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谁也不能!

殿下狠勾魂

“南宫夫人不劝下自己的妹妹吗,就这么让她捣乱下去的话,那么就别怪七皇子最后对付她了!”七皇子府的管家冷冷的看着坐在自己的房间之中绣花的南宫茹荫,眼中有些不满。

这位夫人自己明明是南宫家的人,但是却在大婚当日被南宫家的嫡女剥去了喜服,当真是给皇家丢脸,最为可气的是,原本他看着这位庶女是有些脑子的,但是却连自己的家人都控制不了,现在在右相已然站到了七皇子这边的时候,南宫家的人竟然现身开始阻挠了。

这人是拿她的妹妹威胁她吗,南宫茹荫冷笑了一声,“管家这话是什么意思,相信在七皇子选择茹荫的时候也是知道的,南宫家最为受宠的人是大小姐南宫云烟不是茹荫和茹梦,能够左右得了父亲和弟弟的行动的人,也只有那个女人,这点管家过了这么久竟然还没有看出来,茹荫一直以为七皇子府的人都是聪明绝顶的,没想到也还是有愚钝之人!”

这女人还真以为她是七皇子的宠姬就无法无天了,触犯了皇家的威严,即便当初的她不过因为被人设计才触犯皇家闻言的,但是以她庶女的身份,一旦触犯那就永远也休想再爬上侧妃的位置,至于皇子妃的位置,这辈子她是想也别想了。

他之所以这么说也不过是给这个女人一个警告而已没有想到的是这个女人却这么不知道好歹,要是别的妾室的话,即便是得宠也不敢这么顶撞他,这个女人竟然敢这么和他说话简直就是找死!

“在下的话已经待到了,既然南宫夫人不听,那么到时候我必定会如实的将事情禀报给七皇子殿下!”说完这句话,管家拂袖而去。和这个女人呆在一起,多说一句话,他觉得自己就会减少一年的寿命。

“呵呵,我看是搬弄是非吧!”南宫茹荫的嘴角笑容加深,“但愿最后的结果不是你自讨没趣!”

这女人难道是恶人先告状了,管家离开的脚步微微顿了一下,接着便又恢复了之前的稳重,不过那脚步看上去却不像之前走的那么轻松了。

一直到管家的身影最后消失在院子之中,南宫茹荫的脸上这才挂上了一丝愁容,对于南宫云烟她肯定是恨的,但是对于南宫家,或许是爱和恨都掺杂着的吧。

她恨南宫弘毅身为她的父亲,却从来没有真正的将她放在和南宫云烟同样的位置,从来没有在真正的意义上将她当做是自己的女儿,但是在这恨的过程之中,她却又爱着她的父亲,因为从来没有得到过父爱,所以她比任何人都渴望得到南宫弘毅的父爱。

虽然她的母亲是害死了南宫云烟的母亲的他最爱的妻子的凶手,但是,那却和但是还只是婴儿的她们没有任何的关系啊。

如果当时这个男人不想要她们这对女儿的话,那么为何又要让她们出生,如果他在她们出生的时候就从来没有想要给予她们父爱,那么为何又要让她们的母亲死掉!

为什么?!

南宫茹荫嘴角的笑容慢慢的垮了下来,在垂下头的瞬间一滴晶莹的泪光闪烁,是不是她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错误?

不过,如果是错了的话,那么她便一直错下去吧,当在重新抬头的那一刹那,南宫茹荫的眼中闪过一丝狠戾,这个世界上,除了南宫茹梦还能够让她的心里面有一丝的感情以外,这个世界上,谁也不能够让她在跌的那么惨了,谁也不能!

抬头的刹那,南宫茹荫脸上的狠戾吓得站在她身旁侍奉的丫鬟忍不住后退了一步,但是当那个丫鬟在回过头的瞬间,却将南宫茹荫的脸上挂着的笑容还是曾经那样的合熙,她忍不住在心里责骂了自己一句,怎么看花眼了,下次看的时候一定要注意一些。

……

在离开了七皇子府之后,十二长老和八长老不解的看向十长老。

“你不会真的还让赵家继续成为这凌天帝国的皇族吧,要知道我曹家的嫡系天才可是丧命在那个赵家的九皇子手中的!”提到凌天赵氏皇族,十二长老那满脸的胡子便气得一抖一抖的,似然九皇子身后有没有人不知道,到那时最后曹家的嫡系死的时候却是绝对和九皇子脱不了干系的。

这个人既然是凌天帝国的皇族,那么便该让整个凌天帝国的皇族来给他曹家的嫡系天才陪葬,不过让他们担心的是,即便是这样的话,恐怕也还是不足以让家主放过他们。

“对啊!”八长老同样点头,不解的看向十长老,“若是七皇子得势的话,那么最后凌天帝国的皇帝也还是由赵氏来做啊,这样的话,如何能够显示我曹家的威严!”

十长老目光在两人的身上一转,嘴角忽然勾起了一丝冷笑,“你当真以为那个姓公孙的会那么听话的按照我们所说的尽心辅佐那个七皇子吗,要知道那个家伙可不是凌天帝国的人,他没有必要去给自己的国家树立一个可怕的敌人,无论是九皇子还是七皇子,这个家伙我估计这恐怕都不会留,所以恐怕最后七皇子也绝对走不到最后!”

“哦,你是说那个家伙会背弃自己当初所发的誓言?”十二长老瞪大了眼睛,那个小子既然知道有曹家的存在,那么想必不会那么傻啦吧唧的作死的吧。

“当然不会,你想哪里去了!”十长老无奈的瞪了十二长老一眼,“能够让别人查不到自己的底细并且还做到了他国的相位的人可不是那种蠢人,即便他觉得那誓言可能虚假,但是他绝对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去誓言的,越是想要成事的人,在不必要的时候越是惜命,他们的命要留着去建立伟业!”

