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沉默,浩瞪大了眼,他不知道井手和男人的差距这么大,不然他一定会全力阻止井手的。
“啊啊啊啊······!”
井手的惨叫声在忍者收回动作后响起。回荡在办公室里,惊醒了正在发呆的浩。
忍者动作很快,伤口的疼痛有所延迟。井手疯狂的运转查克拉增加力量,妄图强行突破限制。他勉强能动了但像是慢动作一样,非常的慢。
突然剧痛传来,血留到了左眼里,让井手睁不开眼。他本能的想用手去捂住伤口,但是他的动作变的非常的沉重。疼痛越来越剧烈,脸部皮肤因为敏感的原因,让疼痛非常难以忍受。
井手强咬着牙,控制自己接不再大叫。但实在是太痛,他用愤怒的低吼来掩盖和缓解疼痛。
浩脸部抽搐的站了起来,井手的怒火烧隔空坏了他的脑子。他不能容忍井手被这样欺负,浩拔出了后腰的刀,想和忍者拼了。即使他打不过。
浩把查克拉的流速瞬间提升到最快,想要猛冲上去,至少要救下井手。虽然他也不知道怎么救,大概猛攻能行,他是这样想的。
“够了!”玉子怒吼了一声,“钱你拿去。”
“这才对嘛。”忍者微笑着转身走向了办公桌,浩抓住这个机会猛冲了上去。但经过井手旁边时,突然身体也动不了。
玉子从旁边的抽屉里又拿出了一袋钱来,忍者上去检查过两包钱后,伸出手想和玉子握手。但被玉子拒绝了。
“我明白友川和荒木为什么不想和你握手了。”玉子冷冷的说道。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充满了妥协。”忍者道,“你是个聪明人你很清楚。”
忍者并没有收回手,玉子在听了忍者的话后,勉强的握了上去。
“走了,三个月后再来。”忍者转身,装作大吃一惊的样子,两只恶狼正盯着他。忍者拍了拍胸口,从两人中间走了过去。
“井底之蛙。”经过时忍者说了一句,然后打开窗户就跳了出去。
片刻井手一头栽倒在地上,过度的愤怒让他快晕了过去。浩连忙去检查井手的伤口,玉子也慌忙的从桌后绕了出来。井手捂着他的伤口,喘着粗气,这让他稍微好过些。
浩慢慢的拿开井手的手,脸皮被完全划开了,面骨上还有一条凹槽;好在骨头没有完全裂开。玉子立刻起身去拿办公桌上没喝完的酒给浩消毒。
“你干什么?”浩阻止了玉子。
“消毒啊!”玉子道。
“不用。”说完浩手上出现了一层淡绿色像雾一样的东西,这是医疗忍术。浩用这个给井手消毒,给伤口止血。
井手躺在仓库的地板上,头上缠满了绷带只留出了嘴和右眼;仓库里只有他一个人,他拒绝了浩和玉子带他回房间休息的好意,他需要在仓库里静一静。
井手在地板上躺了很久,回忆起了从前。突然他捶打起了地板双脚乱蹬,大张着嘴巴像是怒吼但却没发出任何声音。胡乱的扭曲着身子像是在争扎,一直到他精疲力尽,伤口处的纱布也染成了红色后他才停了下来。
井手喘着粗气,身子比成了一个大字,看着先前那只撞在蜘蛛网上的飞蛾突然动了起来,挣脱了束缚。一股倦意席卷上来,井手负气而眠。
第二天一早,浩到井手的房间去找井手,敲了半天的门却没人有理会,他又去了仓库;他以为井手会自己返回屋子。
在仓库里浩找到了井手,井手依旧躺在那里,浩坐到了井手身边,井手早就醒了。
“老大,我们一起离开这里吧,出去看看去找变的更强的方法。”井手缓慢的说道。
浩沉默了,他去酒架上拿了一瓶朗姆酒猛灌了一口后说道:“你拿定主意了吗?”
“嗯!”
“我不能和你一起走。”
“舍不得这里的生活吗?”
“不,我们都走了玉子怎么办?我们的帮派怎么办?”浩又猛灌了一口朗姆酒说道,“他们中还没有比我们强的人出现。”
“那好,就我一个人吧。”井手有些失落。浩也看出来了,如他所说他没办法离开。但他也不会阻止井手。
“现在就走吗?”浩问。
“不,我还是要收拾一下的。”井手说道很平淡。
“我去厨房给你弄点吃的。”浩喝完了最后一口朗姆酒,一斤装的朗姆酒被他三口喝完。
“要给他们道个别吗?”浩在离开时问道。
“不用特意召集他们。”
“好,食物我给你送到房间去。”
“谢了!”
