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还好这是梦

冯华山见说不动女儿,转身来到西门欢跟前,希望从他那里找到突破口。

他把西门欢细细地打量了一番,在心里暗暗叫骂:

“这小子长嘛确实长得好看,就是那个了一点,太白净!没有男人的勇猛,一看就是个吃软饭的。”

“好看管个屁用。如今这个社会,难看的都在外面包养情人,好看的哪一个不是花心大和尚?我女儿要是嫁给你,受苦受累不说,还极有可能被绿的啊,太可怕了----。

思至此,于是问道,“你是哪所大学毕业的?”

“师范大学---。”

冯华山一听这话,心里那个气啊,轰地就蹿上来了:

“一个穷教书的也想娶我冯华山的女儿做老婆?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想飞哟?”

“天下的董事长都是老师教出来的,”西门欢狡辩道。

“放屁,”冯华山指着西门欢的鼻子说,“老子是靠自己努力打拼出来的,不是先生教育出来的。他们要是能教育出董事长,自己不做让给我做?你以为他们真是孔圣人哟?”

“你同意也好,不同意也罢,反正我们要结婚了,”冯玉耳拉过西门欢,看了一眼冯华山说,“别跟有钱人一般见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西门欢见冯华山那副气急败坏样子,从冯玉耳身后冒出半个头来,却是非常萎缩的样子,他故意气冯华山说道,“老丈人,岳父大人---。”

“滚你娘的蛋。”

墨掉听冯华山骂娘,立马使出农民功,来个隔墙打脸,他利用西门欢的手,狠狠地扇了冯华山一记耳光:

“我让你骂娘!”

“你打我?”

墨掉心想,“老子打的就是你,”于是又是一耳光。

“你个狗日的,你还没有娶我女儿,你就敢打老丈人了?你要是把我女儿弄到手,见我老了,我这么大的家业,你还不提前把我火化啊?”

冯华山想到这儿,吓得胆战心惊。

墨掉早就想打他龟儿子了,心想,“借西门欢的手,打老丈人的脸,嫁祸女婿,这叫借刀杀人,也叫挑拨离间。”

趁这个难得的机会,墨掉又让西门欢扇了冯华山两巴掌,然后一脚把他踹倒在墙角里,借他的嘴骂道:

“老果果,今儿个我叫你一声老丈人,那是看在你女儿的情分上,要不是看在你把玉耳教育得那么好,我今天就把你捶死----。”

冯华山听到这话,气得差点吐血。

可是自己年纪大了,手脚不灵便,斗不过西门欢,冯华山只有认输。

这一次,他才深深地体会到,钱再多,也没有本钱跟身强力壮的女婿斗了!

冯华山见冯玉耳始终不阻止西门欢打骂自己,也不来拉自己起来,就更加心灰意冷:

“我本想养个女儿继承家业,对我有个照顾,没想到我养了一条狗。这条狗还带回来一个不三不四的狗咬人,这让我好心寒,好痛心,将来我怎好将庞大的财产继承给你们这些狗呢?”

这时候,床上那个保健医生趁他们打闹的时候,赶紧穿好衣服,过来拉冯华山起来,并对西门欢吼道:

“你这个王八蛋,还没成为人家的女婿,就伸手打老丈人了?你这是过河拆桥啊!”

骂完西门欢,她回头看着冯玉耳数落,“你也是,再怎么说他也是你爹啊。有女儿带着男人回来痛扁爹的吗?”

西门欢一直觉得很奇怪,自己没有要打冯华山的意思啊,可是自己的巴掌却是扇在了他的脸上,这是哪桩事呢?

他心里一直在画盒盒——有人在暗中作祟——一定是墨掉,却有苦说不出。

“你是哪根葱?”冯玉耳指着保健医生说,“这儿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我什么都不是。但是今儿个我就要指手画脚。”

“连自己的身份都不明白,还有脸在此多言?”

“我就多言了,你把我哪块?”

冯玉耳一听那女人是在向她挑战,今天不好好教育她,就没法向在医院的姥姥交代了。

她走上去,啪地一巴掌呼上去:

“燕门玉在医院里照看姥姥,你却见缝插针爬上主人的床铺,睡在她男人身上,你不挨打,看来是不会长记性的。”

说着又是一巴掌:“臭不要脸!”

