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马家正惨遭报应

鲜血顺着肌肤滑落在地,在凹凸不平的土坑里形成了一个个小血坑。

马家正痛的几乎快要晕厥过去,间隔不过几秒,削皮拨筋的痛,会再度刺激脑神经。

从始至终,周而复始,压根没有给他半分活命的机会。

强烈的窒息感和刻骨铭心的痛感只能让他无声的呐喊,母亲的房间就在隔壁。

能不能活,也只是在大喊一声的事。

可现在,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如同待宰的羔羊,任人宰割。

每过一秒对他来说都是煎熬,马家正时时刻刻都想死。

既想咬舌自尽,却发现,嘴不受自己控制,连张嘴的力气都没有,更别说咬牙自尽,来个痛快。

祁蔓将片下来的肉,摆在桌板上,小表情极为严肃,全然不顾马家正的感受。

生怕马家正撑不下去,祁蔓还特意喂他吃了一颗丹药,不管如何,都能吊着一口气,直到她将身上的肉全都片下来,才会给他个了断。

这样的畜生,死了太便宜他了,唯有慢慢折磨,才能解心头之恨。

狭小的房间内,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

终于…

在凌晨四点,祁蔓将马家正脚踝的最后一片肉片了下来。

此时此刻的马家正,除了脑袋还完好无损,脖子以下只剩下一层骨架,唯有内脏还在骨架内跳动。

至于身上的那些肉,祁蔓还非常好心的将脂肪,肥肉瘦肉全都分好,就这么完美的摆在桌板上。

按理说,人到了这个程度,早就血流而亡,而马家正却还吊着一口气,如同活死人一般。

感受脚底湿漉漉的,祁蔓低头看去,地上的血坑被填满,大部分鲜血被溢了出来,蔓延到了皮鞋底下。

祁蔓秀气的眉头微微一皱,但看到自己的杰作时,心情大好,眼中闪过一丝病态,笑得分外甜美:

“恶有恶报,你付诸在小安姐身上的痛苦,可是要千倍偿还的,这种感觉,怎么样?”

马家正瞳孔溃散,面如死灰,有口不能言,只能一脸怨恨的盯着祁蔓,却什么都做不了。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祁蔓在墙上刻上,“活该”两个字,消失在房间中。

祁蔓一消失,藤蔓也随之消失,没了藤蔓的拉扯,马家正直挺挺的摔入血泊之中,脑袋脱离骨架在地上滚了几圈,脸上沾满了血,彻底的没了声息。

一双眼睛还睁得大大的,死不瞑目。

而祁蔓,没有率先回家,而是先进了空间,将染血的衣裳换了下来,换了一身丝绸的睡衣,利用水异能将小皮鞋上的血渍冲洗干净,小手一捏,小皮鞋犹如崭新的一般。

做完这些后,祁蔓才出现在自己的房间,躺在柔软舒适的大床上,伸了个懒腰,一个翻身将棉被盖在身上,呼呼大睡。

忙活了这么久,得好好的补一觉。

马家村。

马家正媳妇一大清早欢欢喜喜的从娘家回来,拿了十块钱回去,在娘家倍有面子。

想着早些回来伺候马家正,说不定还能拿更多,所以一大清早就满面春风的回家。

“老公,昨天得亏你……”

马唤弟呲着大牙推开房间门,一股浓郁的血腥味扑面而来,当看到房间内的惨状时,脸色骤变,一股凄厉尖锐的嚎叫声,夺口而出。

啊啊啊啊——

马唤弟被吓得双腿瘫软在地,吓得面色苍白,手脚并用的往后挪,连嘴唇都情不自禁的颤抖着,脑瓜子嗡嗡作响。

马唤弟嗓门本来就大,再加上是清晨,还安静的很,嚎了这么一嗓子,惊动了左邻右舍。

就连在睡梦中的马母也被惊醒,连鞋都来不及穿,焦急的跑了出来,嘴里破口大骂。

“一大清早,喊什么喊!死人都给你喊活了。”

马唤弟早就已经被吓得泪流满面,要是换做以前,早就和马母怼起来了,单手颤抖的指着敞开的房门。

马母眉头狠狠一皱,瞪了一眼吓得哭天喊娘尿裤子的马唤弟,只觉得晦气。

一大清早,哭爹喊娘的,晦气全招来了。

然而,当顺着马唤弟手指的方向看去时,马母心一梗,两眼一翻,晕了过去,重重的砸在地上,溅起一层尘土。

左邻右舍也闻讯而来,有人上前搀扶马唤弟,另外一人则去扶马母,然后将目光落在血腥味弥漫的房间内。

当看到房间内的场景时,不少人出现了不适的症状,捂着嘴到一旁干呕。

一些胆子大的,硬着头皮,注视着房间内的一切。

房间内凌乱不堪,地上满是血污,桌子边缘还有一个人的骨架,骨架上满是鲜血,中间还有停止跳动的内脏,马家正侧躺在地上,瞳孔瞪得大大的,死不瞑目,就这么紧紧的注视着站在门口的村民们。

呕——

呕呕呕——

院子里是此起彼伏的干呕声。

房间里唯一一处好的,就是摆在桌子上的肉片。

即便没有盘子,那些脂肪,肥肉还有瘦肉,都被切得薄如蝉翼,摆的相当精致,极其好看。

房间的墙壁上还用血写着两个大大的“活该”。

众人细思极恐,马家正究竟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才惨遭仇家报复,将人身上的肉一片片的片下来。

这样是活生生的片,不得痛死!

马家村这一举案件着实骇人,很快就惊动了公安局。

正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马家正被人残忍伤害的消息还是传得人尽皆知。

即便青云村距离马家村有一天一夜的路程,不到中午的时间,就传到了青云村。

就算是没有特别便捷的交通工具,这传播速度也是让人叹为观止。

白家纯听到消息的时候,手里抽旱烟的动作一顿,另一只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热汗,不可置信的看着在院里头前来八卦的妇人。

“什么?马家正那个畜生死了?”

妇人目光坚定的点头,语气有些寒嘘:

“那可不,俺两只耳朵都听得真真切切,马家正不仅死了,而且身上的肉还被仇家一片片的给割了下来呢,就摆在那个桌子上头,一房间都是血,听说死的时候还瞪大了双眼,死不瞑目嘞!”(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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