁湾娇娇地喘息,微微向后动了动身子,摘掉那副金丝眼镜。

没有忍住,她啄了下男人的眼睛。

“湛湛,我婆婆没事了?”

她还是有些不放心。

“放心,相信老公。”

低哑的笑声从男人喉咙里溢出。

他侧头,咬了咬女人粉嫩的耳朵,“吓坏了?睡觉吧。”

“嗯?”

梁湾没反应过来,这个“睡觉”是哪种睡觉。

暂且认为是正常的睡觉吧。

梁湾眨了眨迷离的眼睛,压下心底隐隐的期待,起身,“睡觉。”

景湛:“想和我一起睡吗?”

“废话,咱家还有其他主卧了吗?别的房间你住的习惯吗?”

梁湾白了他一眼,暗骂他明知故问。

突然想起什么,她眸光打量男人的某个地方,“穿睡裤睡觉,不许只穿内裤。”

“呵,我反悔了,我要“睡觉”。”

“啊?”梁湾没反应过来,但危险已经降临。

她被男人压倒在床上,一只带着凉意的大掌钻进她的睡衣。

“湛湛,我不要。”

“不要就是要,宝贝别害羞,我懂你。”

梁湾:懂个p!

男人的话音落下,扰乱人心的吻随之而来。

他时而霸道,时而温柔。

霸道的时候,搅得她舌头酸痛,仿佛要吃了她。

温柔的时候,细腻地舔舐她的唇瓣,舌尖临摹她的唇线,像是在品尝一块甜品,想吃但舍不得吃,

“湾湾…..给我。”

梁湾抗拒,她婆婆在隔壁陷入昏迷,他们儿女在这里缠绵?

不太好。

“放心,妈已经醒了,红疮没了,保不齐和我爸做什么呢,只要不再给我生个弟弟,干什么都行。”

梁湾盯着男人陶醉的神情,轻笑。

双手攀上他的腰身,将男人扯向自己,“湛湛,我想要你。”

霎时间,土崩瓦解,这对男女彻底陷入情欲的深渊。

“走走停停”两个小时。

梁湾趴着落地窗,看着一旁她留下的掌印,脸色绯红。

“宝贝。”

景湛将她翻过来,二人面对面,她半眯着眼睛,看着床上那滩潮湿,摸摸低下头,真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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