“你敢打我?”

“老娘打就是你。”

冯玉耳又是两巴掌呼上去。

“你这个小娼妇儿---。”

保健医生长势自己手脚麻利,是个练家子,叫嚣着来抓冯玉耳。

冯玉耳人非人,鬼非鬼,手脚更加麻利,一转身,又是两巴掌扇在保健医生脸上,就把她打蒙圈儿了。

趁此,冯玉耳又补上一脚,踢在那女人小肚子上,那女人捂住肚子蹲下去,不动了。

冯玉耳拳头如雨点般落在她身上,然后一脚将她蹬翻,踩在脖子上:

“信不信老娘弄死你?”

那女人躺在地上,左想右想,就是想不通这女娃子手脚为啥这么快?

打不过也就罢了,为啥子还够不着她呢?难道她也是个保健医生,曾经练过几天?

想到这儿,她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冯华山可吓坏了,女儿要是把保健医生弄死了,这房子成了凶宅不说,自己还要吃官司,女儿的前途就毁了,关键股票暴跌。

他气急败坏地一膀子撞过来,想把冯玉耳顶开。

没想到冯玉耳步履敏捷,一个左侧闪,让到了圆桌后,就一个趔趄撞到墙上。

他气急败坏地指其骂道:

“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一个白眼儿狼。回家不好好说话也就罢了,还助长那畜生打我,打你阿姨。我们再不对,也是你们的长辈不是?”

冯华山越骂越气,觉得两小子太没把两家上市公司老总的实力当回事,趁西门欢拉冯玉耳的时候,从后面踹他们。

西门欢转身看时,冯华山又趁势扇了他一巴掌。

西门欢把冯玉耳拉起来抱在怀里,没想到冯华山像一头疯牛,冲上来对冯玉耳一顿拳打脚踢,然后指着大门方向:

“都给老子滚出去,我没有你们这样的女儿。”

然后指着西门欢,骂,“你妈那巴子,也不拉拉屎照照,看看你是个什么东西。”

墨掉听冯华山骂娘,又使用农民功,同样利用西门欢的手,在他的脸上一顿狂扇,把大牙都打落两颗,腮帮子红肿得不成人样。

冯华山哪有受过这样的委屈,拿起桌上的东西,朝西门欢和冯玉耳乱打乱砸。

砰砰砰乱响,屋里的东西全打烂了,还没砸着人,只因那西门欢和冯玉耳左躲右闪,实在是太麻利。

冯华山怄不过,就冲过来抓西门欢。

西门欢拳脚相加,直接把他打趴在地。

冯玉耳也不示弱,手脚并用,朝亲爹腰部两脚:

“你这个老东西,除了搞女人,还能干点人事吗?能干点人事吗?”

那保健医生聪明透顶,她见邀功请赏的机会来了,于是冒死来拉扯西门欢和冯玉耳的衣服。

西门欢和冯玉耳会让她抓住?二人一前一后,前后夹击,三五两拳就把她打倒在地。

冯华山爬起来,手脚并用,来抓咬西门欢和冯玉耳,却把睡在身旁的保健医生抓醒了。

那女人见冯华山在床上手舞足蹈,叫声连天,知道他做噩梦了,于是推推他的身体:

“山,山山,亲爱的,你醒醒,你醒醒嘛。”

冯华山从噩梦中惊醒过来,一下子坐起来,长出一口气,“还好这是梦。”

那女人问他,“你做的啥子梦?”

“格老子的,”冯华山双手磨擦着脸说,“他们居然打我。”

“哪一个敢打你?”

“玉耳和她男朋友。”

“她不是---。”

“我知道,”冯华山怕提及玉耳的病,于是打断了保健医生的话,说道:

“她来告诉我他们要结婚了,三言两语我就跟她男朋友动起手!”

“你总是不同意他们结婚才打起来是不?”

冯华山想了想,说,“她男朋友是个穷教书的,我就来气----。”

“人家两人喜欢就行。你这么大的家业,他就是个叫花子,你也能把他扶成富翁不是?我觉得女人找谁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要爱谁,就像我爱你-----。”

冯华山忽然问,“你说梦见父女成仇是啥子征兆?”

保健医生会如何解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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