井手的房间内,他收拾好东西下了楼。就带了些衣服、干粮和书,除了几件衣服和干粮外都是用卷轴封印携带的。封印术是在运送海鲜的海鲜封印处学的,荒木把这个教给了一些小弟用来封印海鲜保鲜。
楼下七八个人等着他,浩也在其中。井手和他们挨个拥抱了一番,没有人说话,没有谁是婆婆妈妈的的人。
“一定要回来,我在这里等你。”浩和井手拥抱在一起,他在井手耳边小声说了一句。
“嗯!”井手简单的应了一声。带着一顶只露出眼睛的遮阳帽和四把短刀,背上行李就出发了。
码头上言宗他们一行人,被上百人包围。这些都是农岛的人,有管理者也有囚犯。其实都是在这里生活的人,只不过来包围的人都是有战斗力的而已。
包围圈岛中心的方向上,打开了一道口子,走出来了一个人。身材和自来也差不多,高大强壮,看起来很有力量感。来人言宗认识是岛上的总管,老白鲨曾经的大副——三成。
“你怎么来了?”三成认出了言宗直接问道。
“换个地方说吧?”
“谁的船?”
言宗看了一眼船长,船长和他的船员们背靠背小心的戒备着,他听了言宗和三成的对话也稍微放心了些。
“暂时借一下,以后用货物补偿。”三成毫不客气的对船长说道,没有还价的余地。
船长和船员们被带到了别处招待,言宗和自来也到了三成的家。一栋两层的小楼,像极了北美洲西部地主的房子。
在饭厅的一张豪华的大桌子上,摆上了不多的食物;完全配不上这张宽大的桌子,但食物足够三人享用了。面包农岛本地最常见的产物,朗姆酒、花生酱、苹果、鸡肉、羊肉、海鲜。
三人一边吃着食物一边说着正题。
“你有米尔瓦的消息吗?”言宗问三成。他在来这里的时候就已经介绍了自来也,和自己最近参与的事。
“你才想起她?”三成反问。白鲨联盟的事在海上已经传了半年了,而言宗现在才来找米尔瓦。
“我最近一年在修行。”言宗道,“家里人可能是担心我分心,所以没告诉我。”
“我看是你家里人觉得白鲨联盟垮了,联姻的意义也就没了。”三成责怪道。
“我不是那样的人。”
“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三成严肃的说道,“不然你现在就不可能在这里和我谈了。”
虽然言宗不认为三成有办法干掉他,而且还有自来也在的情况下,但他现在也不可能反驳三成。言宗沉默没说话。
“米尔瓦那孩子来过,但没有留太久。”三成打破的沉默,“他去了副岛,那里有浩的老部下,她想团结他们从新建立白鲨联盟。”
“她走了多久了?”言宗问。
“有半个月了吧。”三成情绪变的低落。他对老白鲨的死和他外甥女的命运感到伤感。
“她有说是谁干的吗?”言宗问道。自来也表情认真了起来,这也是他想问的问题,只是他不好插嘴。
“井手。”三成闭上了眼,他说的有些艰难,似乎不想说出这个名字。
“他不是死了吗?”言宗皱起了眉毛。
“井手是谁?”自来也好奇。
“你没听说过?”三成也很好奇,年轻人没听说过也就算了,看上去四十来岁的自来也也没听说过就有些奇怪了。
“他不是海上的人。”言宗帮自来也解释道。
“哦,原来如此。”
“井手当初在海上是被称作‘海难’的海盗,遇到他就等于是遇到了海难。”三成给自来也做着解释。
“真的确定了是井手吗?”言宗问。他不太相信,毕竟是消失了很多年的传说了。
“我也这样问过米尔瓦。”三成道,“她告诉我她爸认出来了,并且对方还承认了。”
“过了这么多年,井手也应该老了相貌上一定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老白鲨会不会认错了?”言宗道。
“不可能,据米尔瓦说,井手还保持着中年的样子。老白鲨不可能认错,他们很早就认识了。而且当初我也在斯库拉号上,是海妖一伙的;在我听过米尔瓦对井手的描述后,按她的描述我敢肯定那就是井手。”
“那么他应该是个老头子了。”言宗还是不太相信,毕竟证据不足。
“不一定,忍者有办法可以保持青春。”自来也给言宗提出了一个可能。
“你们忍者总是有些奇奇怪怪的东西。”言宗用抱怨的语调说道。自来也笑了笑,他知道言宗没恶意。
“三成叔,一会儿安排你们的人开船带我和自来也去躺副岛。”
“可以,不过不能载你们回来。”
“为什么?”
“唉,你在码头有没有发现码头是新修的?”三成叹了口气。
“怎么回事?”
“最近本来是收获的季节,有很多商人来买货。但就在四天前,这里突然刮起了一场大风暴,所有的船都被破坏了,但没有幸存者,这点非常奇怪。”
“大风暴海上并不罕见,靠岸的船都会留人,但没有一个目击者幸存。”
“这和主岛的情况一样。”自来也道。
“你去过主岛?”三成认真的看着自来也。
“嗯!”
“既然如此,那么是谁传出的消息说白鲨联盟被瓦解了?”三成皱起了眉头。言宗和自来也相互看了一眼。
“或许是有人在不知道的情况下去了白鲨联盟,然后把消息传不来的。”自来也道。
“三成叔你没有派船去过主岛?”言宗问。
“听到消息后,我先后派出去了两艘,但都没回来。”
“主岛情况不好,人多食物少,大家都在抢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