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憾把吉安带到自己的房间,把之前千俐说的事情又全盘附属给了吉安。
吉安听完后,对甄憾说道:“其实这件案子不难办,难的是库嘞地区的总督大人。
一般情况下,跟总督大人说一下,他为了息事宁人,不闹大,会给大笔的钱两了事。
但这种情况只是治标不治本,也会滋生一些不法之徒,久而久之国将不国。”
甄憾问吉安:“那你打算怎么办?”
吉安飘了一眼甄憾说道:“不劳烦大人了,我自己会处理好的,告辞。”
说着吉安就离开,甄憾也很郁闷:“这人咋回事,我招他啦?这么排斥我。”
到了晚上,甄憾进入了梦境。
梦境里甄憾本人出现了:“近来可好?”
陈成龙挠了挠头,烦躁的说道:“没什么今天头一次被人不待见,而且那个人看意思不太喜欢官场的人。”
甄憾本人说道:“那个人我知道。”
陈成龙听到这话有些震惊:“你知道?”
甄憾本人点点头然后说道:“当年在反攻宗申国的时候,回簇国派来的援助统领就是这个吉安,后来听说因为他们内部原因被调为侦查部,负责查案。”
陈成龙点点头:“奥,明白了。”
甄憾本人告诉陈成龙:“在回簇国你可以放心的做你想做的事,当然除了违法乱纪的事。
如果有什么事,我会在暗中保护你,放心吧!”
陈成龙向甄憾本人道谢后,离开了梦境。
第二天一早,甄憾刚起床,正准备去茅厕方便一下,刚打开门就看见吉安站在门口,顿时吓了一跳。
随后问道:“你干嘛,大早晨的?”
吉安神情有些为难,然后下跪道:“吉某人,恳求送柬使大人帮忙!”
甄憾见状,连忙将吉安扶起来:“吉大人快快起来,这是怎么说的?”
吉安被甄憾扶起来后,让到屋内说道:“那个,你先歇息我去去就来。”
随后,甄憾给吉安倒壶水后就离开上茅厕,并洗漱了一下。
随后回来,问吉安什么事?
吉安面色难堪道:“我去了当时的案发现场,并和当时目击证人取得证词,确实是雾哩贵真惹事在先,将千涌压入牢狱,并将他的姐姐千俐侮辱杀害。”
甄憾眨了眨眼睛说道:“这不挺好的,将凶手捉拿归案,受到法律的制裁。”
吉安摇了摇头说道:“问题就是如此,我前脚刚走,后脚那些个目击证人就被秘密杀害,官方给理由是入室抢劫,谋财害命。
但我看了案发现场的情况,都是一刀毙命,刀口平齐,这种身手寻常人做不到,在回簇的布嘞地区只有皇家的护卫和高官养的暗手能做到,不过皇家应该不会,除非这些人看到皇家密码,不然不会。
所以按理推断只能是那些个高官的暗手所谓。
现在最大的嫌疑人就是总督大人雾哩菹为了给他的儿子擦屁股。”
甄憾点点头:“知道了,所以这个雾哩菹先贿赂了当地管理者宣珂,随后跟踪着你,并杀了你找过的目击证人。
所以他现在准备对付你,是吧?”
吉安点点头:“是的!”
甄憾看了看吉安:“所以,你来我这避难?”
吉安解释道:“不,是想让你帮我除掉雾哩菹,重整政权!”
甄憾倒吸一口凉气:“嘶,那你等等我,我去办点事。”
说完,甄憾抬屁股就走,走时对吉安说道:“你看着点宣珂,只要把他拉拢到咱这,这场博弈就有胜算。”
说完,甄憾就离开了。
吉安还想说什么已经为时已晚了。
吉安不明白,为什么要把腐败不堪的胆小如鼠的贪官宣珂拉到自己的阵营。
另一边,甄憾通过开天剑,跟随卫士面见了回簇帝王卡尔斯。
甄憾见到卡尔斯深施一礼:“送柬使拜见帝王。”
卡尔斯正在看书,见甄憾来了就放下书本上前搀扶甄憾:“送柬使快快请起。”
甄憾起身后,卡尔斯把甄憾拉到书桌旁的座椅上,并坐下。
卡尔斯随后问道:“送柬使来找本王有何公干?”
甄憾回道:“帝王,神探吉安已经查明天子脚下犯案的人员了。”
卡尔斯高兴道:“好哇,是谁,本王要见见他,问他为什么要天子脚下犯法。”
甄憾咳了一声说道:“是这里的总督大人雾哩菹为他儿子雾哩贵真脱罪所犯下的案,并且当天的目击证人已经全部被杀。
所以我想想您申请如您亲临的圣物交由吉安让他全权处理,并请你给我一匹人保护宣珂,望恩准!”
卡尔斯看了看甄憾,随后桌上拿出一块玉,形状是椭圆的,上面雕刻着一只凤凰,凤凰尾部呈现淡黄色。
卡尔斯把这块玉给了甄憾,并说道:“如果开天剑不行,就拿出此玉,凡是上朝臣子都见过此物,你们放心大胆的查吧!”
甄憾接过玉后问道:“你就这么相信我们?”
