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老总开口了，方献义才说，“姚经理为人处世都很成熟大方，是个难得商业人才，何出此言呢？”
杜总见他们都称赞姚敏丽，也知道是商场的场面话，所以就不再说什么了。
陆砚不知道，而方献义却是很明白。方献义把上次出差发生的事情都跟陆砚说了，但关于杜总和姚敏丽的关系，他却隐瞒了。
这场签约，是姚经理一手促成的，搞不好还用什么办法催逼了杜总。
如果据实告诉了杜总和姚敏丽的关系，那势必要牵扯出张明亮算命，还要牵扯出姚敏丽欺负米大姐的事情，这些事情都说出来，就显得他和芳芳似乎是个闲的没事的人，管这么多闲事。
所以不光他没开口，他也让芳芳不要多说。
芳芳表示同意：“我懂。如果说了，还要扯出封建迷信的事情，说也说不请，不如不说。”
整场宴会在诡异的气氛中结束了。
但既然已经签约，回去之后，陆砚立马安排了民生商厦的事务执行。
他跟沈清溪交代着：
“已经5月份了，民生商厦第一批订单要秋冬装，既多又杂，够咱们准备一阵子的了。”
清溪点点头：“等他们那边的订单下来，我就立即开始做。你放心我会用心的。”
“嗯。这订单量虽然看着不算高，但毕竟我们对内地市场的开拓有成果了，能有这个订单已经不错了。要说，其余区域到现在连订单的影子也没见到呢。”
“是的。内贸才成立3个月，这个速度算是很快的。”清溪说到。
“嗯，看来方献义的实力够。我准备提拔他做总监，重新构建内贸部。另外几个经理也太没有眼力了，到现在一个订单也没有。”陆砚说。
“别这样，才3个月，那有那么快出成效的。”清溪说。
“可我们看他们的干劲就不行。好的区域都给了其他几个经理了，他们又不出力。我打算给方献义升职，最好的东南和华南市场都给他，敲打敲打其余几个。”
“才3个月就升职，有点太快了吧？”
“不快，我说了3个月看效果。人家已经有这么的进展了，如果我不兑现承诺，显得我说话没信用。”
第二天，召开内贸会议，在会议上，陆砚就把提升方献义为总监的消息宣布了。大家好像很平静，似乎这件事没有悬念一样。
方献义很高兴，这次他能一下拿到西北的单子，似乎运气不错。
做了销售总监，3年之后就能配股了，这是从打工人变成老板了，他心里自然开心的很。
“我宣布，方献义升为销售总监，区域重新划分，但销售总监目前也必须兼职负责两个区域。上次是抓阄，这次要根据业绩来。华南和华东地区，由方献义方总监负责，另外三位经理，胡经理负责西南和港澳台地区，赵经理负责华北和东北地区，云经理负责华中和西北地区。希望大家能够尽快做出成绩，以后还要设立各个区域的分公司呢。”陆砚郑重地说。
方献义升职，销售区域划分，都没有提前跟大家说，弄的其余几个人措手不及。
方献义自然是很高兴的，但他怎能表现在脸上，他反而表态：“陆总，这件事太突然了，我认为您还是再审慎地考虑一下吧。”
“不需要考虑了，对于能做出业绩的人，公司会给予晋升，以后会有股份。对于不能做出业绩的人，公司不会留。”陆砚前半句话说的还好，后半句话有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