“那他怎么陷害七皇子啊?”八长老好奇。

“不可说!”十长老嘿嘿一笑,故作神秘的转过身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实际上,十长老内心擦汗,虽然他是有些聪明能够猜人心机,但是他到底不是神,不能将别人的每一步举动都猜的通透。

……

在蛊毒被解除的瞬间,原本这和九头蛇交手中的九葬脸色倏地一变,他在京城公孙桦身上种下的蛊毒被人解除了。

而那解除蛊毒的手法分明是他极为熟悉的,难道是那个人,是他的那位好兄长?

不对,不可能?

如果是他的那位兄长的话,那么不可能花了那么长的时间才将他种下的蛊毒解除,想到当初并没有被他放在心里的那微微动了一下的母古的警示,九葬的眼神顿时幽深了,这个世间能够解除掉他的蛊毒的,除了他的那位兄长以外,便只有那个叫做清风的女子了,清风花魁是九皇子的人,不可能去帮助公孙桦,而他那位兄长的巫术高深,又不可能化那么长的时间去解除蛊毒,那么解除了公孙桦身上的蛊毒的人到底是谁?

“嘶嘶!”这一愣神间,那九头独眼的巨蛇转眼便到了九葬的面前,一口便朝着九葬咬了下去。

“咄!”九葬励喝一声,幽深的目光之中划过一丝狠戾,黑色的袖子一挥袖子之中一个莎草结成的草人顿时被抛了出来。

在那莎草被抛出的瞬间,那九头独眼巨蛇唯一的那只眼中闪过一诧异,但是咬下去的趋势却丝毫没有削弱。

“嘎吱!”在那九头巨蛇咬到九葬那苍老枯瘦的身体的时候,并没有意料之中的鲜血四溅,而是刺耳的如同是咬到干草上面的声音一样。

“吼——”随着口中传来的奇异的感觉,那头巨蛇自然知道自己上了当,另外八个脑袋本能的朝着那个朝着九葬咬去的脑袋护去,但是可惜的是只是这短短的瞬间,却已经迟了。

“嗤!”一把草结的利剑倏地出现,然后狠狠的插上了那九头独眼怪蛇那唯一的一只眼睛之中,而之前那个原本应该被九头怪蛇一口咬死掉的九葬却奇异的出现在了那九头独眼怪蛇的头颅之上。

“吼吼吼——”蛇类的嘶嘶声在此刻化成了震耳欲聋的的宛如野兽一般的厉吼,随着那唯一的一只眼睛受伤,九头怪蛇的其他九个脑袋口中各自发出凄厉的怪叫,飞快的朝着九葬咬了过来。

就在九头怪蛇怪叫的朝着九葬咬去的时候,却见那个举着莎草所结的利剑整个人再次化成了一道虚影。

而怪蛇的那八个头颅因为没有了眼睛的原因竟然咬到了自己受了伤的那个头颅之上,直接将那个主要的头颅咬的血肉模糊。

“吼!吼!吼!——”这一次的惨叫比起之前九葬刺下那一剑的时候有过之而无不及。

“畜生,当年你可是由我一手带大的,你的习性我岂会不知道!”在那怪蛇发出凄厉的惨叫之时,九葬那凉凉的声音忽然响起。

听到这句话,已经初步具有了灵智的怪蛇哪里不知道眼前的这人是在嘲讽它。顿时气得九个蛇头和蛇尾在这墓穴之中一阵疯狂的摆动。

随着这九头怪蛇的身体的摆动,整个山洞之中顿时开始发生了局部性的地震。

不过这样的地震却似乎根本影响不了此刻正在地底深处的玄钰等人。

在起初的一番惊诧以及随后的各自的排挤之后,玄钰和后面跟上来的三个人以及那个青年终于继续上路了。

在这空间之中他们转了两天多了,要不是身上备了粮食,那么此刻早就饿得发软了。

“你不吃点东西吗?”看着那个因为自己而掉下来的青年,玄钰忍不住蹙起了眉头。

这青年身上明明又干粮,但是却根本就没有拿出来吃一口的打算,而且,让人惊讶的是,只有短短两天的时间,这个青年也不知道是生病了还是怎么的,身体忽然变得瘦了许多。

看着玄钰关切的眼神,青年的摸了摸自己有些胀痛的脑袋摇了摇头,“我不饿!”是的,不饿,即便已经两天没吃没喝了,但是他却没有丝毫饿的感觉。

不但不饿,他还感觉不到丝毫疲乏的感觉,似乎在他的身上有用不完的精神力似的。

这个青年的一切,玄钰自然是看在眼里的,但是即便玄钰动用摄魄玄功,看到的却依旧是这个青年一切正常的样子。

虽然心中觉得诡异,但是却丝毫发现不了这个青年到底哪里怪异了,玄钰摇了摇头,收回心中的想法,转过身看是看向那几个跟着她一起进来的人。

洛惜顾则趴在玄钰的肩上,同样苦大仇深的瞪着面前的三个男人,现在他是狐狸,不必顾忌面子什么的问题,保住自己的娘子才是最为重要的。

就在玄钰转身的颤那,在她的背后,那个看上去正常的青年男子,小心的低下了头,在没有人可以看到的地方,掀起了自己袖子的一角,在他原本小麦色的胳膊上面,一层鳞甲一样的东西开始蔓延了开来。

他原本属于正常的肤色,此刻也变成了淡淡的青色,青色之中透着些许的幽蓝,青中带蓝的鳞甲在白昼下泛着美丽的让人目眩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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