卡尔斯笑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甄憾听到这句话后,向卡尔斯深施一礼后告退了。
甄憾回道迎宾阁后,见吉安还在惊讶道:“大哥你等什么呢,马上跟我走,去见宣珂,在路上我把一样东西给你。”
说着,甄憾把自己的东西全部收拾干净,吉安也早已在门外等候。
俩人一同离开了迎宾阁,前往库嘞审理官宣珂的府上。
路上,甄憾把凤凰玉给了吉安,并把卡尔斯的话有重复一遍说给吉安听。
好看俩人来到宣珂的府上。
一到地,吉安二话不说,直接掏出腰牌跟门口的护院说道:“侦查院吉安找宣珂大人有事。”
护院见状立马进屋禀告了宣珂。
宣珂马上让人把吉安他们请进来。
进来后,宣珂连忙招呼吉安和甄憾他们入座,让上了一壶好茶。
随后,宣珂笑脸的问道:“不知二位找本官有和贵干?”
吉安一脸严肃道:“是你办的千家与雾哩家的案子?”
宣珂连忙点头道:“是本官办的。”
刚说完这话,宣珂又哭丧着脸连忙解释道:“您也知道,虽然我是库嘞的父母官,但这库嘞实质掌权的是雾哩菹总督。
这个案子我做的是有些不对,但我也是有家室的人,我活着他们才有饭吃,我死了,他们就完了。”
说道这,甄憾问了一句:“雾哩菹他威胁过你?”
宣珂叹了一口气说道:“他儿子犯事后的当天,雾哩菹就亲自给我送来八百两黄金,说要是办不好这个案子,他就送我们一家见老天。”
甄憾听完后点点头。
宣珂继续说道:“当天,一个伤势严重的千涌来打官司,一同来的还有雾哩贵真。
当时我不知道雾哩贵真的关系,所以经过审理后要把雾哩贵真押入大牢的,结果半路雾哩菹来了,跟我说了之前的话。
然后我重启了二审,把千涌打入牢里,雾哩贵真当庭释放。
第二天千涌的姐姐千俐拿着一打钱上趟哭诉雾哩贵真,我不得已,打发人去把雾哩贵真叫来。
经过了形式上的审理,千俐败诉,她的一打子钱也流水了。
最后,我看着雾哩贵真把千俐带走出了我的府衙门。”
说到这,宣珂叹了口气。
而吉安当时就急了,摆着桌子站起来指着宣珂骂道:“一个堂堂的朝廷命官,竟然断案如此武断,别人送了钱,威胁命就不敢公正办案了,天理昭昭,王法无存。
就是因为你们这类人助长那些腐败的威力,你们就不该做官。”
吉安面红耳赤的看着宣珂,而宣珂也是恭恭敬敬的站那听着,最后还符合道:“大人教训的是,教训的是。”
吉安深吸一口气,转头看向门外。
此时,甄憾也站了起来,先是安抚吉安,随后走到宣珂面前,并把腰间佩戴的开天剑拔出一部分给宣珂看。
宣珂是上朝堂的人自然见过开天剑,连忙要跪,被甄憾拦住了:“宣珂大人,先别跪,我有事跟你说,来,坐。”
说着甄憾把宣珂扶到原来座位上,转过头对着吉安说道:“行了,你也回来做,我把我情报公开,顺便把门关上,让下人门离远点,以免走漏风声。”
说着,吉安清了下人们,把门关上。
仨人回到原来的座位上。
甄憾说道:“宣珂大人,这件事帝王已经知道了,并且高度关注,而且我已经想帝王申请一支护卫来保你,他们过会儿就到,雾哩菹那边你就大可不必担忧。
这段时间,我和吉安大人会经常过来,就到对面酒楼找我们。”
甄憾说完后,外面来人报,一支队伍来到了府衙门外。
甄憾站起身,紧接着宣珂和吉安也站了起来。
甄憾说道:“应该是帝王的护卫来了,一起去看看。”
仨人一同到了门外,就见眼前一支穿着灰色铠甲手拿长刀,整整齐齐的站在街道上。
其中一个领头站出来,走到三人面前问道:“送柬使大人是哪位?”
吉安指了一下身边的甄憾。
那人对着甄憾行礼道:“在下皇家护卫领队——科尔姆,拜见送柬使大人!”
甄憾扶起科尔姆道:“领队客气了,事情,帝王已经和你说了,还请你多多协助。”
科尔姆回复道:“一定鼎力相助。”
随后,甄憾把事宜跟科尔姆简单的交代了一下。
随后,甄憾跟宣珂说道:“我说的话,你好好考虑考虑,这件事的后果有两种。
一个是,雾哩菹家族被彻底一撤到底,不得翻身,而你接替他的位置,高官厚禄。
另一个则是,因为你打垮了雾哩菹,整个回簇的政界会进行大洗牌。
做好思想准备,无论如何这件事都会因你起头,行不行的明天给我和吉安大人还有帝王一个答复。”
说完,甄憾和吉安就离开去了对面的酒楼。
剩下原地的宣珂呆住了,科尔姆叫醒他后,开始根据院内的地形进行排兵布阵。
夜晚,宣珂坐在书房内,想着甄憾说的话。
他自己知道,这是他任职以来最大的事,而且他要面临的是两座大山。
一个是布嘞总督大人雾哩菹,另一个是回簇帝王卡尔斯。
而且,送柬使甄憾说的也有道理。
随后,他又转念一想,这件事送柬使大人是怎么知道的。
此时,一个声音传到宣珂耳朵里:“当然是我说的了!”
宣珂被突如其来的声音镇住了,问道:“你是谁?”
那个声音,缓缓的说道:“当然是……。”