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马帆身体各个方面的素质都不是上大学那会能比得了的。
因为在马帆这个时候学习成绩一塌糊涂,甚至有这么一件事。
邻居家的孩子们与马帆是同学,经常一起玩。那小孩些不学习,马帆和他们一起混着玩也不学习。
后来在即将期末考试的时候,
马帆垂死挣扎连夜复习。
一夜看书两茫茫,看一句,忘三行,赶考途中遇友人,脸色皆凄凉。
众人视死如归进考场,考完之后心凉凉,
左右伙伴皆言:
“今必亡~”
一查成绩
众人我独亡
从此之后马帆,不但失去了吃喜之郎果冻当太空人的梦想,还彻底认清了他那帮二五仔伙伴的面目。
无奈准备要走体育的路子,所以一直在学校老师的指导下练习举重。
无论是饮食还是训练都被严格的规划,不抽烟不喝酒,感觉自己能活到九十九。
就是这种身体条件下马帆干掉两只丧尸也耗光了全身所有的力气,差点想要掉头回城补蓝。
待马帆调整好呼吸,压低身体往推进。
慢慢走到了墙的转角处,一转身与路口的丧尸面面相觑。
马帆:……!
丧尸:……?!“吼~~!”
说时迟那时快,马帆一个垫步突进,长矛狠狠地扎进了丧尸的嘴里。
接着猛地一压枪尾,长枪划开丧尸的上颚,挑着一片碎肉跷了起来。
收枪再刺!
矛头顺着丧尸的眼眶插进去。
只听见“噗嗤”丧尸瞬间安静了下来。
马帆往回一拔枪,丧尸身体跟着枪的动作一个趔趄倒在了地上。
“不知道丧尸灾变影响的范围有多大,要是没有控制下来可就无处可逃了。”
“而且也不清楚我们这个县里活着的人还剩下多少人,警察局还有没有人。”
马帆一边走一边想着,反正债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咬。
对于他来说遇到一千丧尸和一百万丧尸没什么区别,反正都是死定了。
路口一片寂静,除了刚才杀死的丧尸违和的躺在道路中央像极了宿醉的大汉。
马帆放缓了呼吸身体靠在墙的转角处,探出脑袋观察营地南边路上的情况。
一阵寒风吹过,路上的易拉罐随着风滚动了几下。
“砰”撞在了一个丧尸的脚下,丧尸歪着头扫了一眼便失去了兴趣,迈开步子又继续游荡。
风力不是很大,在草原上,几乎四季都有风,今天这种情况已经算是好天气了。
凉风一吹,马帆的思绪反而冷静了下来。
“不是吧,这条街未免太安静了”
空气安静的仿佛能滴出水来,四周的一切都仿佛秉着呼吸的野狼,等着自己这个小肥羊送入口中。
马帆一咬牙,小跑起来,先下手为强!
再次将长枪送进了另一只丧尸的脑袋中,直到丧尸躺下也没有什么异常情况发生。
马帆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看向了路边的房门,门上没有锁却推不开,应该是从里面锁住了。
“房子里应该有人吧,嗯~更有可能是丧尸。”
马帆把脑袋贴在门缝上往里瞧,院子里并没有什么动静。
这个房子就在马帆家的正西面,两家的院子只有一墙之隔。
里面住着一对夫妻,和他们七岁的孩子。
夫妻两人都是在当地的自来水供水站上班。
平日里两人非常和睦,尤其是妻子长的很是温婉,纤弱,但是如果两口子吵起架来,那可谓是惊天动地。
马帆至今还记得,这两口子曾经的一次交手。
丈夫夜不归宿,面对妻子的询问大发脾气。两人吵的很凶,他们家小儿子抱着木剑在一旁看热闹。
妻子突然拿起一瓶杀虫剂对丈夫说
“你这样对我,就让你尝尝失去亲人的痛苦”
说完就往小孩嘴里灌
小孩:???
