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蔓止住脚步,眉眼弯弯,笑意盈盈的盯着王慧二人说道。
“我还有东西没有取,先领我堂妹上去吧。”
有些杂碎,得清理干净,否则不能睡安生觉,影响精神状态。
王慧急忙上前拽住祁蔓的手腕,却被后者不动声色的躲开。
但她并没放在心上,看得出来,堂姐不喜欢和别人近距离接触,反而面露担忧的盯着祁蔓。
“这大晚上的,又乱的很,要不还是明天再去取吧,俺担心…”
“堂妹,你别担心,我心里有数,哪有这么多巧合的事,就算是遇到危险,防身本事还是有的。”
话还没说完,就被祁蔓出言打断。
对上祁蔓那张人畜无害的小脸,王慧有些恍惚,伸出手来猛拍额头。
“瞧俺这记性,真差劲。”
要不是因为堂姐这张娇软的小脸,她还真就差点忘了,进门见到的那一幕。
爸和哥哥两个大男人,不仅没伤到堂姐分毫,反而还被堂姐摁在地上摩擦。
长得这么一张人畜无害的小脸,任谁也不可能联想到是个凶残的。
“你先跟着服务员上去,我晚点就回来,好好洗个澡,放松放松,到时候可就没有这么清静的日子过了,且得且珍惜。”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王慧也没有再阻拦,而是跟着拎着行李的服务员往楼上走,一步三回头,进了80年代式的电梯,电梯门关上的那一刻才收回余光。
而祁蔓却笑着出了酒店。
王远山等人在酒店不远处抓耳挠腮,正思索着该咋样神不知鬼不觉的混进酒店。
小弟们则蹲在一旁议论纷纷。
“这娘们儿还真是个有钱的,俺听说,这么大的酒店,最便宜的一晚上都要好几十块。”
“关键是那骚娘们穿的也骚,老子光是看着她那骚样,就忍不住打一个寒颤。”
小弟们猥琐一笑,纷纷都露出一个懂的都懂的表情,有的笑着打趣着。
“胖子,真是深藏不露啊。”
王远山双手靠背,前后徘徊,听着兄弟们嬉笑的话语,一点都不耐烦。
“别吵!搁那说风凉话,倒不如好好想法子,想办法把那骚娘们弄到手,人没弄到,想了也是白想。”
一说话,暧昧的气氛顿时烟消云散,街溜子们不由的有些颓废,语气惆怅。
“老大这说的轻巧,您又不是不晓得,这酒店守的严,俺们就算是有三头六臂,也得被人丢出来,咋可能把那骚娘们弄到手?”
“就是,招惹了酒店的人,俺们恐怕吃不了兜着走,明天估摸着就得缺胳膊少腿了!”
一时之间,气氛变得有些低迷。
县城唯一的高级酒店不是他们这些街溜子想进就能进的,能在县城有一席之地的唯一酒店,都不是他们能惹得起的。
但想着好不容易盯上的猎物,王远山又不乐意放弃。
思考了很久,王远山叹了口气,语气颓废不已。
“走,真它娘的扫兴,明早老子在带着你们来蹲点,老子就不信了,那骚娘们一直住酒店。”
看着是个有钱的主,但总归不能一直都住在酒店里头吧。
正当王远山骂骂咧咧的领着小弟们准备离开时,余光突然看见了一道熟悉的背影。
定晴一看,正是他们盯了一晚上的祁蔓。
祁蔓身着小洋裙,这时髦的打扮,在县城也算是别具一格,很少有人打扮成这个样子,所以王远山一眼就认了出来。
王远山忽然刹车,身后的街溜子们一时没止住脚步,全都撞到了一起。
“头,咋啦!”
有些人不满的抹着额头,语气幽怨。
王远山视而不见,一双眼死死的粘在祁蔓身上,手指着祁蔓出现的方向,嘴角都快裂到耳后根了。
“连老天爷都在帮老子!无论如何,今天晚上老子也要把这骚娘们搞到手。”
一边说,一边领着人跟到了祁蔓的后头。
晚上十一点,街上已经没什么人影,偶尔有几个酒鬼提着透明的酒瓶子,摇摇晃晃,醉意醺醺的睡在了街道上。
祁蔓身子单薄,高跟的小皮鞋踩在石块上发出噔噔噔的闷哼声,在寂静的夜里,有些清晰。
【宿主,他们还跟在身后!】
叁叁时刻观察,及时汇报。
祁蔓不慌不忙地从兜里掏出一根棒棒糖,拨开紧致的糖衣,将草莓味的棒棒糖塞进了嘴里。
浓郁的草莓味夹杂着糖香,充斥整个口腔,让祁蔓愉悦的眯起了眼,往越发偏僻的地方走,直到走到了一条死胡同里,这才止住脚步。
跟在后头的王远山见状喜上眉梢。
果然,老天爷都在帮他。
这附近晚上不会有啥人来,最适合干坏事了。
想着,王远山激动又猥琐的双手相搓,领着小弟们光明正大的出现在了祁蔓的跟前,慢悠悠的围了上去,将唯一的出路堵得彻底。
祁蔓转身,忽然看见几个大男人正一脸猥琐的盯着自己,澄澈的双眼顿时被吓出了泪花,故作恐惧的后退几步,退到了墙壁处无路可退,这才泪眼汪汪,语气哽咽道: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
此时的祁蔓如同掉入狼窝的小白兔一般,可怜又无助。
因为惧怕变得通红的双眼,显得更加柔弱。
小姑娘我见犹怜,双眼如同刚出生的小鹿一般清澈明亮。
这小表情,让人越想好好的将眼前的小姑娘狠狠的欺负一番,让她哭得更凶。
一想到那个场景,王远山就情不自禁的滚动喉咙,欲望无限升起,脸上浮现一抹猥琐的笑容,语气垂涎。
“女同志,你别害怕,哥几个就是想找你耍耍,没啥恶意,这大晚上的,你一个小姑娘家家在外头容易着凉,哥们几个给你来暖一暖,省得明天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