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张云在李馆长的亲自带领下,对国家博物馆进行了一个全面的参观。
不过都只是走马观花而已,京城博物馆大大小小的产品加在一起有数万件,其中国宝级别的藏品就有数百件。
这还是因为前几年的时候为了分流,也为了更方便的保护分出去了接近1/3的国宝,不然仅仅是国宝级以上的古董国家博物馆就有1000多件!
张云表面上是在观赏这些古董,但实际上却运转着自己的功法,贪婪的吸收着这些古董当中积淀了数百上千乃至数千年的灵气。
每参观一个展厅,他都能够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修为提升了一节。
当把个国家博物馆参观到尾声的时候,尽管只是粗略的吸收了一下灵气,张云都明确的感知到自己的修为直接上了一个新的台阶,对所有事物的感知更加敏锐。
能够调动的灵气也更加庞大跟精纯,甚至举手投足之间的出尘气质都和影视作品当中那些经过很多特效加持才能够展现出来的仙风道骨一样了。
连日来的疲劳也在这一刻彻底一扫而空,让他舒服的甚至想要仰天长啸,同时他也下定决心,没事的时候一定要多来国家博物馆转一转。
要是能把这数万件古董当中的灵气全部都吸收的话,不说立地成仙恐怕也差不了多少了,反正一直跟在汪洋身边,保护他的那个神秘白衣强者,应该不会是他的对手了。
参观完了博物馆之后,就又到了吃饭的时间,李馆长为了尽地主之宜,提前很长一段时间就通知了博物馆的食堂,要以最高的规格准备一场午宴。
食堂的工作人员在接到命令之后,也使出了浑身的解数,把正在休假中的几个大师傅都找回来了。
所以午宴也是相当的丰盛,一共有二十几道菜品,每一道菜品都是最顶级的,好酒也准备了几十瓶,涵盖了几乎所有的品种。
用李馆长的话来说,这才是真正的给张云他们准备的庆功宴,所以这场午宴大家吃的也是特别的尽兴。
每一个人都喝了很多的酒,一直吃到了黄昏时分才结束,这还是因为晚上还有不少的工作要做。
张云和以前一样,表面上喝了不少的酒,实际上有灵气在他随时可以恢复清醒,但他并没有那么做。
威胁他的人已经明确的告诉他经常才是他的大本营,现在自己来了,那些宝藏仍然在自己的保护当中。
那个威胁自己的神秘人很有可能会抓住这个机会动手,自己在醉酒状态下,能够麻痹对方。
但让他有些疑惑的是,这一整个晚上的时间都很平静,没有任何意外发生,而再过一天的时间就是正式的交接仪式开始的时候了,这样张云心里面更加没底,他知道神秘人是绝对不会放弃的,他越晚出手就证明出手的时候造成的危害性会越大。
所以第2天张云出席了各种活动,却打不起什么精神来,始终在惦记这件事,甚至产生了要主动联系那个人的想法,
不过他也知道一旦自己主动联系就露了怯会更加不利,所以还是强忍着。
终于,在忙碌了一整天的时间,见了很多大人物,又开了一场记者招待会之后那个神秘人又一次给张云发了条消息。
消息的内容很多,张云看完之后,头皮更是一阵阵的发麻,意识到可能要大事不妙了。 “我已经准备了一批仿制品,稍后会把存放的位置发给你,我要你在两个小时之内把那些宝藏送到我指定的地点去,然后带着仿制品留着明天交给博物馆。
如果你能做到这一点,你的银行账户上就会多出300亿,而且没有人能查出问题来。
放心,我准备的这些纺织品都是足可以乱真的,即便是那些鉴定大如果不仔细鉴别的话都看不出端倪!
如果你做不到,那明天经常将会发生一场极其严重的毒气泄漏事件,我会安排一辆装满了化学毒气的车在市中心的位置上,以车祸的方式排泄出来。
预计半个京城的人都会受到毒气的影响,这种毒气特别厉害,只要触碰到皮肤就会引发溃烂,稍微呼吸几口就可以让脏腑器官衰竭。
你想想京城市区有多少人,这些人对整个国家的影响又有多大,这些宝藏再珍贵终归也只是死物。
你该不会是要拿数百万人的命,来交换这些所谓的能够弘扬国家文化的宝藏吧,再数百万人的命和十几件古董之间做选择,我相信只要是正常人都能够给出励志的答案。
更别说还有300亿的庞大利润了,这是你人生中不可多得的一个机会,而机会只有抓住了才叫机会,抓不住就什么都不是了!”
张云耐心的看完了这篇信息,不是因为他想要合作,而是他怕错过其中关键的信息。
当他得知想要夺得宝藏的人竟然提前准备好了一辆毒气车,准备在市中心以车祸的方式将毒气释放出来的时候,眼中立刻闪过了一道凛冽的寒光,真的动了杀心。
这个幕后黑手太丧心病狂了,为了得到这些宝藏,竟然以数百万人的性命相要挟!
而且能够在经常市中心活跃的基本上都是这个国家最精锐的一批年轻人,如果他们出事的话,对于整个国家来说都是一场巨大的震荡!
有一点张云不得不承认,数百万年轻人的性命确实是要比这十几件宝藏贵重的多。
所以他现在真的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如果继续坚守自己的初衷,不管怎么样都不玩宝藏交给那个人的话,那数百万年轻人恐怕真的会在明天出事。
可要是把宝藏交出去,尽管有赝品,他肯定也会身败名裂!到底该怎么选择,是为了数百万人的生命牺牲自己个人的名誉,还是想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张云万分的纠结,甚至即便运转心法,也无法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曾想过把这件事直接告诉给特调处的人让他们去解决,可他在那工作过那么长的时间,很清楚的知道,即便是他们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恐怕也很难有什么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