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湘湘坐在大石头上,一边刷小视频一边啃着虎皮鸡爪,整个人悠闲的不得了,一点都没在意距离自己不远处的城市正在下着暴雨。
这可真是难得一见的奇景,那座城市里的水愣是一滴也没有跑出边界,就像是有一道透明的罩子把整个城市罩住了,叶湘湘拿着手机拍了张照片,记录一下美好生活。
“嗡嗡嗡……”一道电话打断了叶湘湘拍照片,是她女儿陆怡人打来的。
“妈妈,你去哪了,怎么今天不在家啊?”陆怡人今天下班回家没在沙发上看见自己老妈熟悉的身影,还以为是又出了什么事呢。
陆怡人作为陆淮清的接班人,每天都要学着如何管理小世界,烦的太阳穴突突的疼。
叶湘湘啃着鸡爪,翘着二郎腿,回答道:“我有点事要忙,可能过几天才会回家,你爸没和你说吗?”她和陆淮清说过了啊,没告诉怡人吗?
陆怡人看着正在打游戏的老爸,压低了声音告状:“妈,老爸又在打游戏了。”
“他要打游戏就打吧,如果要是敢熬夜打游戏,你也别说他,等我回去教训他……我焯!”叶湘湘本来抬头看着湛蓝的天空,骂出一声脏话。
狂风暴雨的城市内一道快速飞行的身影在里面横冲直撞的,愣是没让身后的巨浪追上,其迅速地冲破了透明的罩子冲出了城市的束缚,坐在最前面驾驶的是个看上去才三四岁的小女孩,可爱的肉脸上满是不符合这个年龄层的认真,仔细看,还可以看见她的兴奋。
叶湘湘都看呆了,这是什么操作啊,虽然她平时也总是骚操作不断,可是这喵的是她未曾想过的……
她本来就是在等777和他的宿主想办法自救,谁知道他们会是以这样的方式冲出危险的火葬场啊,叶湘湘果断挂掉了电话,打开手机开启了录像模式。
被挂断电话的陆怡人很懵,她刚刚听见她妈妈骂了脏话,刚想问问发生了什么呢,没想到自己就被挂断了,别问陆怡人为什么不担心叶湘湘,问就是现在的她妈除了她爸,没有人能够打败她。
“我滴个乖乖,这777和他的宿主可真是不得了啊!”叶湘湘眼睁睁看着这辆飞车消失在天空中,不由地想起了几百年前她做任务的时候,她可就没有他们厉害。
时间过得可真快啊,距离她当宿主做任务已经过去几百年了。
叶湘湘默默地竖起了大拇指,牛啊,牛啊,这小姑娘和这新人系统未来可期,前途一片光明啊,她记得这小姑娘是这个世界原本的气运之女呢,难怪她能当气运之女而不是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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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飙车的晚晚在看见一大片空地时才考虑到停下来,她对着扭扭车说道:“扭扭车,我们下去吧,我累了。”她的手都麻了,一直在控制着扭扭车飞行。
扭扭车听话地停了下来,缓步下降,慢慢地降落到了地面上。
刚到地面的几人没忍住“哇”地一下子就吐了出来,陆铭煜呕的眼泪都出来了,他虚弱地远离了自己的呕吐物,“晚晚,你二哥的老命差点交代在你手里了。”
这全都源自于陆晚晚小朋友越开越勇,一路飙车,左弯右拐的,晚晚小朋友看着呕吐的众人,愧疚地低下了脑袋,她看着自己的脚尖,她刚刚只顾着好玩,忘记了要照顾大家qwq。
“对……对不起……我下次会开慢一点的。”
“晚晚也不是故意的,陆铭煜你自己虚,别怪晚晚。”看着小朋友愧疚的样子,陆铭音示意陆铭煜别说了。
陆铭煜看着同样脸色有些发白刚吐完的陆铭音:“……对,是我虚,晚晚,哥哥不是怪你啊,我知道你也是为了躲避追过来的波浪。”
缓了大概十分钟,众人终于把身体缓和过来了。
池玉桉坐在柔软的草地上,感受着撑着地掌心处柔软的嫩草,心中涌起一抹不可思议的感受,半个小时前他们还差点就死了,半个小时后,他们平安无事地坐在草地上。
“兄弟,咱们也算是生死之交了,以后咱们可是好兄弟了奥。”陆铭煜一把搂住了池玉桉,一副哥俩好的模样。
陆铭煜觉得他大姐说的话很有道理,这样很难对付的人不如和他交好,而且从目前来看,池玉桉是个很缺爱的人,好像别人对他示好,他会接的,就是回复的方式有点生硬。
不要看陆铭煜平时是个二百五,他可是上学时期的优秀学生代表,智商也是在那的,性格可能会使得他看上去不太聪明的样子,但是俗话说得好,瑕不掩瑜。
池玉桉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陆铭煜给搂住了,这种感觉真的很奇怪,池玉桉从来没有好兄弟,他皱眉下意识地想推开陆铭煜,他哪来的好兄弟啊,这个人可真是奇怪!
但是在抬手的瞬间,池玉桉到底是停住了,就这么硬生生地承受了陆铭煜,他冷冷地说道:“我不喜欢和别人靠的太近,你松……”开我,还没有说完。
陆铭煜就退后了,语重心长地拍了拍池玉桉的肩膀:“兄弟,你该洗澡了。”
这身上的酸爽味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池玉桉:“……”
“不用担心了,我们给你烧好水。”陆铭煜自认为体贴,生怕池玉桉不肯洗,“男孩子家家的,还是要爱干净点的,你多大啦,小心以后找不到对象啊。”
池玉桉默默地看了眼陆铭煜,一把扭过了脑袋,他不想讨论这个话题。
“诶诶诶,我没有嫌弃你的意思啊……”陆铭煜还以为池玉桉这是生气了。
看着他俩的互动,陆昭雪嘴角微微勾起,好像找到了能够压制池玉桉的对象呢。
“你们有没有发现不对劲的地方。”陆书淮脑内回想着刚刚自己看见的一幕,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他不介意以最坏的想法猜测这件事,似乎末世要他们死。
陆晟尧到底还是年纪大了,和叶溪俩人缓了半天,听闻陆书淮的话,他回想了一下整件事情,“除了那座城市,其他的地方并没有下暴雨,也没有水流出。”
所有的一切都仅仅是发生在那座城市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