这户人家的西边还有一个开电焊铺的大叔住在那里,院子特别大,干脆就在家里营业,所以他家门前总是堆着特别多的铁板,钢管什么的。
家里的男人姓王,马帆见面都管他叫王叔。
在他以前上课的时候,每次骑车路过他家都得眯着眼睛,没办法,电焊这门手艺太耀眼了。
王叔差不多有四十岁左右,人很老实甚至有些木讷所以一直单身。家是南方的,每年的快过年的时候都会回老家。
算上马帆他们家,三户人家建在一排,每家之间都有着一堵墙隔开。
如果从上空俯视,就是一个大写的“目”字。他们的三家加起来形成的长方形。马帆他们家就在这个的最东边。
由于临街的大门的确是打不开,马帆只得再继续往前探索。
现在整个南边街道,剩下了远处一只丧尸游荡的身影,面朝墙壁不知道在干什么,它身边的地上也有下一具尸体。
马帆右手提枪快步上前。
丧尸似乎有所察觉,在扭身的那一刻,之间一道寒芒插进了丧尸的头颅里。
马帆拔出长枪,顺手把矛头在丧尸衣服上抹了抹。
突然“呃...呃”的声音从地上传来。
马帆吓了一跳,寻声一看,瞥见了那具尸体在向他缓缓挥舞着手臂,
那怎么能说是一具尸体,分明只有半具。
它长长的尾椎骨拖在地上,上面沾着不少的泥土不仔细看就像是一条尾巴一样。
而它的内脏早就空空如也,只留下一个“”形状的胸腔,干扁的吓人。
“就你这样,让你咬我一口你往哪儿吃啊”
马帆抬手一刺让这个“饿货”彻底静了下来。
收枪的时候,他发现用来充当矛头的刀已经有些卷刃了。
“害!这武器还真是消耗品啊。”
长枪和斧子都挺趁手,很容易发力握着很舒服。
马帆在杀了几个丧尸后感觉慢慢适应了节奏,没有刚开始第一次动手时候的费力。
这样在又清理了三只丧尸之后,已经绕着三户房子走了一圈,周围的丧尸也都被肃清。
该说不说,马帆从丧尸身上也掏出了不少好东西,比如说:
各种牌子混在一起才勉强凑够两包香烟,搞得每次抽烟都像是抽奖。
还有点用处就是几部老式手机。
至于钥匙,现金,银行卡什么的全都没什么用了。
这个时候纸币的价值可能都不如卫生纸,因为太硬了会硌屁股。
马帆拽了几下大门口垂着的一根绳子,稍等了一会,铁门被姥姥从里面拉开。
原来这根绳子一直从大门外面连通到了家中,与一个铃铛绑了起来,只要在外面拉绳子,屋里的铃铛就会响。
这样不但能给屋子里的人传信号,而且铃铛声在屋子里,不会造成大的声响而引来丧尸。
马帆用清水仔仔细细清洗上身,确保自己没有受伤后,长长的舒出一口气。
姥姥这两天在家话变的很少,每天都负责做饭、烧开水、把用掉的水接满、还有就是往暖气炉子里加煤,保证家里的温度。
现在马帆与姥姥对丧尸了解的很少,只知道该死的丧尸病毒会在撕咬的时候通过血液进行传染,
也不知道是否会通过水源传染。
要不然自来水的水库里,掉进去一只丧尸,那乐子可就大了。
想到这里,为了以防万一,马帆与姥姥还是商量今后所有在停水之前接的自来水都用来洗漱。
因为没有谁能确定高温可以杀死丧尸病毒。
只是喝饮水机里的桶装水,和之前马帆买的一件矿泉水。
目前,在窗户被钉死之后家里只有一个院子大门一个出口。
万一哪一天大门被丧尸群堵住,那马帆和姥姥就像瓮中之鳖一样,在劫难逃。
反复思索之后马帆决定必须要清理出隔壁两家的房屋和院子,这样才能多一条后路。
到时候,先清理两家丧尸,留一户家的门不堵死,三户人家的隔墙不拆,只在原有的基础上,做两个梯子,能用隔墙作为掩护,充当缓冲。
说干就干,马帆在很短的时间里,就赶工出来了一个较为粗超的木梯子,搭建在了院子的隔墙上。
腰间别上短斧,背后绑着长矛,与之前不同的是,马帆把闲置很长时间的书包,背了起来,当然里面空空如也。
马帆踩着梯子骑上了墙头,解下长矛,用事先准备的石子砸向邻居家屋子的玻璃。
只听见屋里一阵“乒铃乓啷”的响声,接着一阵沉闷的低吼传了出来。
p:希望能得到大家的评价...这样我就会知道从那个方向努力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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